正文 第27章,罪名-《死亡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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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寂言與徐澤可以說是相互利用的關系,寂言需要一個罪名,但是殺人這種事情寂言還是需要一定的勇氣,他很難辦到,即使是殺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
在寂言看到徐老太的那一刻,他心里很不想滋味,如果徐澤一輩子在牢房里,那么徐老太怎么辦?
其實這對于徐澤來說這并不是救贖,而是換一種方式贖罪,把罪贖在該贖的地方,人類社會就像是食物鏈,徐澤和徐老太在最底層,也是最艱難的一層。
現實就像是牢籠,禁錮了想法,夢想,還有愛情,而徐澤,只不過是從監獄走到另一個牢籠里而已。
寂言被一排警務員押上警車,臨走前沫冰來看他了,沫冰看著寂言,她的瞳孔里是說不出的神情,似乎是敬佩,仰慕,或者下了什么決心。
寂言臨走前對沫冰說道:“不管是什么阻擋在你面前,只要你想,你就可以粉碎它,戰勝那軟弱無力的自己,死亡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事情,當你化作塵埃時,生前卻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辦,還有一些愿望還沒達成,還有一些遺憾殘留在世間,不覺得悲哀嗎?。”
沫冰的腦袋猛然一震,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寂言,目光從仰慕再到驚愕,最后,逐漸變為恐懼!
那是來自內心,深深的恐懼,沫冰一步步的后退,她在顫抖,在逃避,沫冰的眼角閃爍著淚花,仿佛她心頭的夢魘再一次浮現在眼前。
警長拍了拍沫冰的肩膀,說道:“怎么了?知道真相有點控制不住情緒了。”
沫冰沒有回答,她轉身離去,在她離去時,夕陽染紅了天邊,血,染紅了河流。
寂言甚至沒想想到這一句話改變了沫冰的一生,這句話是壓垮牦牛的最后一根稻草。
終有一天,彼岸花會開滿大地,血海在翻涌,一個手持長戟的殺神,站在彼岸,凝視著深淵。
寂言走上警車,警車上還坐著一個犯人,那個犯人五官的長的很端正,單單從長相來看一點也不像是一個罪犯,反而像是一個文員或者知書達理的人。
犯人五十多歲的樣子,他看見寂言被警察押上車,兩人對望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里的不可置信。
老犯人微笑著問對寂言說:“你長的一點也不像是罪犯。”
寂言哈哈一笑:“你長的也不像是罪犯。”
老犯人嘆了一口氣:“在這里的,都是罪犯,命中注定,無法逃脫。”
寂言饒有興趣的問道:“你犯了什么錯?”
老犯人兩鬢斑白,皮膚白哲,唯有一雙手非常粗糙,老犯人微笑著,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要是他沒穿上囚號服,根本無法與殺人犯這個聯想到一起。
老犯人嘆了一口氣:“我殺了我的妻子。”
“在我18歲時因為殺人進了監獄,我的愛人等了我25年,我在五年前出獄,出獄后我一無所有,剛剛出獄那年我基本上靠我妻子養著,我妻子拿她辛苦工作了25年的積蓄開了一個包子店,
我什么都沒有,她什么都不要,然后我們就這樣結婚了,結婚后生活了五年,還要了一個孩子,就在昨天,我把她給殺了。”
寂言摸摸口袋,從囚服里面居然摸出了一袋煙,他給了老犯人一根,老犯人微笑著拒絕了。
“我不抽煙。”
老犯人不抽,寂言也不好意思點上,這時老犯人突然問道:“我是不是一個禽獸。”
寂言沒有說話,因為這種事情,還真的不好判斷,有的人是衣冠禽獸,有的人是真的被冤枉。
這時,又有一個警察押著一個犯人走了過來,那個犯人坐上警車,又上來幾個警察,警察關上門,警車傳來一陣發動的聲音。
寂言的手里拿著一袋煙,和一個打火機,被一邊的刑警看見了,刑警只是單單的撇了一下,就視而不見。
年老的犯人看著年輕的犯人,眼里是數不清的沉默:“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年輕的犯人直接拿起寂言手里的煙,點上,抽了一口,他隨手也扔給了老犯人一根:“沒事,不必自責,有些事情,不管怎么躲,你始終逃不掉,面對現實,你就像溺水一樣,掙扎無力,只能任由悲劇發生。”
在一旁的寂言也點了一根,面對著兩個犯人,說道:“給我講講你們的故事吧。”
年老的犯人首先開口:
在二十五年前,我和我的老婆相識在一家旅館,那時她還在做她原本的職業——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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