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只有師父才有心跳嗎-《江山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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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說:唉,哭成這樣可不像是我玉面小白龍的徒兒,倒像是隔壁那只野花貓的徒弟。
我一邊抽泣一邊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說:什么玉面小白龍,你明明叫佛槡。
師父大驚:你如何知曉為師的姓名,為師喝醉酒時說漏嘴了?
我搖頭,說:師父你啊別說是喝醉酒了,就算是中毒中刀中劍也不會說漏嘴半個字。佛槡這名字還挺文藝,是師父爹娘取得還是自己取得?
師父說:孽徒,沒大沒小。
我說:看來是自己取得。
師父說:你又如何知道了?
我說:猜的啊,你瞧瞧我們爹媽取得名字一般都是怎么土怎么來,要么就是怎么順口怎么來,還有一種是比劃怎么少怎么來。你看,我這山字,就三筆。以前我和長貴一起玩的時候還認識一個小女孩叫王一一,寫起名字來比我還省墨水。再看師父你的名字,恕徒兒直言,寫起來實在費事。
師父說:嗯,真是個好苗子。為師方才還一直擔心你悲傷過度不知如何安慰,現(xiàn)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為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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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還是電閃雷鳴狂風暴雨,今早起來便已是晴空萬里云卷云舒。
江府的院子里,梅枝婆娑。因昨夜的一場暴雨院子里一派凌亂景象,那些梅樹顯然掉發(fā)嚴重,一夜之后稀疏的有些可憐。
我躺在逍遙椅上享受冬日暖陽的愛撫。每每惡疾發(fā)作之后,我都需要休養(yǎng)幾日繼而才能生龍活虎。二娘方面我胡謅自己是因為調皮惹事被師父暴打了一頓以此搪塞過去。
對此二娘深信不疑,畢竟我從小到大沒少挨打。我覺得委屈,二娘覺得我該打。
這時候我就會搬出我那已故的老爹反駁:我爹從不打我。
二娘說:那是你學了本事,你爹打不過你。
我說:那我屁點大的時候我爹也沒打過我。
二娘說:屁點大的時候你記得啥,就算把你屁股打開花了你也忘得一干二凈。就是因為小孩子不長記性我們這些大人才會變得啰嗦。
我說:才不是呢,小時候的事我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二娘說:喔?你三歲那年偷吃雞蛋被噎著的事可還記得。
我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我說:記得呀。
二娘說:六歲那年我們家和長貴家一起去西郊踏青,你把屎拉到褲襠里還嚷嚷著是長貴干的,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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