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龍?zhí)鹛甬?dāng)然不知道遠(yuǎn)在懸云山的堂堂溯月仙尊,被孕吐鬧得哭了鼻子,她把魔尊亓官深捆到了他居住的魔尊寢殿,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幾圈,又和他聊了幾句,放棄了一個個挑戰(zhàn)群魔做魔尊的想法。 “這樣太浪費(fèi)時間了,”龍?zhí)鹛鹱谪凉偕畹拇采希阉υ诖差^石柱上,摸著自己腰上的劍柄,說道,“姬云舒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知道我在這里,他很快就會來尋我,我必須在那之前把魔尊的位置坐穩(wěn),再把結(jié)界捅個窟窿。” 亓官深現(xiàn)在聽龍?zhí)鹛鹫f她要飛升都覺得不稀奇了,既然暫時脫不開身,又沒有殺身的危險,索性和她聊了起來。 “你要捅結(jié)界,放萬魔出極寒之淵?”亓官深說,“那倒是有趣了。” 龍?zhí)鹛鹩么册5男∷胱映榱怂幌拢跋胧裁茨兀铱墒莻€頂好的人,生靈涂炭的事情我可不會做。” 龍?zhí)鹛鹫f,“姬云舒自詡正派仙門之首,睡完人翻臉不認(rèn)人,我是要用這窟窿威脅他,與我相好。” 亓官深看了看抽在他胳膊上的小穗子,說道,“狗屁的正道仙尊,他所修之道本斷情絕愛,滅絕人欲,越是修為高深,越是無情無義,想讓他為了修真界犧牲自己?哼。” 龍?zhí)鹛鸩毁澩澳强刹灰欢ǎ羰撬辰缫煌嗽偻耍羰撬麕е臀覠o法分割的牽絆,若是他到最后甚至成為朝生暮死的凡人呢。” 到時候他會不會把需要混淆為喜愛,把依附當(dāng)成心之所向? 龍?zhí)鹛鹨姳槭篱g百態(tài),知道人性是這世間最堅強(qiáng),又最脆弱的東西。 亓官深覺得她癡人說夢,她卻覺得那朵高嶺之花早晚會自己蹦到她面前任她采摘。 “你還是先想想要如何馴服群魔比較實(shí)際,”亓官深說,“若不然捅了結(jié)界,待修真界眾人趕到,到時修者誅殺你,魔者亦要偷襲你,腹背受敵,你便是有上天入地的本事,也逃不出。” 龍?zhí)鹛饌?cè)頭稀奇地看他,“你還挺關(guān)心我?” 亓官深頓時像是吃了狗屎,表情扭曲,“就憑你這張臉?” 龍?zhí)鹛鹦α讼拢种篙p輕敲了敲腰上的腰帶佩劍,接著慢慢地在亓官深的視線中撤去偽裝,變?yōu)檫@具身體慎念真的模樣。 她伸手撩了下長發(fā),勾著紅唇笑起來,比亓官深還像個魔。 亓官深震驚得都震驚不起來了,但是到這會看著龍?zhí)鹛疬@張臉,倒是愿意相信她真的讓姬云舒那個冰塊破了元陽,毀了固心印了。 “你這偽裝術(shù)當(dāng)真夠絕,”亓官深向來慕強(qiáng),魔界無人不慕強(qiáng),他贊嘆得十分由衷,“我竟一點(diǎn)也未曾看出。” 主要是龍?zhí)鹛鹱瞿腥说臉幼雍翢o扭捏之舉,完全像個真的男人一般,但是變?yōu)榕耍苌須赓|(zhì)立刻隨之改變,亓官深也見到許多偽裝之人,甚至陰陽共體的魔修,卻從未像看龍?zhí)鹛疬@樣看走眼過。 龍?zhí)鹛馃o視他說的話,稍微思索了一下,便對亓官深抱歉道,“雖然我想打成魔尊,但是很顯然時間不夠了,所以只能借用你的身份行事了,待我功成身退,你落得個逼修真界第一門派掌門做你魔后的事情,對于你們魔修也算作美談吧?” 亓官深登時呸了一聲,“魔界誰人不知我最是憎恨姬云舒,你想假扮我壞我名聲?!” 龍?zhí)鹛鹨娝磻?yīng)這么大,忍不住笑了,“你看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個壞你名聲的登徒子,你難道害怕事后嫁不出去嗎?” 龍?zhí)鹛鹫f,“正好整個魔域都知道你不喜女子,那這不是正好,”龍?zhí)鹛鹱哉f自話,不再看亓官深氣到泛紅的雙眼,徑直拍板定案,“就這么辦!” 但是亓官深卻冷笑一聲說道,“雖然你扮做男子毫無違和,但若想扮做我,而不被我的屬下認(rèn)出,恐怕沒那么容易吧。” 每個魔身上的魔氣雖然都是黑的,但是只有身為魔修的才知道,每個魔修的魔氣都是不同的。 若是不動手倒也罷了,可是在魔界行走,不動手? 龍?zhí)鹛鹫龑っ胤桨沿凉偕铌P(guān)進(jìn)去,聞言笑著看向他,接著又敲了敲自己腰上佩劍,“誰說我要扮做你?” 龍?zhí)鹛鹫f,“時間如此緊迫,我還要去捅結(jié)界,哪有時間?” 她說著伸手抓下了腰間佩劍,亓官深以為她要威脅自己,差點(diǎn)就同意了,畢竟他現(xiàn)在被捆著,不若先同意等到她放了自己再想辦法對付她,決不能讓她壞了自己名聲! 但是龍?zhí)鹛饏s只是將手中佩劍甩了甩,然后亓官深就看到一個簡直是自己的孿生憑空出現(xiàn),除了不同于他血色的雙瞳之外,其余簡直一模一樣,他這個角度,連耳后的傷疤都一模一樣! 這是什么妖魔的佩劍,不僅能夠伸縮,能夠變成騷氣沖天的花燈,還能變成人?! 不過亓官深還在故作鎮(zhèn)定,“哼,光是形似有什么用!” 然后他就眼睜睜地看著另一個他慢慢地走向他,那雙眼在他面前從淺白漸漸變?yōu)楹退粯拥难笾苌眢E然間散發(fā)出強(qiáng)大的魔氣,這致命的熟悉讓亓官深表情空白。 “哼,只是形似有什么用。”這個“他”說話了,語調(diào)聲音也與他一般無二。 龍?zhí)鹛鸫钪到y(tǒng)的肩膀,欣賞了一下亓官深的臉色之后,拍了拍床邊的機(jī)關(guān),這石床便從中間分開,下面居然別有洞天。 龍?zhí)鹛饘ο到y(tǒng)說,“把他弄下去吧。” 亓官深被推到了洞里面,才想起叫喚,但是很快被關(guān)閉的石床隔絕,而龍?zhí)鹛鹩衷谶@石床上面設(shè)了禁制,這才坐到床上對著站在她不遠(yuǎn)處的系統(tǒng)勾了勾手指。 系統(tǒng)乖乖地走過來,龍?zhí)鹛鹱屑?xì)看了一下,是真的和亓官深一點(diǎn)不差,當(dāng)然了他是系統(tǒng),能夠完全模擬另一個人的數(shù)據(jù)這也不奇怪。 要不是龍?zhí)鹛鹎宄澜缫?guī)則,她早就在第一個世界就讓系統(tǒng)取而代之和她演小甜文了,那樣多聽話,想演什么演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