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白露之不被理解的愛-《禽迷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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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人眼里遇到何蕭是我生命當中最大的災難,而對我來說遇到他是我的幸運,也是我人生的轉折。
我從來不知道愛上一個需要用這么大的力氣,要賭上自己的所有。
如果一開始讓我如此付出,我是做不到的。但是時間總是讓人循序漸進,我一點一點愛上他時,付出也在成倍增長。
旁人或許都以為我自幼嬌生慣養,所以才被何蕭表現出來刻意的討好感動。其實不然,何蕭從來沒刻意討好過我,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完全公平的。
最初遇上他,我也知道他不是良心,只不過當時覺得他眼睛里有我不曾見到的東西,生了好奇,想知道他眼里的那些感情是什么,然后才會接受他一步一步的靠近。
對他心動源于一場酒會。
那天他穿著得體的西裝,手腕上戴著價值不菲的百達菲麗。入場以后,他于禮節是上處處得體,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讓人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但是,所有人都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即使表面都是完全沒問題的寒暄,也會在轉身以后露出若有若無的微笑。
那是一場帝都商圈里完全正牌接班人的聚會,我陪著姐姐來的。
那些內定的接班人,神情與我們這些旁系是不同的。
我沒商業頭腦,也不如姐姐聰明,所以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家里的產業是不可能交到我手里的。而且我心甘情愿的把這一切交給姐姐處理,我沒想過自己要怎么樣。不管家里發生什么,也不管姐姐把公司經營得如何,一生衣食無憂的生活我是沒問題的。
只不過,來到這個聚會以后,我才發現自己也是被鄙視的那一類。所有的接班人所說的話題,我根本插不進嘴,何蕭倒是插得進嘴,卻沒人和他深聊,都只是淺淺的周旋幾句就找借口走開。
原來,他是名不正,我是言不順,真的有點同病相憐的味道。
姐姐整個晚上都很忙,基本上顧不上我。我站得遠遠的看著她與一群男人周放心,自己躲到了門口,真的想出去透口氣。
“覺不覺得悶,出去走走?”身后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一回頭,看到了何蕭。
我與他認識很久了,對于他以前的示好有些不屑一顧。但是今天不一樣,今天的我和他被歸為同類項了。
我微微一笑,跟著他走到了戶外。
一出門空氣馬上清新起來,夜風習習,讓我有些昏的頭腦一下冷靜下來。我覺得發自內心的輕松,不由就深吸了兩口氣。
他看到我的動作,自己拿出一支煙對我說:“介意嗎?”
我搖了搖頭,他往一旁走了兩步才把煙點上,吸了一口說:“我很少抽煙的,只有快控制不住情緒時才會抽一支,你要不要試試?”
我搖頭,不想抽煙。
在我的意識當中抽煙的女人似乎都不太正經,或者是從事某種特殊行業。我確實是自幼被寵大的,但是家里的規矩也大,父母說的話就是圣旨,我很少有違背的時候。
只是今晚,不知道是舞會的氣氛原因,還是我徙的心情原因。拒絕了何蕭的邀請以后,我又有那么一點后悔。
何蕭是個善于察顏觀色的人,他微微一笑抽出一支煙遞給我說:“嘗一口,這煙勁兒不大的。”
鬼使神差,我竟然接了過來,然后就著他的火機點著,學著他的樣子深吸了一口。煙草獨有的味道一下就沖進嗓子眼兒,然后我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他從一旁的桌子上拿到一瓶水,擰開遞給我說:“喝口水壓一下,再抽一口就差不多適應了。”
我本來是想立刻把煙扔到地上的,但聽了他的話以后又賭氣似的拿起那支煙一口氣抽了個凈光。
結果當然是我自己被嗆得七葷八素,咳了老半天才緩過來。
他站在一旁微微笑著,問:“怎么樣?感覺好一點了嗎?”
說來也是奇怪,我竟然真的覺得好多了,心里的郁悶和壓抑好了不少。
“他們快結束了吧?”我不想和他說太多,轉移了話題。
“估計還要有兩個多小時,要不咱們先撤,這種聚會沒我的位置,你還好一點兒。”他說。
“何家現在只有你這么一個繼承人,怎么會說沒你的位置呢。那些人也不想一下,現在何氏除了交給你,還能交給誰?”我想了一下何家的情況,有些不理解。
“在世人眼里,你一出生是什么樣的人,就是什么樣的人,和后天的努力改變都沒關系。”他表情有些落寞地說,“縱然我有繼承權又如何,何老爺子說收回就能收回。”
“那……”我不知道怎么問下去。
他私生子的身份我們都知道,只是通過什么渠道知道的我記不住了。
何蕭猜到我準備問什么,馬上說:“認祖歸宗不過是在昭告天下的所謂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順而已。”
我啞口無言。
確實如此,如果不是那一場鬧得沸沸揚揚的認祖歸宗宴,別人似乎也太知道他是何則林的私生子,現在被何家認了回去。
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多,我第一次深刻體會到不能以貌以出身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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