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懼留孫大喜,當(dāng)即也顧不得難看,他伸手撩起袍袖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白沫,再叩首三次,起身便要騰空飛遁,但連運了幾次靈氣皆沒有反應(yīng),只是愣在當(dāng)場不知所措。 劉玄見狀笑道:“我已然用化仙罡封了你的頂門,自此全身靈氣不得交匯,需緩緩散之,從此之后,每日放空心思,不可存雜念,三百年后可重啟百匯。” 懼留孫心中叫苦,如此這般,等同于將自己廢去三百載!好在修真之人年月好渡,這數(shù)百年也算不得什么。 想到此處,懼留孫回首點頭道:“謹(jǐn)遵上仙教誨,小的這就回飛云洞去,自此絕不出洞門半步!” 說罷,懼留孫雙腳用力,以陸地飛騰之法去了。 此時白英也緩醒了過來,她看見白宣和白刑的慘狀,心中也頗有些不忍,但想及剛才二人對自己下的狠手,也只道天道報應(yīng),循環(huán)不爽爾! 涂山嬌看了看白宣道:“我已將青丘谷下了大陣,你作為當(dāng)世青丘之主,我可以留你一條性命,只是此生莫要妄想恢復(fù)功力也就是了,至于白刑么,此子心腸毒辣,行事太過歹毒,因此三日之后便要血脈逆沖而亡!另外,打今日今時起,青丘封谷三千載,若有人膽敢擅自出谷,我便將青丘一脈盡數(shù)除了,你可能做到么?” 白宣胸中大志已然磨滅,他自知此生父仇難報,如今能得一條活命也算是茍延殘喘了,萬般出在無計奈,也只得如此了。 “是……謹(jǐn)遵狐主之命!”白宣看了看身邊的白刑,又抬頭瞧了瞧白英,苦笑道,“三妹……大哥……大哥對不住你們……哎……” 白英得知二哥命不久矣,畢竟是血緣至親,也是忍不住淚向腮邊流下:“大哥,小妹也不走了,自此留在家中清修,這外面的事,可就與咱們無干了。待二哥去了,我便為他守上百年的墳塋,也算盡了咱們的親情。” 白宣點點頭,亦是老淚縱橫:“哎……若知如此,又何必當(dāng)初呢……又何必當(dāng)初呢……” 涂山嬌看了看白英道:“小丫頭,你并未有什么大過錯,我可以特準(zhǔn)你出青丘……” 劉玄擺了擺手道:“她意已決,這青丘之內(nèi),除去白家兄妹,也沒有什么自保的手段,讓她留在此處也是好的,說不定還另有一番機緣也說不定。” 涂山嬌聞聽點頭道:“那好吧,白英,如今你大哥已然半分修為也無,這青丘可全丈你一人了,我也不能白白罰你面壁這三千載,你附耳過來。” 白英不知怎么回事,但也不敢違抗,只得上前幾步站定。 涂山嬌在她耳畔低語半晌,只見白英雙目中顯出激動之色,待聽完,連忙雙膝跪倒叩首道:“多謝狐主賜功!多謝狐主賜功!!” 涂山嬌輕輕嘆了口氣道:“這天狐紫氣乃是一門大術(shù),你勤加修習(xí),定可保青丘無恙,但不可違了我的規(guī)矩,三千年之內(nèi),我若知曉有人出了青丘半步,便要唯你是問!” 劉玄見青丘之事已然落下了帷幕,當(dāng)即攜涂山嬌和雪濤離開了青丘谷,三人同行,去尋蠻小琴了。 此時莫家不老神仙臺之內(nèi)。 一個中年道人飄飄落下云頭,看門的袁大化遠遠望見,但并不知是何人,只得迎上前去施禮道:“不知仙長仙鄉(xiāng)何處?來我莫家有何要事?” 那中年道人笑道:“貧道元始天尊,來自玉虛宮,有要事求見莫家老祖,還望稟傳通報一聲,就說昔日老友求見便是……” …………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