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工藤的疑問在其他警察眼里卻并沒有什么,因為既然知道了兇手是侏儒癥患者,那么只需要找到兇手自然就得知真相,可是工藤不這么認為,他成天將自己關在黑屋里,不分晝夜的思考,有人開始說工藤的死腦筋,說他是書蟲,真把案子當作考試解題了,因為在大多數警察眼里,真相其實并不是最重要,只要抓到了兇手自然真相也知曉了。 然而工藤的那句話讓我印象深刻,并且我相信此生都不會忘記“你沒有知道真相,你怎么能確定你抓到的兇手真的是對的呢?” 我當時反問他,兇手不是已經被你推斷出來了嗎?他馬上皺眉“抱歉,我頭太亂了,這句話是我工作之后帶我的第一個老警察說的話,我一直奉為真理,不過也許真的是我太死腦筋了,并不是任何時候理論都是那么重要,有時實踐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我正要說什么安慰他時,他忽然振作的說“不過我不會放棄的,因為我其實就是這么一個死腦筋的人,有時案子在我眼里其實真的就是難題而已,我是為了解決難題而存在,而這么兇手他給我出了難題,我非常的興奮,就算兇手被抓到我也要靠自己將這難題破解,如果有機會我想跟這名兇手談談,因為毋庸置疑的是,他一定也是一個稀世天才,只是他走錯了方向,致賀啊,真相現在并沒有完全揭開,也就是說你還有機會,我們的賭局依然在,加油吧,不要再讓我失望。” 我轉身走向門口,在我離開屋子的那一瞬間,我回過頭,再次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工藤,他是那么暗沉,孤單,仿佛溪水行舟的行船,在波濤洶涌的浪潮中艱難的守護著自己的真理,為什么看起來是那么凄涼呢? 六月六日 中午十二點。 我驅車從警局里前往公寓,最近幾天我們調查了大阪的所有侏儒患者卻依舊沒有進展,我們推測也許那名兇手并不是大阪人,很有可能來自外地,那么這就加大了難度,不過跟之前比起來并沒有什么。 我停好了車,坐上了電梯,一想到工藤的推理,我的心都會劇烈的抽痛,來到了26層我發現了我家門前站著一個女人,我認出來了,是友惠。 “你好。”我朝她微笑。 “聽說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我便來問問。”友惠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