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應該是畏罪潛逃了。”中村說。 “如果他逃到了境外,就不好找了。”渡邊說。 “總之案子總算告破了。”一名同事欣慰的說。 “按理說他一個侏儒患者,如此惹眼的一個人,我們卻無法掌握一點有關他的信息,就好像他長了翅膀飛走了一樣。”中村疑惑的話語回蕩在我的耳邊,隨著我離去的腳步漸行漸遠。 夕陽已經充斥了整個天邊,如同無邊無際翻騰的火焰,我回到了公寓,這棟前不久還充滿陰霾的大樓,如今隨著警方案件的偵破,所有人都似乎從陰霾中走了出來,管理員笑著跟我打招呼,經過的住戶向我彎腰致謝,剛買完菜的嬸嬸跟我笑著調侃自己前段時間一直因為害怕兇手而沒怎么出門,我都一一回以微笑。 雖然我的心情并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轉。 我來到了家門前,準備拿出鑰匙開門,忽然發現隔壁千代子家的房門竟然是開著的,我驚訝的瞪大眼睛,邁步跨入房門,卻發現在里面的人竟然是工藤,他正坐在那個圓軟凳上,靜靜的坐著,仿佛在等什么人。 “信澤,你在這里做什么?”我瞪著眼睛看著他。 “我在等你。” “等我?” “是啊,致賀,十年了,我們當年的賭約也是時候要有個結果了。”他平靜的說著,目光卻決絕的像個武士。 “案子不是已經有結果了嗎?我已經輸了。” “不,你沒有輸,你自己也清楚,真相并沒有完全浮出水面,兇手到底是如何離開現場,以及兇手的整個作案過程,我們都還沒掌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