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每次都用美男計,太卑鄙了!這回,我是不會受你影響的!” 柳成言燦然一笑,又溫柔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很是真誠道:“柳某對你也只能用美男計了。若此計不通,當真是別無他法了?!? 常樂的眉毛顫了顫,被柳成言揉著的腦袋有些發熱暈乎,倔強地不肯說話,卻早就繳械投降了。 今天來的為什么不是懷王? 這樣,她就能把懷王揍一頓或者罵一頓,好好發泄一番! 司伯言靠坐在床上,有些發傻地瞧著他們二人的互動,今日也算是長見識了。 原來男女之間的關系還能這般? 一個敢說一個敢勾引…… 竟罵不出半句有傷風俗的話來。 而且,這還是他認識的八歸子嗎? 這個常樂也真的單純到傻氣,原來對她使計不用背地里做,明晃晃地用,她都能在明知的情況乖乖地入套。 自己的性命握在這兩個人手里。 司伯言腦殼有些疼。 “朕怎么說也是一國之君,這樣忽略朕,是不是不太妥當?” 他們二人聞言,齊刷刷地扭過腦袋。常樂更是下意識地站到了柳成言的身側,拽著柳成言的袖子。 司伯言輕笑一聲:“你現在還怕朕?常樂,你說說,你每天在宮里,朕是缺你吃的還是短你穿的了?讓你受了委屈還是威脅你了?這皇宮是龍潭虎穴,還是蛇窩蝎洞?” “沒有,陛下對我很好。我剛剛就是遇見親人兩行淚?!? 常樂見司伯言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抹了抹眼睛,認慫地一本正經回復,扯著柳成言的袖子更緊了。 如果讓她罰跪不算虐待,那還有什么算? 當然,這話她不敢說。 “陛下,那您找我來,是想讓齋主把我領回去的?” “你想得美?!彼静运菩Ψ切Φ?,“朕剛剛突然間心口絞痛,讓你過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陛下你又犯病了?”常樂擔憂上前,一屁股坐到他面前的床邊,指了指他的衣服道,“那我趕緊給你看看,這么重要的事兒,我一來你怎么不說呢?磨磨唧唧的,要是病情嚴重了怎么辦?你作為皇帝,怎么就這么不惜命?” 司伯言輕飄飄地瞧了她一眼。 “你這一進來,眼里有過朕?” 常樂咳了一聲掩飾窘迫,擺手催促道:“這時候,還計較剛剛的干什么?趕緊把衣服扒了唄?!? “朕非得脫了衣服你才能看?” 隱約這種話,之前他也說過。由此可見,司伯言對于這種看病的方式,十分排斥。 一個大男人動不動脫了衣服,讓一個陌生女子瞧,這成什么了?和倌樓里的那些有什么區別? 他還是一國之君,此舉更是不成體統了! “大哥,現在是性命攸關的時候,你就別計較這么多了行不?”常樂是真的有點急了,恨不得自己直接動手給他扒了,“生死時速,爭分奪秒?。∧阌植皇莻€姑娘,我又不是嫖客,咱們這是治病需要,你別往歪了想?!? 話落,司伯言的臉都黑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