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瑛嫂,這個可就是赤身蟲了?” 瑛嫂長吁了一口氣,被他的話問的愣了下。本想著隱瞞,卻發(fā)現(xiàn)司伯言逼視的目光很有壓迫性,不自覺地就點了點頭。 司伯言心中隱隱落下了某塊石頭,卻升起濃濃的疑惑。 為什么他就對這種蟲子有抵抗作用?難不成真是因為他自小吃那些丹藥的緣故? 瑛嫂有些疲憊地將散落的鬢發(fā)整理了一下,悠悠道:“家里這醉茅也燒著呢,平日里不會出現(xiàn),怎么今天突然出現(xiàn)這么多?除非……” 司伯言聽出門道:“除非什么?” “咦,你們在干嘛呢?”孟七古正好從外面回來,身后還跟著個一把胡子的村民,瞧見司伯言便道,“小兄弟,我聽說昨晚上妹子照顧那個于兄弟一晚了,也不知道病的怎么樣了,這就帶了個大夫過來幫忙看看。” 司伯言微微一笑,將茅草重新扔回院中的大坑里,淺笑道:“多謝孟哥了?!? 瑛嫂卻古怪地瞧了司伯言一眼,直接將孟七古拽到了一遍,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只見孟七古像是聽到什么震驚的消息,臉色大變。 司伯言便端然站在原地,看他們夫妻倆要做什么。 孟七古想了半晌才回過神,臉上依然都是怒氣,扭頭回了瑛嫂一句,便朝司伯言走來。瑛嫂則匆匆跑出了門。 看起來,情勢不太對的樣子。 “這位小兄弟,你們在進村之前,是不是有見過我們村子里的人?” 司伯言不急不緩地露出疑惑的表情,道:“孟哥這是什么意思?” “那位于兄弟,到底是怎么受的刀傷?他恐怕不是因為刀傷才病的罷?我懷疑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了赤??!” “孟哥為何這般說?”司伯言依舊是臨危不亂,極其鎮(zhèn)定地瞧著孟七古。 孟七古見司伯言沒有一絲慌亂的模樣,竟有些自我懷疑,氣勢不足道:“這赤身蟲不會突然間出現(xiàn)這么多,除非是家中有人患了赤病,將赤身蟲吸引了過來。這赤身蟲就出現(xiàn)在你們這邊,明顯是有人染上了赤病!” “我們來時,并未看見川草村的村民,只有一個人偷襲過于兄弟,我們也沒誰被這赤身蟲咬,怎么可能染上了這種???” “你空口無憑,讓我們看一看就知道了!” 孟哥說著,就帶大夫沖進于單的房間,臨到門口兩人又立馬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口鼻。 司伯言已經(jīng)不驚不慌,站在門口,望著里面的情況。只見大夫察看了一番于單的情況,兩個人就驚慌失措地跑出了房屋,嘴里驚慌的大喊。 “赤病,真的是赤病!” “你們還有誰也染上了赤?。俊泵细缌⒃陂T口,離司伯言幾尺遠,指著他道,“你有沒有得赤病?” “什么赤???” 常樂迷糊地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只是換個衣服的工夫,臉上已經(jīng)泛起了不明的紅暈。 十里擔心地想碰她,卻是被她一把推開。十里再次受傷害地站在原地,卻也確認。常樂肯定是被這里的怪病給傳染了。 “你昨天也照顧了他一晚上,看你這樣子,肯定也有問題?!泵掀吖胖钢返?,推了推大夫,讓大夫上前,“你趕緊讓我們的大夫看看?!? 常樂見著靠近她的大夫,心中發(fā)虛,目光驚慌四瞟,落在司伯言的臉上。司伯言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目光,常樂這才慢吞吞地將手遞出來。 大夫一搭脈,立馬驚恐后退,一手用袖子捂住口鼻,一手指著常樂道:“她也有赤病,她也得了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