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忽然間,周圍有了聲音,一支熟悉的旋律飄飄揚揚的,而且那種旋律有種久違的感覺,恢弘大氣,直擊人心。 常樂有些沒緩過來,直到一個女聲開始伴隨著旋律吟唱。 “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 這不是,《我和我的祖國》? 常樂的腦袋里冒出一連串的問號,仰著腦袋環(huán)看四周,什么都沒看見,整個空間就充斥著這首歌。3D全景環(huán)繞式,720度無死角地聽這么一首愛國歌,會是什么感受? 這種感覺很怪,總之常樂竟真有了異國他鄉(xiāng)的思鄉(xiāng)之感。 第一遍過去,已經忘記了自己所處的地方,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要面臨的是什么。第二遍循環(huán)開始,常樂想到自己來到大氏后遭受的點滴,眼淚不自覺地就跟著流了出來。 等常樂順著這首歌回憶到在現(xiàn)代的點滴之時,這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這么一首歌。 因為那幾天正好是國慶前期,處處都在慶祝祖國的誕辰,常樂也應景聽起了《我和我的祖國》。常樂有戴著耳機聽歌睡覺的習慣,她穿越過來的那天晚上,正好就是在循環(huán)這首歌。 …… 司伯言當時并沒有用多大的手勁,常樂卻在被他打暈之后再也沒醒過來。 孟久說可能是因為施針的時候還是有些晚,發(fā)燒致使她昏迷,等等再看情況。司伯言便一直守在常樂的左右,等著她醒過來。 本來是打算她一醒過來就想辦法帶她出去,盡快讓孟久帶他們找到進入蓬萊谷的進口,屆時便能請谷主救她。或者是在找入口時便先找到了仙人草,將她身上的赤病給解了。 無論哪種方法,都應該是來的及的,沒想到常樂遲遲不醒轉,反倒因此而耽誤了。 更糟糕的是,司伯言發(fā)現(xiàn)入夜之后常樂身上的體溫在不斷升高,孟久施針抑制的效用就這么結束了。司伯言找過孟久之后,只能先用毛巾替常樂溫敷,暫時幫她降溫。 孟久也說,或許常樂會像于單那樣,因為體質緣故,病癥發(fā)展快,這高燒來的快去的也快。但司伯言總感覺,常樂會在這場高燒中,再也不醒過來,莫名的心底有些慌張。 他生怕,她會像他母后那般,就這樣離開。 “常樂,常樂……” 司伯言時不時便在常樂耳邊喊上幾句,希望能將她叫醒。 叫到最后,卻發(fā)現(xiàn)她的眼角忽然溢出淚水來,如何都停不住。不管怎樣,這也算是有了體征表現(xiàn),常樂還能哭就說明她暫時還沒生命安全。 司伯言有些欣慰地替她將眼淚擦去,卻見她張著嘴,低聲說著什么。附耳上去,便聽見常樂一遍遍說著。 “要回去了嗎?我終于可以回去了嗎?” 不知為何,司伯言的心狠狠地“咯噔”一下,潛意識便覺得她說的“回去”,和他理解的回去不一樣。不由得握住了她的手,嚴聲催促。 “你回哪兒去?常樂,快些醒過來,你還要帶我去找藥?!? 幾句話落,常樂還是沒有任何醒過來的意思,聲音也越來越弱,最后消失不見。司伯言的一只手抵著常樂的額頭,心急之下,忽然想起百里大爺這號人來。 “卜兄,卜兄,你倒是開門讓我進去看看常樂姑娘……尊夫人的情況?!? 于單在外面一遍遍的敲門,這已經不知道是他今日敲的第幾遍了。司伯言瞧了手中的紅寶石,面對于單的敲門聲,顯得有些不耐煩,聲音清寒。 “不用于公子擔心,拙荊的狀態(tài)好了許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