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昨日他們到了孟家祠堂的時候,司伯言就感受到有個高手潛入了孟家祠堂。那個高手給他一種很親近的感覺,因而他的出現(xiàn)自己能敏感地發(fā)現(xiàn)。 只不過當(dāng)時顧及常樂,便沒出去探看。后來注意到那高手又悄然離去,再就是于單醒了。這一切聯(lián)系起來,不得不讓人懷疑。 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是不要太過親近才是。 于單聽了司伯言的問話,咧嘴笑了笑,目光隨意地瞧向常樂。剛剛他一上車,司伯言就故意和常樂岔開坐,讓常樂挨著孟久那一邊。 常樂看起來是已經(jīng)沒了什么問題,司伯言也對他莫名有著警惕之心。但是,明顯跟著他們才能時刻掌握他們的情況。 “我要找的藥比較難找。”于單沒有直接回答司伯言的問題,反問道,“先進(jìn)了山中再說罷。不知道卜兄要找什么藥?” 司伯言面色無波,只是神情不明地看著于單:“我們找的也比較難。” 常樂就聽著他們二人在那兒打啞謎說廢話,也懶得理會他們二人。 “那就一起找罷,不過咱們應(yīng)該先找到仙人草不是?”于單笑的人畜無害,轉(zhuǎn)頭便問常樂的情況,“常樂姑娘,你現(xiàn)在身上有感覺到哪里不舒服嗎?” 突然間被拉入聊天,常樂搖頭:“暫時沒有。你呢?你肩膀上被咬了,現(xiàn)在潰爛的是不是又嚴(yán)重了些?” “那里是有些,不過現(xiàn)在身體還好。想必找到仙人草便會好了。” 于單笑的爽朗,配上那張娃娃臉,看著十分陽光帥氣。 常樂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來,卻不知要如何回答。 他們現(xiàn)在是要去蓬萊谷,從司伯言對于單的問話就可以看出,他并不想帶著于單一起去找蓬萊谷。司伯言不想帶上這個同伴,想必是自有道理,常樂定然是信司伯言的。 可他們要是直接丟下于單,他如果找不到仙人草死在了山里怎么辦? 怎么說,她為了救于單可是把自己都賠進(jìn)去了,又眼睜睜看著他死,自己不是白受罪?不過,要不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司伯言的血能化解赤病的病毒,讓她活過來,那她現(xiàn)在肯定就成功地魂飛回家。 這樣說起來,她還要感謝于單害她,恨司伯言救了她才是。 常樂哭笑不得,晃了晃腦袋,將這荒誕的想法拋去。扭頭扯了扯司伯言的衣裳,等他偏過頭,這才向他征求意見。 “咱們現(xiàn)在是先去找仙人草的罷?” 司伯言垂眸沉思了下,點頭:“嗯。” 雖然常樂的病已經(jīng)好了,但孟久身上還有赤病。他不受赤病的感染,但不代表常樂他們?nèi)瞬槐粋魅荆偛荒艿綍r候還拿自己的血去一個個救。 他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入口的水潭在何處,孟久又有腿疾,這找尋的時間便不確定了。還是先找到仙人草,將赤病這個隱患給除了才是。 得到司伯言肯定的答案,常樂欣然一笑,扭頭便問孟久。 “孟大夫,你還知道哪兒有仙人草嗎?” “知道是知道,可這仙人草在的地方很是險峻,我現(xiàn)在腿腳不便,你們帶著我怕是很費事。”孟久輕錘了下自己受傷的那條腿,渾身是濃濃的無力之感。 常樂瞧著他的腿,心下有了主意,嘴上安慰著:“不妨事,這找救人的草藥,哪兒怕費事?到時候到了地方,讓無澤去采就行了。” 那些險峻的地方,他們這些看起來沒有什么武功的大夫都能去,那對無澤這個武功高強的來說,肯定沒有太大的難度。 “嗯,只能如此了。”孟久沉了沉,勉強一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