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師弟你好-《奇葩梟妃:你家世子已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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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擠兌著,明顯懷疑石頭的名帖是真是假,又或者是從什么地方偷來的。
“你,把名帖給我,這是我剛剛掉的,還給我。”就在此時,一個富態(tài)逼人的二世祖走了過來。
此人渾身上下珠光寶氣,無一不是彰顯著三個字,暴發(fā)戶!
聞言,石頭立即緊張的將名帖護在懷里:“你胡說,這名帖明明是我的。”
暴發(fā)戶瞪著牛一般大的眼睛:“你說什么?你的?就憑你這狗模樣,渾身上下都不值五兩銀子,你敢說名帖是你的?來來來,大家來評評理,你們說,這名帖像他的還是像我的?”
“肯定是公子你的,我們就覺得奇怪了,他一個鄉(xiāng)巴佬,他怎么可能有名帖啊!”
“我就說他不是偷就是搶的,再不是就是假的,結果雖然沒猜中,但也不是他的。”
“撿來的東西就該物歸原主,你這人也太不要臉了,都被人揭穿了,你還好意思說是你的,你也真是搞笑,你身上但凡有一件值錢的東西,我們或者還能相信你,可你有嗎?”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著石頭評論,石頭憨厚的臉上滿滿的著急,可是他身上的確沒有值錢的東西,唯一值錢的大概就是這名帖了。
可是……
咦,不對,自己身上不是還是五千兩銀票嗎?
想到此,石頭趕緊將懷中的銀票拿出來:“我有錢,我這五千兩就是為了買千隨丹帶來的,你們說我身上的東西都不值錢,難道這個不是錢嗎?”
石頭原本以為自己這么一說肯定沒問題了,但他哪想到人性的復雜與丑惡。
石頭剛拿出那些銀票,那爆發(fā)戶立即邪邪一笑,眼中閃過一抹貪婪,驀然,爆發(fā)戶大聲一喝:“好啊!我就說今天怎么這么倒霉,名帖掉了不說還不見了五千兩,原來是你偷了,我看名帖也不是我掉的,恐怕也是你從我身上偷來的吧?”
“我,我偷的?我什么時候偷的?”石頭憨厚的臉上很懵逼,回神,他趕緊說道:“不是不是,不是我偷的,名帖是我的,錢也是我的,你這是冤枉我。”
“我冤枉你?”
暴發(fā)戶冷冷一哼:“大家都看看啦,你們說這人怎么這么不要臉皮?都被揭穿了還狡辯,都說人窮志不窮,這人啊!偷還能如此理直氣壯,我也是服了!”
“這人真不要臉,打死他!”
“對,打死他……”
“你們都在這里嚷嚷什么?”就在此時,牧老出現了,看著眾人鬧哄哄的樣子,牧老微微皺了皺眉。
“牧老,您來了,是這樣的,這個人偷了別人的名帖,還有五千兩,可他卻一口咬定是自己的,您說,這人怎能這樣?”
“就是,太不要臉了,就憑他這模樣,他怎么可能擁有名帖,您說是不是?”
“牧老,名帖是您發(fā)出去的,那您肯定知道他有沒有名帖,是吧?”突然有人這么說道。
然而他的話一出,那暴發(fā)戶也開始緊張了,畢竟自己有沒有自己清楚,他就是看石頭憨厚又一副窮酸樣,所以才想著借機得到一張名帖。
可他哪知道石頭不僅有名帖,還有五千兩啊?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都‘搶’了!
牧老看向石頭,似乎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然而牧老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認識石頭,也不曾見過他,所以牧老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你……”
牧老剛開口,石頭就趕緊說道:“牧老,這名帖真的是我的,昨夜我回到家中,它就放在我家里,我還以為是哪個好心人知道我家丫頭病重,需要名帖,所以給我送來了,可是我哪知道鬧出那么多事。”
石頭哭喪著臉:“我女兒病了,很嚴重,大夫說了,五天之內要是沒有神藥她就會死,我好不容易賭石贏來五千兩,又得到名帖,可是他卻說名帖和銀票是我偷的,但我真的沒有,牧老,請您相信我!”
“牧老,您千萬別相信他,賭石場我也去過,就他這身份,頂多就是一二十兩下注,一賠一,他得贏多少次才湊夠五千兩啊?所以從這一點上看來,他就是在說謊。”暴發(fā)戶立即上前說道。
“這位公子說得沒錯,我也去過賭石場,從來沒聽過誰能一下子贏那么多的,所以他肯定以騙人。”從旁,一公子哥也出來說道。
牧老看著石頭,輕聲嘆氣:“你叫什么名字?”
“牧老,我叫石頭。”
“石頭,人窮不可恥,你女兒得病我也很同情,可是盡管如此,你也不能以這種手段得到神藥啊!你……哎!”牧老無奈的搖頭,很顯然,牧老也不相信石頭能一下得到那么多賭注。
聞言,眾人看向石頭的目光更是鄙夷,諷嘲,輕視了。
爆發(fā)戶更是一臉得意:“現在狡辯也沒用了吧?趕緊把名帖與五千兩還給我。”
石頭使勁的搖頭:“不,我不給,這明明是我的,是我家丫頭的,我誰也不給!”
要是給了,認輸了,他不僅會變成一個賊,還會讓丫頭失去救命的機會。
“這人怎么這樣啊?牧老雖然沒有明說不是他的,但牧老的態(tài)度已經說明,牧老根本就沒有給他名帖,可他竟然還敢不還給別人?我看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們報官,將他捉起來。”
“對,報官……”
“我也覺得應該報官!”就在這時,一道青澀的聲音從后頭響起。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亓官顏與一位悄公子走了來過。
“三公子來了!三夫人呢?她沒有來嗎?”牧老迎了上來,左看右看卻沒有看見冷紅魚。
亓官顏瞄了身旁的冷紅魚一眼,笑說道:“她是沒來,不過來了一位重要的人物,就是我身旁這位。”
“哦,這位是……”
亓官顏頑味的笑了笑,卻沒有回答,他只是看著冷紅魚,似乎在說,看你玩不玩,這下傻了吧?看你怎么回答。
冷紅魚暗暗瞪了亓官顏一眼,這才說道:“我是漁姑的師弟,花無缺。”
系統一陣無語:“你是沒名字可叫了嗎?一會小魚兒,一會花無缺,他們兄弟倆都被你一個人演了!”
哇——
眾人沸騰了,就連牧老也是一臉激動:“原來是仙醫(yī)門弟子出世,老朽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聞言,冷紅魚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自己知道自己事,自己是誰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所以冷紅魚有些尷尬的轉了話題:“剛剛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可我不能不說,這事牧老您辦得不妥。”
“不……不妥?”牧老沒想到‘花無缺’一上來就責備,所以有些懵逼,不知自己何處做差了。
“那個,花公子,不知老朽何處做得不好,請您指示!”牧老虛心的求教道。
冷紅魚豎起一根小指:“首先,這位渾身上下穿金戴銀的公子說名帖是他的,可是你有查過他有沒有資格收到名帖嗎?名單中有他的名字嗎?你只是看這位大叔看來不像擁有名帖的人你就斷定他不是名帖與銀票的主人,這是不對的,再者,既然這位大叔說了錢是他贏來的,那么你為何不去賭石場問一問,如此大一筆數目,我相信不難查。”
“是是是,是老朽欠缺考慮了,下次……”
“還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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