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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完結-《宮廷營養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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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茹望著站在人墻后頭兀自叫囂不已的小姨娘,語氣淡定,“心疼?”

    “打她你手疼,何必呢,犯不著么。”

    “就當晨練唄,活動活動身上還暖和些。”

    “那還不如吃點熱和的東西呢,人我先帶回去,保證她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向斐,你不能這樣對我!”小姨娘聽見了,意識到情況真的不妙,驚慌大呼。

    全叔立刻示意小廝們把小姨娘拖出去,少爺忙著呢,沒空耽擱正事。

    “向斐!向斐!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不能沒有你!”小姨娘哭得聲嘶力竭,也改變不了現狀,終于被強行帶出了香茹的家,回到了向斐的地盤。

    全叔等人也沒多作停留,這些親隨還不至于沒眼力到這個份上,他們跟在小姨娘后頭也走了,只留了向斐一人。

    向斐直到這時才放開香茹的手,嚴肅地道,“你也冷靜點,先吃早飯,回頭我再來找你。”

    說完,向斐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

    “姑娘……!”桂‘花’小杰等丫頭小廝們將香茹團團圍住。

    “斐三爺太狡猾了!”這是眾丫頭小廝們此時刻唯一的心聲。

    “到他這種身家的份上還有老實人么?”香茹倒是看得開。

    “姑娘,那你打算怎么辦?聽那姨太太的話,斐三爺好像對姑娘您……”

    “其實仔細想想,斐三爺的心思老早就***了,那么些個好東西姑娘總是得大份,有事求他他一定辦得妥妥的,要不姑娘您……”

    眾人驚訝,“桂‘花’你變節太快了,是不是得他們好處了?就等著今日呢?”

    “沒有沒有沒有,我沒有。”桂‘花’哪敢承認這種指控,背叛主子的罪名可不輕,“都是姑娘昨天說的話太嚇人,既然斐三爺對姑娘有意,姑娘就別繃著了,以斐三爺的人品,一定不會虧待姑娘的。”

    “桂‘花’你果然是變節了,該不會是惦記著郭進的緣故吧?姑娘嫁于斐三爺,你和郭進的事才能更順利。”

    桂‘花’都快哭了,“沒有,我真沒有這么想,我就是覺得姑娘不能一個人到老,身總要有個男人才行,斐三爺是最好的人選,你們不這么覺得么?”

    二妮他們面面相覷,小心地打量著香茹的表情,默默地在心底贊同桂‘花’的話。

    香茹翻著白眼把手下人挨個掃視一遍,“少廢話,做早飯去,吃飽了再跟他談判。”

    下人們立刻做鳥雀散,香茹把桂‘花’都轟了出去,獨個兒坐在客廳里思索這件事的可行‘性’。

    依著香茹自轉世穿越以來的想法,她是打定主意單身到老了此一生的,她認為她對這個世界來說只是個外星來客,她前世所形成的三觀與這個世界的土著們并不合拍,與其為了順應社會主流價值規范結婚生子,倒不如有一份自己的事業安穩度日,順便還能保護好自己的秘密。

    卻沒想到一時走眼,身邊潛伏了一只披著羊皮的大野狼在蠢蠢‘欲’動。

    自己不要變身獵人滅了這只狼呢?

    香茹左右為難。

    不滅掉吧自己難受,滅掉吧恐怕又影響將來生意,別的不說,作為生意伙伴,這只大野狼是非常合格的。

    香茹百般糾結的時候,向斐在他屋里也不好受,他當然不是煩他小妾的問題,昨晚還說把小妾送去某個尼姑庵安度余生,今天這一鬧倒好,直接給了向斐一個正當理由,休書一封讓人把小妾送回她娘家。

    既然妾室從來不是問題,那向斐煩的當然是一會兒跟香茹的正式攤牌的問題,忐忑不安的心情讓向斐坐立不安,因為香茹的表情太平靜,平靜到沒有一絲‘波’瀾,就像戴了個面具,連向斐都看不出當時香茹的情緒,這要是在談判桌上那向斐絕對是處于下風的一方。

    向斐一個商場老手自然不接受這種不利形勢,所以他現在要想辦法扭轉形勢,把形勢扭轉到自己有利的方面來。

    可想來想去卻始終發現談判的主動權已經不歸他所有,他現在完全就是個洗刷干凈的待宰羔羊,等待屠夫舉刀剎那的一絲曙光般的善心來拯救自己。

    想通了這一點,向斐立時英雄氣短,懶散地坐在桌前雙手支腮,等待他的早飯。

    向斐吃完早飯,重新換了身新衣裳,打扮得英俊帥氣,帶著一幫親隨又奔回香茹的地盤。

    敲開‘門’,小廝和丫頭們居然都在‘門’房侯著,小廝們倒還好,丫頭們可都傻了眼萌了心紅了臉,只有桂‘花’還能冷靜地結結巴巴地解釋,“姑娘在后院等著三爺,請隨婢子來。”

    桂‘花’只帶了向斐一人往后院走,向斐的親隨都被擋在‘門’房前,何小杰他們本想請柏安等人一塊喝茶,但柏安他們沒有留下,他們突然想到了宅院格局,立刻跑回去搬梯子看戲。二妮小杰他們關上街‘門’,也躡手躡腳地隨后悄悄接近后院,打算隔‘門’偷聽。

    桂‘花’請向斐進了后院,她依照香茹事先的吩咐關上院‘門’把守,但其實并沒關嚴院‘門’,而是留了條縫,與二妮她們幾個丫頭一塊***偷聽,何小杰他們三個小廝比較大膽,直接搬來梯子爬墻頭偷看。

    后院光禿禿的,地上還有幾天前積起的殘雪余冰,井邊一棵落光了樹葉的老樹,香茹面朝大樹背朝院‘門’抱臂而立,向斐壓著腳步一步步慢慢走近香茹。

    “那個,這么冷的天,咱們到屋里說話不行么?”向斐在離香茹三步遠的距離站住。

    “寒風能讓人保持冷靜,我怕屋里太暖和腦子不清醒容易受你忽悠。”香茹轉過身來,突然牙疼般的扯了下嘴角,“你居然打扮成這樣!跟我玩美男計!”

    向斐‘露’出一排閃亮白牙,得意地笑,“你不就喜歡我這樣么。”

    “我是喜歡帥哥,但帥哥一樣會退化成‘肥’獵。”

    這下輪到向斐扭曲了一張俊臉,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自己變成有著十斤‘肥’油肚子時是個什么模樣。但這恰好給了他反擊的理由。

    “這不正好么,你是食醫,難道會看著我變成那般模樣?”

    “這可難說,醫囑這東西,全憑病人自己自覺。”

    向斐上前一步,“要是你一直督促我的話,我一定自覺。”

    香茹警惕地往后退一步,“這是你妻子的責任,不關我事。”

    向斐再‘逼’近一步,“那你就做我妻子好了。”

    香茹再退后,“不要。”

    “為什么?”

    “律法偏愛男人,平民男子除了一妻一妾,還可以隨便把看上眼的‘侍’婢‘弄’***,把家里‘弄’得污七八糟,但妻子卻得忍辱負重謹守‘婦’道不能養面首哄自己開心,甚至身邊都不能有成年男仆隨‘侍’,這不公平。”

    向斐頓時瀑布汗。

    “你說的那些是暴發戶才喜歡干的事,那種人年輕時窮怕了有錢后就變本加厲壞到沒有人形,這種人家只能一時風光不長久的。像我向家這樣歷經幾代的正經人家不會干這種事的,你放心好了,我爹就只有我娘一個,我兩個兄長也只有嫂嫂,我的叔伯們最多只有一妾。對我們這樣的人家來說,當家主母的尊嚴是不容踐踏的。”

    “當真?”

    “真的。你也跟不少官宦人家打過‘交’道,你好好回憶回憶,有誰家是姬妾成群的?那些王侯公主駙馬一二品堂官,有嗎?對不對?你別拿那些暴發戶來跟我們比呀,這根本沒有可比‘性’嘛。”

    “那也不能說明我就非要嫁你啊,我單身也‘挺’好的啊。”

    向斐踏前一步,“你要想將來跨行當經營生意,還是要男人給你領路才行啊。”

    向斐的男‘性’氣息近在咫尺,香茹心中警報大鳴,下意識再退一步,愕然發現已經頂到了樹,再無退路。

    再看向斐,丫的‘露’出了大野狼的招牌微笑,身后仿佛有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得意地搖來擺去。

    見香茹無處可躲了,向斐大膽地伸出雙臂撐著樹干,將香茹牢牢禁錮在自己兩臂間,伺機已久的捕獵者撕去偽裝‘露’出了真面容,“別掙扎了,沒用的。”

    “我想我有拒絕的權力。”

    “別想。”向斐呼出一口白氣,與香茹呼出的白氣融在一起消散在風中,“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明天街上就會流言四起。”

    “你在威脅我?”

    “我是在跟你分析利弊。”向斐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出香茹的臉,“我知道你小時候的生活經歷害了你,你對生活感到不安,認為婚姻無用,喜歡錢大過男人,我向你保證,不會讓你再過那樣的生活。”

    香茹無語,向斐完全猜錯她拒絕婚姻的其實原因,但他那深情款款的樣子又多少擊中香茹軟肋,‘女’人天‘性’,理智開始松動,感‘性’漸漸抬頭。

    向斐看到香茹面具般的表情有了變化,知其內心正在掙扎,趕緊跟上要再添把柴讓火燒得旺一些。

    “元配妻子的地位最為尊貴,縱使元配不在了,留下的孩子若是沒有照顧好會被外人說閑話,這里是京城,不是你家鄉那窮地方,你服‘侍’過那么多權貴人家,該看的你都看到了,別讓你過去的經歷‘蒙’蔽你的眼睛。”

    “說的真動聽。”香茹咬牙切齒,她察覺到自己有些不太妙,思想上竟然有些認同向斐的話,有被他說服的趨勢。

    “這是實情。京城生‘藥’行當三大家族,都承擔著給皇宮供‘藥’的重擔,跟朝中的一些大臣經常來往,我們要是家風‘混’‘亂’,那些大人會怎么看待我們?要是家里‘亂’七八糟妻妾爭寵兄弟鬩墻‘門’風敗壞等等種種,宮里怎么可能放心把買賣給我們做?他們還怕我們家庭不和往宮里送假‘藥’連累一大批人掉腦袋呢。”

    香茹噗哧一笑,認同向斐這番話,生‘藥’行當三大家族算得上是皇商了,作為皇宮的供貨商的確要從嚴要求。

    見香茹笑了,向斐心中小松一口氣,放低聲量輕柔地繼續‘誘’哄,“所以,信我好不好,我不會讓你再過從前那種生活,你只要一‘門’心思做我的斐三‘奶’‘奶’就好了。告訴你哦,當家主母權力很大的,家‘門’內的一切事務都是主母說了算,就連家主待客吃什么茶都要聽主母的,家里的錢財等物更不要說都是主母一手掌握,男人手上只有生意上的錢,每月還得從主母手上支取另外零用的月錢,不然連在外面想買塊糖吃的錢都沒有。”

    香茹使勁地咬著后槽牙堅持抵制***,“我若非要拒絕呢?”

    向斐突然變臉,面‘露’兇狠猙獰,“我會讓你在京城無法立足。”

    “嘭!”香茹毫無預兆的一個上勾拳重重擊中向斐下巴,“丫的,你果然還是威脅。”

    后院上空某個角落傳來一片不大不小的‘抽’氣聲。

    向斐猝不及防,一時發懵,然后才感覺自己下巴好像掉了一樣,剛才那一下重擊差點害他咬斷自己舌頭,可這樣他都沒放開香茹,右手扶著下巴,左手抓著香茹揍她的右手,眼淚汪汪地瞪著她,但一時又說不出任何話來。

    香茹也挑釁地望著向斐,似是不懼他剛才的威脅,不過漸漸她發現向斐并沒有生氣的樣子,相反是好像正在算計什么,香茹覺得自己好像又看到了大野狼在得意地擺尾巴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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