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站在一旁的趙氏,臉色難看的緊,陳少斌這話說的實(shí)在是太粗俗了。 在趙氏的印象中,雖說那些富家子弟吊兒郎當(dāng),但是他們卻很少說這種粗話。 這種難聽的粗話,也就一些糙老爺們會說。 安澤清疲憊的靠坐在枕頭邊上,抬眼望向陳少斌,有氣無力地開口,“我沒事的。” “你現(xiàn)在全憑一口氣吊著,不然你以為你還會......”陳少斌望著安澤清那雙溫柔的眸子,心瞬間軟成一灘水,對他無法繼續(xù)兇下去。 “蘇酒兒!”陳少斌偏頭望向站在趙氏身邊的蘇酒兒,咬牙切齒道,“你是故意的!” 屋里的人除了陳少斌自己,就只有蘇酒兒明白陳少斌說那話是什么意思。 蘇酒兒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疑惑地望著陳少斌,紅·唇輕啟,“不知道陳公子想說什么?” “你明知道他不能吃杧果,你還故意讓他吃,你安的什么心!”陳少斌噼里啪啦的說話,氣得胸膛起伏不定。 安澤清望著陳少斌氣得通紅的側(cè)臉,眉頭微微擰了下,猶豫地開口問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吃杧果?” 他也是在昨天的時候,才知道他吃杧果渾身會起疙瘩,陳少斌是怎么知道的,安澤清的眉頭越擰越緊,疑惑地看著陳少斌。 “陳公子這說的好笑了。”蘇酒兒望著掉在地上已經(jīng)被弄臟的杧果,覺得有幾分可惜,嘖嘖兩聲,這才開口,“安大人自己都不知道他不能吃杧果,我怎么可能知道他不能吃杧果?” “你別裝瘋賣傻,你明明的就是重......”陳少斌口不擇言得說著,話還沒說完,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立即噤了聲。 蘇酒兒眉頭緊擰著,歪頭不解的望著陳少斌,“陳公子,你想說什么?” 果然,陳少斌就是重生之人。 以前蘇酒兒只是隱約猜測到,現(xiàn)在才是真的確定。 趙氏也被陳少斌說的話弄糊涂了,不過她現(xiàn)在要趕緊為自個姑娘說好話,笑著看向陳少斌,“陳公子,我家酒兒根本不知道澤清不能碰杧果,再說了,澤清以前沒有吃過杧果,你可能是誤會了。” 陳少斌煩躁的看了一眼趙氏,隨即叫了一個丫鬟進(jìn)來,直接將趙氏帶走。 室內(nèi)只剩下蘇酒兒、陳少斌和安澤清三個人了。 蘇酒兒從容不迫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微垂著眼簾,絞著手中的巾帕。 “澤清,你不是一直都不理解蘇酒兒為什么沒嫁給你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原因。”陳少斌冷眼瞪著蘇酒兒,咬牙切齒地說道。 安澤清吃驚地望著陳少斌,此時有些呆呆的,“酒兒跟顧大哥有婚書,所以......” “不是!” 陳少斌生硬的朝著安澤清吼了兩個字,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一次次的逼著安澤清去死,他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 “不是因為婚書。”蘇酒兒緩緩地抬眼,沖著安澤清莞爾一笑,那笑容就像是冬日里的陽光,美好又溫暖,“因為我愛我相公。” 蘇酒兒見安澤清臉上的神情凝固了,抿了抿唇角,抬眼看向陳少斌,深情得意,一字一句,“就是這么簡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