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過去》-《我是豪門真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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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飄散著餃子的香味, 宋沅坐在桌前,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由于是別墅區(qū),周圍很安靜, 什么聲音都沒有。
碗是顧玉河搶著洗得,宋沅從冰箱里拿出食材準(zhǔn)備下午的飯菜時,聽見了遠處煙花綻放的聲音。
手機振動一聲, 宋沅打開, 發(fā)現(xiàn)顧應(yīng)遲將他拉入了一個群。
顧應(yīng)遲看著他, 笑道:“大哥剛剛創(chuàng)的。”
宋沅一進去,顧滿修就發(fā)起了紅包。
顧玉河搶得最快, 手氣卻最差,二百塊錢的四個紅包他就搶了三毛,另外幾個也都是幾塊錢, 急得哇哇大叫。
宋沅成了手氣王,每個紅包都是八十多塊錢。
宋沅道謝后也發(fā)了幾個紅包。
顧玉河依舊運氣最差,最后懶得搶了,等他們都搶完了, 自己才去搶最后一個, 才打敗了運氣差的魔咒。
天色漸漸沉了下去,宋沅和顧應(yīng)遲端出最后的一菜一湯放在桌上。
看著滿桌子的菜,顧玉河興奮地拿出一瓶紅酒,開瓶時被顧應(yīng)遲叫住了,“喝牛奶。”
“過年了, 而且我們也成年了,可以喝酒的, 叔叔。”顧玉河抱著酒不撒手,隨后求助地看著宋沅, “嬸嬸,你喝酒嗎?”
宋沅略微遲疑,搖搖頭,“我不會。”
他幾乎沒碰過酒,倒是喝過很多含酒精的飲料,喝了之后也沒什么反應(yīng),應(yīng)該不會醉。
再加上顧玉河嚷嚷著求了很久,宋沅看了眼他懷里抱著的紅酒,把杯子遞過去,“嘗一點。”
顧玉河瞥了眼顧應(yīng)遲,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給宋沅倒了杯紅酒,又去給自己和顧應(yīng)遲倒。
“新年快樂!”
酒杯碰撞到一起,發(fā)出清脆的聲音,與此同時,窗外夜空亮起絢爛奪目的煙花。
宋沅嘗了口紅酒,味道有些奇怪,但還能接受。
一杯紅酒很快下肚,宋沅聽著外面的煙花綻放聲不禁扭頭看去,覺得窗外的煙花有些模糊。
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時更加模糊了,不僅如此,連煙花聲也朦朧了很多。
宋沅看向顧應(yīng)遲,掙扎著站起來,“我好像……”
他腳步虛浮地走到沙發(fā)前,嘴里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直接倒向沙發(fā)。
關(guān)鍵時刻,顧應(yīng)遲走過來接住了他,把他平穩(wěn)的放在沙發(fā)上。
白皙精致的臉被頭發(fā)遮住,顧應(yīng)遲把頭發(fā)撩開,看著那張臉,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子,啞然失笑。
身后也“咚”的一聲,顧玉河也倒了,抱著已經(jīng)徹底空了的酒瓶子,趴在桌上動也不動。
顧應(yīng)遲收拾好后把顧玉河扶到一邊,剛準(zhǔn)備離開,顧玉河突然像詐尸一樣,睜開眼,嘟噥著,“煙花,我要玩煙花棒。”
他起身拿著旁邊放著的煙花棒,快速走到門口,忽然想到什么,返回去推沙發(fā)上睡著的宋沅,“宋沅,別睡了,快醒醒,我們?nèi)シ艧熁ā!?
顧應(yīng)遲攔住他,“顧玉河,你自己去玩。”
顧玉河喝醉了,臉色通紅,膽子也大了,搖搖頭,“讓嬸嬸和我一起,我一個人多無聊啊。”
他碰了碰宋沅,把宋沅碰醒后將煙花棒塞進宋沅的手里。
視線模糊到了極點,大腦有一些疼,臉頰滾燙的厲害,宋沅從沙發(fā)上坐起,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夾雜著些許的茫然。
他聽到了顧玉河的話,看著手中的煙花棒,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和顧玉河一起出門放煙花。
兩個人都走不穩(wěn),搖搖晃晃地走出大門,顧玉河還故意扭頭對顧應(yīng)遲辦了個鬼臉,“嬸嬸和我一起玩,你阻止不了。”
語氣中帶著滿滿的炫耀。
顧應(yīng)遲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即使喝醉了,骨子里那種對顧應(yīng)遲的害怕還是存在的,看著他那令人猜不透的表情,顧玉河頓時扭頭不看他了。
“我不會,這個怎么玩?”宋沅指著煙花棒,想到什么,回來抓住顧應(yīng)遲,往外面扯,“一起。”
他覺得自己暈乎乎的,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我叔叔他不玩。”顧玉河即使暈了還記得這件事,“他大過年都要上樓看書的,無聊死了!我們玩,玩得盡興!”
顧應(yīng)遲扶住宋沅,接過他手中的煙花棒,點燃后放回宋沅的手中。
漂亮的火星綻放向四周,宋沅垂眸看著手中的煙花棒,唇角上揚,眼眸明亮。
顧應(yīng)遲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難受嗎?”
“有點。”宋沅目光不離煙花棒。
他好久沒有放這種小煙花棒了。
“去睡覺嗎??”顧應(yīng)遲問。
“去。”宋沅點點頭,看著煙花棒點燃,又自己點了一支,笑得無比開心,“等放完這個就去。”
這個時候的他像極了小孩子,因為手中點燃的煙花放肆地笑著。
滿天星辰之下,十八歲的少年雙頰微紅,搖晃著手中的煙火棒,唇角的笑看得人仿佛也跟著一同醉了。
宋沅把點燃的煙花棒塞進顧應(yīng)遲的手中,拿著他的手讓他一起,
面色涼薄男人在此刻褪去了所有疏離漠然,隨著宋沅一起晃動著手中的煙花。
火星畫出一個煙花圈,宋沅眼睛一閉,倒在了顧應(yīng)遲的懷里睡了過去。
他手中的煙花也在這一刻徹底燃盡。
顧應(yīng)遲拿下已經(jīng)滅了的煙花棒,抱著宋沅往樓上走去。
宋沅趴在他的懷里,抓緊他的衣服,迷迷糊糊道:“有點熱。”
因為說不清楚的原因,他的聲音變得軟軟的,像是一根羽毛般劃過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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