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怎么從來沒看出來這小祖宗還有渣男的潛質(zhì)? 晏陽初是一夜睡不著,古兆確是一夜好眠。 在很早之前,晏陽初那夜算不上告白的告白之前,她就意識到自己對晏陽初很不一樣。 她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盯著晏陽初發(fā)呆,甚至?xí)蛔杂X的笑出來;有時候會因為晏陽初的事情失去理智,有時候又會因為晏陽初而冷靜下來。 漸漸的,他仿佛成了自己在這個陌生的星際時代唯一熟悉且信任的人。 能讓古兆說出信任的,在末世只有自己的母親和隊友,而他們一個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一個是和自己同生共死十年的人。 晏陽初輕易的獲得的同樣的待遇。 可古兆能以一敵千輕松寫意,卻搞不清信任和喜歡的區(qū)別。 她曾經(jīng)同樣信任艾黎和柏景煥,但她從來沒有任何與他們發(fā)展出超出朋友的關(guān)系的打算。 她也信任晏陽初,她面對晏陽初的感覺確實和面對艾黎時不一樣,但那是母親口中的喜歡嗎? 直到剛才,他們離得很近,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古兆心里好像被誰輕輕撓了一下,莫名悸動。 她想起了他熟睡中那毫無防備的樣子。 他是小王子,她想當(dāng)騎士。 這一刻,她突然豁然開朗。 古兆一向順應(yīng)自己的心意,她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絲毫不明白自己對當(dāng)事人造成了多大的震撼。 “渣男”古兆睡著了,還做了個夢。 她夢見艾黎穿著樸素的白大褂,卻翹著腿修自己精致的指甲,然后開始染指甲,她自己就坐在她旁邊給艾黎遞她自制指甲油。 染完了十個指甲,艾黎攤開手看了看,嘖了一聲,說:“這么漂亮的指甲,上了戰(zhàn)場又得卸了。” 古兆一邊拿她的指甲油涂著玩一遍隨口說:“你不上戰(zhàn)場的啊,我們的治療師怎么會上戰(zhàn)場,你只有進實驗室的時候需要卸指甲。” 艾黎很溫柔的看著她,輕聲說:“古兆,我上戰(zhàn)場的。” 古兆就突然想起來艾黎最后確實是拿著兩把槍上戰(zhàn)場了,她看過視頻,艾黎的手指上干干凈凈的。 在這一瞬間,古兆就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夢。 她從背后摸了摸艾黎的頭發(fā),輕聲說:“那你現(xiàn)在不用去了。” 艾黎拉住了她的手:“你馬上也不用去了,到時候找個人幫你好好修一下指甲。” 古兆就笑了一下,“我會讓他學(xué)。” …… 第二天早上,古兆很早就醒了過來,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噔噔噔跑到了晏陽初睡的書房,敲門把人叫了起來。 晏陽初接近凌晨四點才睡,此時睜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幽靈似的給她開門。 古兆直接把一個手掌寬的大剪刀遞給他,問:“你要不要學(xué)一下修指甲。” 晏陽初看了看巨大的剪刀,又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古兆補充:“給我修。” 晏陽初看了看巨大的剪刀,又看了看她小巧的指甲。 他遲疑道:“如果你覺得行的話……” 但他覺得不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