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弄出來的動靜不小,許少崖卻還是低著頭。 而且……他的手臂在發(fā)抖。 “許少崖。”她沉聲叫道。 許少崖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抖動的幅度更大了,仿佛在抑制著什么。 許少崖明顯不對勁。 這就是那個負(fù)責(zé)人說的沒有問題? “……走!”過了片刻,他突然低低的說出這么一個字,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 古兆皺了皺眉頭,直接走上前去,抬手拖起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抬起頭來,“許……” 異變在這一刻突然發(fā)生,在許少崖抬起頭的那一刻,古兆眼睜睜的看著許少崖的眼神從掙扎逐漸無神,隨即面無表情的迅速抬手打向了她的手臂,速度之快,古兆居然反應(yīng)不及,被他一掌掃到手臂上。 古兆迅速抬腳踹向了他的胸口,許少崖被踹出了兩米遠(yuǎn),半跪在地上。 古兆自己知道她的這一腳有多重,但許少崖卻依舊面無表情,沒有流露出絲毫痛苦。 古兆的手臂卻隱隱發(fā)抖,手肘以下痛到失去了直覺。 很不對勁。 古兆用能動的一只手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弗萊德立刻帶著所有人撤離,能有多遠(yuǎn)撤多遠(yuǎn)。 這個動作仿佛也刺激的許少崖,他子彈一般的沖了過來,途中抬手在玻璃墻上一抓,整面玻璃墻應(yīng)聲碎裂,他抓出來一塊手臂上的玻璃片作為武器朝她刺去。 古兆冷笑一聲,唯一能動的手直接抓住玻璃片反手捅到了他肩膀上,隨即飛快的在他胸口砸下了十幾拳,每一拳都沒有留情,直接把他砸到了碎玻璃渣里。 許少崖卻仿佛沒有絲毫痛感一樣,立刻站了起來,機(jī)器人一般繼續(xù)向他攻來。 他仿佛一下子有了十四階的攻擊力,而且如同戰(zhàn)爭機(jī)器一樣沒有任何痛覺,他甚至不在意周圍井然有序的撤離的人,仿佛眼中只有她這么一個敵人。 古兆被久違的疼痛激發(fā)了血液里的兇性,招招狠辣致命,整個監(jiān)獄瞬間被他們打成廢墟。 古兆攻擊力強(qiáng),但許少崖仿佛永遠(yuǎn)都打不死一樣,無論古兆怎么打他,他下一刻就能站起來。 所有精神攻擊手段全沒用,這個許少崖仿佛被人改造了一樣,而且專門針對她。 被疼痛刺激著,古兆如同一只兇獸,用最原始的打發(fā)試圖制服許少崖。 ……直到她不斷鼓蕩著的耳膜突然捕捉到一句話,她全身沸騰的血液瞬間冷了下來。 “……晏陽初!晏陽初呢!古兆別打了,晏陽初不見了!” 古兆腦袋里一白,下一刻就被許少崖一拳砸在了肚子上。 她突然就爆發(fā)了,直接卡住了許少崖的脖子狠狠往他腦袋上砸了幾拳,爆發(fā)后的精神沖擊直接讓許少崖七竅流血昏死過去。 她精神海里如同巖漿一般不斷沸騰鼓蕩,久違的疼痛瞬間席卷了大腦,她卻仿佛無知無覺一般,茫然無措的站起身環(huán)視這片廢墟。 沒有晏陽初。 她精神探測直接掃開了一千多公里,沒有人。 她在三分鐘之內(nèi)打完了,晏陽初卻沒等她。 她聽不清弗萊德在她耳邊說什么,周圍吵吵嚷嚷的,她只能聽見一句話。 “早去早回。”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