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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太監(jiān)的惡毒繼母]-《釣系美人穿成惡毒繼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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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積了水。

    顧澤伸出了手臂,讓她扶著。

    她伸手握住了顧澤的手指,提著裙擺跨過積水,踏上了石階。

    熱熱的手指,又細又滑,像握著隨時會墜落的綢緞。

    她到他身邊,仰頭對他笑著說:“今日,顧大哥是不是要好好謝謝我?我可是保住了顧安的命,只割了舌頭。”

    她用輕快的語氣,說的像個邀寵的孩子。

    顧澤望著她,被她的表情、神色,牢牢的抓了住,他如今才發(fā)現(xiàn),她或許是一只裹著兔子皮毛的狐貍。

    漂亮的狐貍,狡黠的狐貍,善于蠱惑人的狐貍。

    一輛馬車從街角駛了過來,停在顧府的門前。

    是謝蘭池的馬車。

    謝蘭池從顧澤的身后、顧府門內(nèi)走了出來,就停在顧澤的身側,看著顧澤說:“她該回謝府了。”

    顧澤臉上的笑意頓了頓,沒有松開喬紗的手,看著那馬車,又看謝蘭池,與他說:“今夜讓她留在顧府吧,與皎皎同住,等她身子好一些再回謝府。”

    謝蘭池蹙了眉頭看住顧澤,他還真上鉤了,顧澤難道看不出,他的繼母在故意引誘他上鉤嗎?

    謝蘭池想再對顧澤說什么,剛張口,便聽到喬紗說:“多謝顧大哥留我,但不麻煩顧家了,今晚我跟他回謝府。”

    謝蘭池驚詫的看向她,她竟然要跟他回去?她做這么多,引誘顧澤上鉤,不就是為了讓顧澤庇護她,好逃離謝府,逃離他嗎?

    為何她會愿意跟他回去?

    顧澤也是驚訝,可手中的手指已經(jīng)抽了走,他想抓也沒能抓住。

    她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與他說:“顧大哥,明日若有空,就來看看我。”

    說完,便重新走到了石階,扶著車夫的手,毫無抵抗的上了謝蘭池的馬車。

    顧澤站在那里,手中還殘留著她的香氣和觸感,他不明白她怎么會愿意回謝府?是因為……顧府讓她覺得更不安全嗎?

    是因為顧安,因為老太太,因為顧府沒有人接納她,對她好嗎?

    顧澤多想再上前和她說,他會將她留在他的院子里,沒人會再騷擾她。

    可是他知道,他不該如此,她是謝蘭池的仇人,他不該為了她和謝蘭池對著干。

    謝蘭池跨下了石階。

    顧澤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到底是說:“她對你我還有用,不要傷了她,至少現(xiàn)在不要。”他說出口,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荒謬可笑,一枚棋子而已,留著命就好,可他卻想要謝蘭池不要傷害她。

    謝蘭池看了他一眼,撥開了他的手,走到馬車前,翻身上了馬。

    他們就這樣從顧府離開。

    顧澤站在門口,低頭看著他的手掌,掌心里只留下她的氣味,她不像綢緞,綢緞抓得住,可她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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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才駛出沒多遠。

    喬紗就掀開了車簾,對騎馬在車旁的謝蘭池說:“謝蘭池,你進來。”

    謝蘭池頓了一下,看過去,她已放下車簾。

    她又想做什么?

    茫茫的夜色里,謝蘭池叫停了馬車,翻身下馬,鉆進了馬車里。

    喬紗靠坐在馬車里,吩咐車夫繼續(xù)行駛。

    馬車搖搖晃晃重新行駛。

    謝蘭池就坐在她的對面,等著她說話。

    她靠在軟墊里,細白的手指里把玩著一對耳墜,是她之前戴的那對石榴紅耳墜。

    “我的耳朵很痛。”她垂眼玩著指尖的耳墜與他說:“我現(xiàn)在心情很差,突然又不想跟你回去了,我要去顧府。”

    謝蘭池反而覺得,這才是她,她怎么可能乖乖的跟他回府,她跟他回府,一定是打算了什么。

    如今才對,為了折騰他。

    “要么你送我回顧府,或者我現(xiàn)在喊顧澤,讓他來接我回去,他現(xiàn)在應該還站在府門口。”她抬起眼來瞧他,“要么呢,你讓我出出氣。”

    她算計好了的。

    謝蘭池望著她,慢慢的重復她那三個字:“出出氣。”他的語氣冷了一分,“喬紗,你清不清楚,我隨時可以要你的……”

    命字還沒出口,她便已傾身上前來,坐在了他的眼前,伸手托住了他的臉頰。

    她的手指是溫的,托在他冰冷的臉頰上,令他一瞬的愣怔。

    只是愣怔之間,她已伸出手指捻上了他的耳垂,溫軟的手指捻動著他的耳垂,酥酥麻麻的觸感火苗一樣竄涌在了他的身體里、小腹里、胸腔里……

    他還沒來得及抓住她的手,耳垂就猛地一痛,鈍鈍的針尖生生扎入他的耳垂里一般的痛。

    他痛的顫了一下,一滴血珠墜了下來,落在他的手背上。

    又痛又酥麻的耳墜上,掛上了一粒石榴紅的耳墜,在她的手指間搖搖晃晃。

    她重新又托住了他的臉,瞧著他,又溫柔又滿足的問他:“痛不痛?”

    謝蘭池看著她,耳垂熱辣辣的痛著,可身體里那股酥麻的火苗還在,這感覺交織在他身上,令他無法開口。

    她的手指好溫柔好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臉頰,每一次的撫摸,都令他渾身酥麻,那些早已不存在的欲望一點點被勾出來,被火苗點燃,燒在他的心臟里、小腹之下……

    “誰讓你弄傷我,你弄傷我,我只能對你壞一點。”她離他那么近,那么近的喃喃對他說:“其實我想跟你回家的,我不想拿不回謝府來要挾你,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回家,她認為,謝府是她的家嗎?

    馬車晃晃,他在昏暗之中,仿佛墜入夢里一樣,腦子是昏沉的,身體的滾燙的,她說,她想跟他回家。

    “下次不要這樣了。”她的手指撫摸著他還殘留著巴掌印的臉頰,嘆息心疼一般的對他說。

    仿佛,她這么做,是不得已,才讓他痛苦。

    謝蘭池在這車廂里,在她的撫摸和疼痛下,無法令自己清醒起來,他吃了藥,是這藥在作祟。

    他竟然,沉淪在她的撫摸下,柔聲細語下,不覺得疼。

    他從來沒有被這么溫柔的撫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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