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給五條悟去信一封,和他鄭重商討這件事。 【五條悟親啟: 有關于圣物的開光儀式,私以為最好不要讓阿音過早暴露在民眾的視野下,她還尚未成長起來,不適合擔負起那么重的負擔。 所以,我這邊有一個提議?!? 因為兩家都在京都內,一天就足以信件往返數次,當天下午,禪院惠就收到了五條悟的回信。 他的回信一如既往的頗具個人風格,沒有格式,沒有敬稱,隨隨便便的敷衍態度,與其說是信箋,不如說就是一張小紙條。 當然,禪院惠也不是在意這些虛禮的人,相反,五條悟的這種單刀直入毫不拖沓的作風,更讓他覺得舒心。 五條悟只回了一句話。 【什么提議,說來聽聽?】 為了省去筆墨,禪院惠干脆也丟掉了麻煩的書信禮節,學著他開始寫小紙條。 【不妨換一個人來代替阿音。】 兩家的信差,今天的晚飯上多添了兩個雞腿。 為了犒勞他們這一天的跑生跑死。 禪院惠此話一出,五條悟的質疑當場就來了。 【我也想,但如果咒術界有符合條件的人,我們還至于如此苦惱?】 禪院惠收起信箋,面色平淡地揮毫灑墨。 給五條悟來了個王炸。 【五條悟,你覺得如果你女裝,騙過神明的概率有多大?】 這一次,五條家那邊許久沒有音訊,像是忽然啞巴了一樣,和他們先前頻繁通訊形成了鮮明對比。 大概三天后,一張顯然被蹂.躪過的、皺巴巴的紙條被送到了禪院惠的手中。 【我是不是該感謝你相信我的咒力水平?】 字里行間都能看出五條悟的咬牙切齒。 禪院惠略有點苦惱,蘸了蘸墨水,企圖通過工整的字跡來表明自己的認真。 【我并沒有開玩笑。你想想看,全日本的咒術界,同時具備“純凈咒力”、“浩瀚儲備”、“強大輸出”、“精細控制”這么多條件的只有你了吧。 我不行,我在第一項就被刷下來了。 你只是年齡大了點,性別對不上而已。 但是從外表上來看,肉眼絕對無法辨別你的真實年齡。 至于你是男性……我覺得不應該在性別方面卡得太死。 獻上神樂舞的必須是少女這個條件我就覺得很奇怪,如果注重的是咒力的純度,我不信六眼還不夠資格。 真正的美麗不在于性別。 你可以試試女裝,五條悟。 神明會被你打動的。】 禪院惠解釋了一大通,他循循善誘,黑白顛倒,掰扯道理,想要將自己的心情傳遞過去。 只可惜,人與人的悲歡并不相通。 當五條悟看到禪院惠的紙條的那一刻,他的笑容猙獰得可以兵不血刃嚇退全京都的咒靈。 “五條閣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