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知道個茅草啊?飛揚不屑,“有人請你這么累么?” “雪兒……!”齊烈將飛揚轉過身面對面相擁,他俊眸俯視飛揚精致白皙的小臉,“不管有多累,我都要努力耕好我的一畝三分地!” “一畝三分地?” “是啊……!”齊烈大掌在飛揚身上比劃了一下,“當然你的面積沒有那么大,雖然稍微小了點兒,我還是會努力耕耘的!”…… 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動機不純,飛揚裝作什么都沒聽到,剛想撇開齊烈走人,就見紅姐抱了一只碩大的紫色琉璃壇子走了進來! 紅姐不會說話,她做的手勢飛揚也看不懂,她只好一臉恬淡的站在一旁。 話說這位紅姐,她是逍遙幫一位長老的遺孤,跟齊烈也算是青梅竹馬,少年的夢離不開兒女情長,她自幼便跟柴文君一樣對齊烈芳心暗許! 只是柴文君有張嘴巴能將心里所想的一切說出來,而紅姐只能用行動用眼神默默的訴說她的滿腔愛意。 紅姐進門,冷漠而疏遠的對飛揚點點頭,然后將一紫壇放在齊烈面前的書桌上。 “這是什么?”齊烈對紅姐的態度比紅姐對飛揚的態度還要冷淡三分。 紅姐流暢而自然的對齊烈做了一連串手勢,面孔清秀的紅姐眸光與齊烈對視的時候略有些羞怯,白皙的臉蛋像陽光下的兒逐漸變得紅撲撲的。 “這是今年的釀的梅子酒,要不要嘗嘗!”齊烈看完紅姐的一套手勢,打開壇蓋深吸了一口,轉而遞給飛揚,“雪兒,你聞聞,香極了!” 飛揚湊近輕輕一嗅,果然濃濃的果香帶著酒精的醇香撲面而來。 “好香!”飛揚主動對紅姐展示笑臉。 她能看得出紅姐對齊烈有意思,她也特能理解紅姐的心思,一如她在碩王府長大,當年不也是對齊耀天芳心暗付嗎?如果不是遇見齊烈,只怕到現在她還沉浸在對齊耀天的單相思中不能自拔! 單相思的愛辛苦而疲憊,所以紅姐在接到飛揚友好的笑容時,也禮貌而生疏得展露笑顏。 “我們去喝酒!”齊烈留意到兩個女人間流竄的美好氣氛,他眸子一轉,一手抱著琉璃壇,一手摟了飛揚就往外走。 看著他們儷影雙雙的背影,留在原地的紅姐秀眉蹙起一條直線,眼中有水飄過,又被她倔強的逼了回去! “我不太會喝酒!”飛揚老實盤出老底,“而且長這么大,我從來沒喝過酒!” “那次皇宮晚宴上你喝的是什么?”齊烈反問,那晚他可是一直盯著她的,他親眼看到她端著白玉酒杯連干好幾杯喝得挺順溜的,連眉毛都不曾皺一下! “那個是茶,我事先讓人倒在酒壺里的!”飛揚乖乖承認,“只要一碰到有需要喝酒的場合,我就有事先準備好的茶替換掉!” “好啊,雪飛揚,你完了!”齊烈眉眼全是笑意,“我要舉報你,欺君犯上,敢在皇宮晚宴上以茶代酒懵皇上!” “不舉報的是小狗!”飛揚悠哉恬淡,她小手緊抓齊烈腰間的衣襟,“之前練斬情鞭不能喝酒,所以這些年我滴酒不沾!” “好吧,我承認這是那個該死的斬情鞭唯一讓我不痛恨的地方!”齊烈點頭認可,“不然,如果你小小年紀就學會喝酒的話,說不定早己失/身給哪個禽獸了,那么今天我該像程恩一樣哭喪著臉了!” “酒/后/亂/性那是某人才會做的事!” 飛揚作勢在齊烈硬邦邦的腰上掐了一把,“不過,我己經原諒你的心胸狹窄了!” 很顯然,她口中的某人指的就是他啦! 齊烈心里比誰都清楚,由于心虛還由于他的各路情事實在不堪回首,只好打著哈哈態度超常服帖的俯首在飛揚耳邊道:“反正我絕不是那種男人就好了,我心里只有雪飛揚一個,一心二意,天地可鑒!”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