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按著時間如約到達了霍白所說的那家咖啡廳,發現霍白早就已經在那里等著了,只是令葉若笙感到驚訝的是,在霍白的身邊,還坐著一個人。 那不是尋常人,而是一個穿著僧衣的和尚。 這和尚看起來年紀并不大,盡管頭發剃了個精光,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來,五官十分能打,長相俊秀不說,整個人坐在那兒也散發出一種說不出來的平和感。 葉若笙下意識地就沖著那大和尚合十問好,惹得霍白坐在那兒哈哈樂:“葉若笙,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溫和了?別把大師給騙了。” 大和尚也在微微笑著:“女施主性情善惡分明,性烈似火,不愧是性情中人。” 這年頭居然還有人說話這么文縐縐的? 葉若笙先是隱晦地瞪了霍白一眼,然后才坐了下來。只是坐在那大和尚的對面,葉若笙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手腳不管怎么擺放都不對,那感覺,就和小學的時候面對教導主任似的,盡管教導主任慈眉善目,但是小孩子們不知道為什么最怕的就是他。 后來長大了葉若笙才算是漸漸地想明白——什么慈眉善目,根本就是吃人不眨眼的老虎,和善的面孔全都是裝出來的。 ……也就是說。 葉若笙驚恐地看了一眼大和尚,下意識地往座位里面縮了縮。 對面的霍白自然不會漏掉葉若笙的動作,他沒好氣地說道:“快別失禮了,這位是從南洋來的心遠師父。” 南洋? 葉若笙愣了一下,她仔細觀察了一下眼前的大和尚,這才發現和尚雖然長相俊俏,但是確實和本土華夏人還是有一點區別的。 “阿彌陀佛,”心遠先是唱了一聲佛號,才說道,“女施主不必驚慌,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幫女施主一臂之力的。” “霍先生已經將東西給我看過了,”心遠的臉色沉了一點下來,“那東西……不瞞女施主說,那東西并非出自華夏本土,而是從我南洋而來,原本這么些年在南洋銷聲匿跡,我們以為它是被沉了海還是如何,未曾想到,居然是到了華夏來了。” 這話聽起來,心遠好像和這尊佛像還挺熟悉的? 葉若笙瞇了下眼睛:“師傅,你就不要和我賣關子了,你就說說,這東西究竟是什么?” “阿彌陀佛,”心遠微微嘆了口氣,“此物,乃是我南洋邪派供奉的佛像,長久受到那利欲熏心的香火的熏染,如今已經是一尊邪佛了。” “當年乃是南洋寺廟當中的敗類弄出了這么一尊邪佛來,在我南洋也算是橫行霸道,無數的人在利益的趨勢之下,前赴后繼為邪佛供奉香火,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一開始,那些人到也能夠說是得償所愿,然而結局……全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心遠說道:“唯一壯大的,便是那邪佛本身。”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