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失憶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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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平時出個什么大料,是哪個同行拍到的放的,大家多少都心里有數。但云初這次這個槽多無口的假料,居然沒人知道是誰家發的,而且還能傳得這么快,傳得有鼻子有眼。
底下有媒體已經往回傳稿子了。嗯,自炒這樣的角度,應該也是蠻新奇蠻有熱度的……
容初定定看著眼帶恨意的陳姝羽,紅唇倏地彎翹,露出意料之內的了輕笑。
“你就這么篤定,我查不出來么?”
陳姝羽的表情僵硬一瞬。
容初回頭,身后的屏幕上亮起密密麻麻的數據。
“根據我們技術人員的排查,抹黑我涉毒的黑料最早是從這一家網站上首發的,盡管對方使用的是國外的服務器,而且ip地址經過了多層偽裝,但我們已經取得了確切的證據——”
容初抬手嘩地指向陳姝羽胸前的工作牌,“正是出自這位陳小姐任職的《pinkcam》雜志社!”
陳姝羽刷地變了臉色,“你胡說!你這是誹謗!”
“到底是不是誹謗,你自己去跟警方解釋吧。”容初漠然偏開目光,“看看是你的辯詞有用,還是我提交的證據有力。”
陳姝羽瞪眼看著容初,難以置信,“警……方?”
容初拿起自己的那份檢測證明,“很遺憾,你抹黑我涉毒,這已經不單是侵害我的名譽了,這是在造謠傳謠,妨礙公務,是可以被拘留的。”
她扭頭跟旁邊的律師示意,“周律師,請您現在就跟警方聯系——”
陳姝羽驚叫:“容初你——”
“住手!”有人出聲喝道。
容初看過去,見到氣勢洶洶的來人之后,她臉上露出了然。
果然。
她就說,經過上次之后,陳姝羽怎么還敢出來蹦跶。原來是有人在背后撐腰啊。
在場也有人認出了岑月,議論聲更甚:
“這不是……lare的老夫人嗎!”
“是啊!她怎么會來?自從少東家上任后,上一輩的高層已經很少露面了……”
容初只冷冷瞥了她一眼,轉而繼續對律師道:“對方造謠,無恥反咬,請您——”
“無恥?”岑月冷笑,“你還好意思說別人無恥?”
“明明你才最無恥!”
岑月指著容初,“三年前你勾引我兒子不成,現在反而變本加厲,叫他和家里人疏離,消失足足兩個月,放下工作和你廝混——”
現場轟地一下炸開了鍋。
閃光燈和快門聲此起披伏——
勁爆的猛料出現了出現了!!
容初定定看著岑月,貓眼里依然不見情緒,瘋狂明滅的閃光燈將她那張明艷的臉打得蒼白又精致,她艷麗的唇瓣慢慢緊抿成線。
片刻后,容初又揚唇輕笑了下,“拖出去!”
她輕描淡寫:“把她們都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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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耀派來的安保展現除了極強的專業素質。岑月身邊的保鏢根本無力招架,現場很快被控制住,沒有一點沖突的痕跡。
容初離場,留下修衍出來對付異常亢奮,刨根掘底的媒體們。她在保鏢的指引下,來到會場另一端的一間房里。
推門進去,里面的人立刻高聲:“你把我帶這兒來干什么!容初我警告你——”
陳姝羽還沒喊完,容初身邊的一個高個女保鏢就走過去,揚手啪地一巴掌打下去。
陳姝羽“啊”地驚叫,捂著臉愣了好幾秒,難以置信地看容初。
“你瘋了嗎?你個賤——”
“啪”地一聲,一臉冷漠的女保鏢又給了她一耳光。
陳姝羽完全懵了。
“你要是再不閉嘴,就換他來打。”容初朝身側虎背熊腰的另一個男保鏢偏了下腦袋。
陳姝羽不再出聲了,眼淚嘩地流了下來。她捂著臉恨恨看容初,渾身都在發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
容初倚在對面的墻上,緩聲繼續:“本來,我以為我們上次就算兩清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她掀起貓眼冷冷看對面,“是你今天自己找上門來的。”
陳姝羽畏懼看了眼容初身側的保鏢,怯怯小聲:“那你現在是在干什么?我,我是可以告你人身傷害的!”
“傷害?”容初反笑,她盯著陳姝羽,眼中笑意漸冷,“你和我到底是誰傷害誰,我們得先講清楚。”
陳姝羽皺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容初扯了下唇角,“三年前游輪上的那場宴會,你還記得吧?”
陳姝羽呼吸一滯,眸光輕微閃爍,沒有接話。
容初審視看她,“當初你們一口咬定是我動了宴岑的電腦,是我將合同泄了密。可事實到底怎么樣?陳姝羽,你我心知肚明。”
“你胡說。”陳姝羽堅決否定,卻一直偏著視線不看容初,“當初就是你!你泄了密被揭穿,想跑的時候才落水的——”
“從頭到尾,你們都沒有我泄密的證據。”容初揚了下眉,“但是,我有證據。”
容初身邊的保鏢將一個厚重的牛皮紙袋扔到地面,發出一聲悶響。
“當初是你透過宴家內部買通消息,把合同細則透漏出去,你以為你堵了替你辦事的人的嘴,就什么事兒都沒了?”
“這里面,就是當年經手的兩個人的全部證詞。”
陳姝羽怔住,猛地扭頭看容初,“不,不可能!你怎么,怎么能……”
容初沒有理會陳姝羽的震驚,她直起身子,慢慢踱步到她面前,高跟鞋一下一下扎在地面上,響聲格外刺耳。
“你栽贓我,又聯合別人搞了那么一出鴻門宴。”容初稍頓,表情劇烈地起伏了一下。
“是你害我掉到海里,你害我受傷,失憶,還和我的孩子硬生生分開了三年!”
“就憑這些,我想什么時候打你,就什么時候打你,我打死你都不過分!”
陳姝羽刷地白了臉色。她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出來,又跟害怕容初真會打她一樣,連連后撤,直到撞倒身后的椅子,又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容初居高臨下地睨了她幾秒,鄙夷轉身,“我打你都覺得臟了自己的手。在我面前,你根本就不配站著說話。”
“你還記不記得,宴岑那時候跟我說過什么話?”
陳姝羽好像已經完全癱軟。她嘴唇發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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