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雙更啦啦啦啦-《帝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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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琮帝溫柔的哄道:“都沒人在,沒人聽見的.......”
“還說!”桑莘臉色紅的快滴出血了,聽見了瑾琮帝的笑聲縈繞在她的耳畔邊,她腦子一熱,踮起腳尖,本想去堵住他的唇的,卻發(fā)現(xiàn)高度不夠,無奈之下,咬住了他的下巴,小模樣還挺兇的警告道:“不許說!”
瑾琮帝悶聲笑了下,過了一會兒后,喉結(jié)滾動,抱著她的雙手收緊了些,啞著嗓子道:“身子好了嗎?”
桑莘楞了下,松開了櫻唇,對他這個問題一點兒也不明白,呢喃著問道:“什么?......”
“沒什么。”瑾琮帝喉結(jié)滾動,也沒給桑莘反應(yīng)過來的機會,將她攔腰抱起往寢宮的方向走去。
桑莘在他寬厚的懷里忽然明白了。
“我會溫柔的。”桑葚聽見他溫聲道。
她莞爾一笑,蔥白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輕聲笑了下,無聲的道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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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莘再醒來已經(jīng)是午時過了,她翻個身,懶洋洋的往床榻的一側(cè)看去,瑾琮帝依舊不在,只是,她聽見了翻書的聲音,她抬眸望去,不遠處的御案上,瑾琮帝坐在龍椅上,正認(rèn)真的批閱奏折。
她莞爾,將玉臂枕在小腦袋下,就這么靜靜的欣賞著瑾琮帝。
男人換了一身衣裳,墨色的衣裳襯得他眉眼比往日都還冷上幾分,桃花眼無論在誰身上,都是多情的象征,而獨獨只有瑾琮帝才能一邊擁有著多情的象征,卻有不近女色,她還是喜歡他笑起來的模樣,雖然他極少笑......
“好看嗎?”殿內(nèi)響起男人低沉愉悅的嗓音,桑莘看見他此刻嘴角正帶著笑看著她,一覺醒來能看見他笑也是難得。
于是便也懶洋洋的伸出雙手,嗓音咕噥道:“要抱抱。”
瑾琮帝立刻將還未看完的奏折放下,大步流星的往床榻上走去,伸出手將小女人抱在懷里,下一刻,裘衣就披在了她的身上。
桑莘撅著小嘴,嘀咕道:“熱......”
“熱也披著。”瑾琮帝收緊手臂,捏了捏她翹挺的小鼻子,道:“每次都嫌熱,萬一又染了風(fēng)寒,怎么辦?”
“那又不一樣,上次明明是因為龍案......”桑莘的嗓音在瑾琮帝揶揄的笑容下戛然而止,她咬牙切齒道:“不許笑了!”
瑾琮帝裝模做樣的咳了咳,一臉童真的問道:“龍案怎么了?”
“你夠了!”桑莘捏了捏他的手臂,瞪了他一眼,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你今日和我爹爹的事瞞著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瑾琮帝指尖把玩著她的青絲,聞言,頓了頓,語重心長的道:“這些事你別管,那些人是沒心肝的,你只管好好的當(dāng)你的嫤貴妃,當(dāng)未來的皇后就好了。”
桑莘撇撇嘴,道:“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分擔(dān)啊,你總是什么事都瞞著我。”
“乖。”瑾琮帝吻了吻她的發(fā)端,因為她的那句話,方才看奏折的那些煩悶感一哄而散,“我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你無需做什么,我只想,將所有的壞人都抓住,把所有好的都呈現(xiàn)給你,再給咱們的孩子一個安穩(wěn)的盛世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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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時,陳運立刻跑到了宰相的府里,一進門就著急的問道:“林大人,如今都一天了,皇上也沒個消息,你說,他到底知不知道是我偷的題目?”
林尤祥將茶杯放下,頓了頓,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皇上這次到底在賣什么關(guān)子。”
陳運急得在原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左手握拳狠狠的砸進了自己的右掌里,躊躇了幾下,道:“那皇上如果一直吊著胃口,不說這件事,我該怎么辦?”
“你還說。”林尤祥也很煩,吏部侍郎也是他這邊的人,如今他這邊的人少了一個,而陳運現(xiàn)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樣的結(jié)果,萬一也被瑾琮帝治罪了,那么他這邊的人里就一下子少了兩個,軍心不穩(wěn),到時候,就怕瑾琮帝又拿什么來治他的罪,那......他真的是會把自己計劃了這么久的東西全都親手葬送了,他是不能出事的!
絕對!
不止他,包括陳運也不可以出事!
瑾琮帝這幾日對試題一事只字未提,站在皇上這邊的大臣們自來對皇上的所有決定都是贊成的,如今也沒問,而宰相那邊的人,也心知肚明到底試題是怎么不見的,防止自己的隊伍里再少了一個同僚,大家都當(dāng)作聾啞人,聽不見說不出。
那一幫子游手好閑的更是如此了,就如蒙大人帶頭的那幾個,是先皇還在的時候就跟著的了,他們來上早朝也只是例行公事露露面,從來沒有對朝堂上的事指指點點,瑾琮帝也當(dāng)作看不見。
又過了幾日,瑾琮帝終于動手了,先是說翰林院的人那日目睹了陳運進了桑石的辦公地方,沒多久就出來了,瑾琮帝立刻下令緝拿陳運,陳運的行為瑾琮帝沒有留絲毫的余地,直接滿門抄斬,繼而似乎這個案子牽連出了許多的陳運的同黨,瑾琮帝也全都將陳運的那一黨派全都下令抓進了地牢里。
而唯一一個沒有被抓的,只有宰相林尤祥。
瑾琮帝看著名單上的人,陳運和林漢都被化了一條線,同時很多人亦都被劃了一條線。
這幾日他沒動陳運,其實就是在找,各個職位上該用誰頂替,朝堂上的所有職位他都要換到他信任的人上去,所以衡量了許久,誰適合什么崗位,而誰的長處又是什么,思索的期間,才會放了陳運茍活了這么久的時間。
不然,貿(mào)貿(mào)然的直接動了陳運,第一,他們那個黨派的許多的證據(jù)收集不起來,第二,給他們那一黨派的人看見,無疑是給他們提了醒,瑾琮帝不想提醒,他要一網(wǎng)打盡!
他垂眸,名單上只有最上面的那個林尤祥沒被劃線,桑莘從后面抱著瑾琮帝,蔥白的指尖指了指名單上的人,道:“為什么這個最大的壞蛋不一起抓了?”
她的那句最大的壞蛋逗笑了瑾琮帝。
“現(xiàn)在暫時不能動。”瑾琮帝沒解釋這么多,不是不相信桑莘,而是不想桑莘那這件事去煩惱,她無憂無慮就好了,他會把所有的一切好的全都給她。
桑莘撇撇嘴,看了眼瑾琮帝,這幾日他忙的焦頭爛額,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你是說皇上為什么還動不得宰相嗎?”雪靈喝了花茶,捧著暖手爐,坐在自己的殿內(nèi),對著桑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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