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溫逢晚放棄掙扎,替自己尷尬的毛病犯了,忍不住上前拉住謝權的胳膊,“外面有點冷,我們先走吧?” 謝權眼神含著意味,他拉住她的手,將人裹進寬松的大衣里。 溫逢晚骨量小,被輕易地包裹住,謝權勾唇,抬眸看著溫寒聲,“聽誰說的?” 溫逢晚把頭埋進他懷里,沒臉去聽,臉頰也開始發燙——這話和溫寒聲說,是挑釁;但說給謝權聽,就成了調情。 比如他會理解為,她在暗示他一些成人世界的歡愉。 溫逢晚頭皮發麻,心死了,縮在謝權懷里不動了。 須臾,抱住她的人抬手,耳朵被捂住,溫逢晚只能聽到空間封閉時的嗡鳴聲響。她疑惑地抬起眼,看到謝權在和溫寒聲說話。 耳朵被捂得太緊,溫逢晚聽不清他具體說點什么。 但她哥哥的神情幾變,最后有些無奈地彎唇笑了下。 說完,謝權松開手,拉開車門,“走了,吃完東西送你回去。” 溫逢晚好奇他剛才說的話,知道從謝權這問不出,有些祈求意味地暗示溫寒聲,結果溫部長連個眼神都不屑給她的。 溫逢晚攥起拳,在心里落下兩句狠話:你行,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嗎!? 在車上,溫逢晚空出一只手來發消息,順便問:“謝爺爺有打你嗎?” 車子停在紅燈口,謝權垂下眼睛,睫毛耷落下來,可憐巴巴的,“打了,擰了這里。” 他指著自己的耳朵,耳尖確實泛紅,溫逢晚立刻扔掉手機,湊上去想看清一點,她深處跟手指碰了碰,“這么紅,謝爺爺真不想讓你演戲?” 謝權無所謂彎起唇,“拍都拍了,他沒辦法。” 什么叫沒辦法,明明就是謝爺爺嘴硬心軟,一部戲的違約金他能出不起? 溫逢晚又戳了戳他的耳尖,謝權挺矯情的“嘶”了一聲。她不敢碰了,“要不要涂點藥什么的?” 謝權好笑地看她,“你除了叫我涂藥,還會干什么?” 溫逢晚正色,有種被小看了的感覺。她一時沒說話,余光瞥見紅燈的倒計時提醒,在剩下五秒的時候,半直起身靠到他那,柔軟的嘴唇落到了他的耳尖。 謝權啟動車子的動作一頓。 溫熱的氣息絲絲縷縷撲落在耳畔,帶來不一樣的輕柔觸感。 兩人已經有了很多親密接觸,但他還是防不住她的主動靠近和引誘。 敗給她了。 謝權舌頂上顎,把心中的小火苗暫且壓下去。 啟動車子,溫逢晚沒有得到他的回應,歪頭看他。車窗外迤邐而過的燈光落進她的眼中,目光清亮溫柔。 溫逢晚問:“還疼嗎?” 謝權輕咬了下舌尖,那股小火苗又開始四處亂撞,誘惑著他將眼前的人,完全占為己有。 溫逢晚的手機短促響了下,溫寒聲發來的回信。 ——“他說,雖然很想和你有個家,但還是想多寵著你一點。”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