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權眼皮子耷拉著, 顯然對這個稱呼并不是很滿意。 溫逢晚為自己的機智小小地得意了一番,“以后你就有個俄國名字了,開心嗎?” 謝權疑惑地看她, “什么?” 溫逢晚勾唇笑道:“金剛謝權鐵嬌嬌斯基, 你和公司里商量商量,當個出道藝名多亮眼啊?!? 謝權一口氣憋在喉嚨里, 嗆得直咳嗽。臉頰本就泛紅, 現在連耳垂都是紅的。 溫逢晚預感到快瀕臨鐵嬌嬌斯基的忍耐值臨界點了,及時收了笑,預測到他接下來的動作, 伸出兩根手指很輕松的將即將起身的小謝摁住, “你坐好, 誰動誰小狗。” 謝權一站起來就頭昏腦脹, 輕易被溫逢晚用兩根手指制服, 他倍感丟臉地捂住眼睛。 溫逢晚找前臺要了溫度計, 等服務生送上來的時間,她拿了衛生間的吹風機, “你坐過來點, 我幫你吹頭發?!? 謝權有氣無力挪動身子, 神色懨懨。 溫逢晚被他拉住手臂坐在沙發上,腿面又被他鋪上一層干毛巾, 然后一顆腦袋躺了上來。 那顆腦袋特別燙,隔著一層毛巾都能感受到它主人此刻的體溫。 女人的腿面柔軟,溫度沁涼, 謝權像依偎著一塊玉,借以消除渾身的燥熱。溫逢晚的手指輕碰了碰他的發梢,語氣溫柔, “那我開始吹了?” 溫熱的指腹緩慢移動,從濕潤的發梢移至他薄薄的眼皮上。 謝權閉著眼,長睫不可控地顫了下。 吹風機運作的嗡嗡響聲持續了十分鐘,男生的短發很快變干,溫逢晚收拾好吹風機,垂眸發現謝權似乎睡著了。 其實從他接過手機后的態度轉變,溫逢晚就猜到了對面的身份。 謝權的媽媽,他曾經一直期盼得到關愛的對象,卻一次又一次被忽視。 孤獨的小孩總是敏感,如果這份愛他一再渴求但無法得到,他就會裝作從未渴望過,甚至冷漠處之。 溫逢晚低下眼睛,視線掃過謝權的眉眼。 他眉心稍皺,看起來極其不舒服。剛洗完頭的發絲柔軟,懶散耷落在額前,順毛的小謝,很乖的小謝,讓人……特別心疼的小謝。 溫逢晚眼眶有些澀,他一個人憋得太久了,心里似乎有個無比巨大的收容器。 所有的心酸、難過,失望和遺憾,裝作毫不在意地全部扔進去。 等到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會獨自面對那些擠壓太滿將要溢出來的壞情緒。 門鈴響起。 謝權慢吞吞睜開眼,他仰著頭,對上溫逢晚清亮的眼睛,“別趁我不舒服,就偷偷占我便宜。” 溫逢晚頗為淡定,“你還有什么便宜能讓我占嗎?” 謝權坐直身,隨手抓了兩把頭發,“挺多呢?!彼鬼?,眼睛望下去,手指撩起衣擺,“這邊你還沒碰過。” 男人的腰部線條緊實,人魚線半遮半掩,力與美的結合。 謝權歪頭,拖長音調道:“——干凈的?!? 溫逢晚看了眼,理智尚存,“小謝,你是發燒了。” “啊。” “不是發騷,你清醒點。”她拍了下他的腦門,“我去拿溫度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