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青劫29-《咬定娘子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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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穿著他的里衣,即便是坐著,也盡顯她玲瓏有致的身段,直看得景東柘既覺得罪過卻又遐想不已。
外頭聲音很想很想,景東柘終究捺捺不住地盯著紅袖的身軀,在被窩的掩飾下,完成了一場這些天來,比較起來最為舒服的自瀆。
他是個男人,有身份的男人,活到這個份上也算是悲哀了,就是他手下那些兵卒,在有需求的時候,也會去煙之地尋求解決,而他,大概是被父親遺傳了,絕對不會隨隨便便地去觸碰一個他并不喜歡的女人。
景東柘在難得的愜意中睡著,等他醒來之后,睜開眼朝著那個紅袖坐過的位置看去,哪里還有紅袖的影子?
外頭已經有鳥叫聲傳來,沒了狂風暴雨的聲音,營帳里也是亮堂堂一片。
景東柘有些魂不守舍地下了床,在營帳里走了一圈,發現屬于紅袖的那些東西已經全部不見,而他的那條被她用來擦拭的布帛還躺在原來的地方,那條被她穿過的里衣則掛在一張椅子的背上,若非這些痕跡,他會覺得,昨晚就是一場荒唐的夢,紅袖從未進來過,也從未說過那些駭人的話。
情不自禁地,景東柘拿起紅袖穿過的那件里衣,放在鼻子下端嗅了嗅,確實,她來過,這上頭全是女兒家的芬芳,沁人心脾,又讓他的鮮血可以瞬間沸騰。
當景東柘穿戴齊整地走出營帳,王定安與王安定已經精神奕奕地站在外頭,地面濕濕的,碧空如洗。
與往日不同的是,等到大半天過去,景東柘偶爾回頭,都不見紅袖的身影。
起初,他以為她是回營帳換衣裳去了,但一兩個時辰過去,他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不好意思問詢,怕王安定兩兄弟誤會他對紅袖動了什么心思。
又一次回頭的時候,景東柘正好瞧見王安定正在打哈欠,頓時,景東柘眼前一亮,面色淡淡地貌似不經意道,“昨晚刮風下雨,是不是沒歇息好?可以跟洪修換崗,咦,她人呢,似乎今日天亮之后就沒瞧見她?”
王定安馬上道,“昨晚都是我們兄弟不好,沒有堅持留下來站崗,害得洪修咳嗽噴嚏不止?!?
聞言,景東柘心里猛地一怔,這樣的結果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又在他的意料之外。
昨晚他也擔心紅袖會得風寒,但她自趴著睡之后,便一直很安靜,既沒有咳嗽也沒有打噴嚏,是以他便以為她不會有恙,哪知道……
“她終究是個姑娘家,哪有我們男人鐵打過一般的身子?”王定安的嘀咕正好也符合了景東柘的心聲。
“罪魁禍首是我,昨晚……”景東柘這話輕易便讓王定安兄弟覺得,將軍是在懊悔昨晚沒有讓紅袖回去休息。
“她現在人呢?回城主府了?”
哪怕景東柘覺得這不可能,但還是希望她會愛護自己的身體。
王定安搖了搖頭,“正在營帳里躺著?!?
王安定則道,“我們也勸她跟將軍請假,但她不聽,還……”
“還什么?”
“還讓我們滾唄,她說她只有睡個一天一夜就好了。”
得了風寒哪有這般容易恢復?景東柘蹙著眉問,“請軍醫給她瞧過了?”
“沒?!?
“她哪敢看軍醫呢?那不是曝露她女子身份?”
景東柘沉下臉思忖片刻,道,“王定安,你去軍醫那兒,將洪修的風寒癥狀告訴軍醫,就說是我得了風寒,但不屑去看。王安定,你負責熬藥,按時按劑給洪修服用,若有任何困難,都來找我解決。”
“是?!?
“多謝景將軍關心?!?
此事就這般自然而然地過去,景東柘暫時安下心來,只要王安定兄弟不來找他說紅袖的事情,他就以為紅袖沒事,可以投入到其他軍務之中,但時不時地,只要看到王安定兄弟,他的心就會不由自主地亂上一亂。
入夜,景東柘躺在床上,聽著外頭值崗的兩兄弟又竊竊私語起來。
“哥,你瞧你眼睛都睜不開了,你回去睡吧,下半夜再來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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