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青劫52-《咬定娘子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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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慕青望著他俊逸的眉眼,在心里暗道:等你心中有了我,那臭,你是可以試試看的。
天亮之后,景東柘帶著恢復士兵模樣的朝慕青離開了軍營。
兩人原是一人一匹馬的,可朝慕青剛跳上了馬背,就呲牙咧嘴地跳了下來。
景東柘不解地問,“怎么了?”
朝慕青紅著臉瞪他,“拜你所賜,我騎不了馬,要不改日?”
這女人是借故拖延?想要繼續在軍營待幾日吧?景東柘順著她的臉往下,再往下,望見她并攏的雙腿,突然有些明白過來,立即紅了耳根。
是他昨晚太野蠻了,無論她如何求情,他都沒有依過她。
景東柘下了自己的馬,讓士兵將朝慕青的馬牽回去,然后示意朝慕青跟著自己走。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了一段路,荒郊野:外地,周圍再無其他人,景東柘突然轉身,一手落在朝慕青的腰肢上,瞬間抱著她飛身上馬。
朝慕青驚嚇不已,正怨憤這男人不懂體恤女人時,景東柘卻沒有強行分開她的兩腿,而是讓她側身坐在了馬鞍上。
如此,她便不用分開兩腿,受那疼痛之苦了。
原來,她是錯怪他了。
朝慕青既驚喜又感動,一時間有些慚愧地靠在身后的景東柘懷里,輕輕地嗔怪道,“你真壞。”
景東柘恍若沒有聽見,但心里卻認可她的說法,他確實壞,非但是昨晚的所作所為,在對待她的態度上,也著實壞透了,明明不愛她,卻越來越眷戀她的身姿。
秀城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價高的客棧,而是城主府,是以景東柘反對朝慕青打算住到外面的建議,決定讓她住在城主府,想必若是朝塍在場,也會是這般決定。
對朝慕青而言,住外面可以自在一些,住城主府勢必要碰見一些人,但其實住哪里其實都無所謂,只要這男人能依照自己的承諾,說到做到便可,所以她順從了他。
但朝慕青若要住在城主府,非但要恢復她的女兒身,也必然要恢復她長公主的身份,否則,景東柘如何堂而皇之地夜夜宿在她的房間?他可不像朝塍,有做賊的特殊癖好,他喜歡凡事都光明正大地進行。
是以,他先領著朝慕青去了一家衣鋪,給她買了一身女裝,再帶著她去了一家客棧,要了一間房,讓她恢復女兒裝。
朝慕青梳洗打扮的時候,景東柘一直背對著她,拿著隨身攜帶的一本兵書在看,那模樣正經極了,想到昨晚這男人的野蠻,甚至是無恥,朝慕青不禁暗罵這男人假正經,她又不需要渾身剝光,有什么不能看的?
兩人踏進城主府的時候,朝慕青一把握住景東柘的手,景東柘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沒有拒絕,只是用眼神詢問她怎么了。
朝慕青斜睨了他一眼,大言不慚道,“金城主又能干又貌美,我怕你瞧上他,是以得以這種方式提醒他,你是我的?!?
好強的占有欲,不愧是長公主,但景東柘卻不認同,道,“殿下莫非沒有告訴你,金城主是他的愛慕者之一?”
朝慕青驚愕地張大了嘴,但很快便閉上了嘴,道,“我皇弟已經有主,一旦她死心,容易移情別戀?!?
景東柘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卻什么都沒說,若是女人這么容易移情別戀,她長公主怎么喜歡他這么多年不曾改變?
待兩人手牽手地出現金慧君的面前時,金慧君的神情有些恍惚,憑借她對景東柘的了解,他不可能在短短的幾日之內另結新歡,也就是說,他手里牽著的女人,很有可能是……
雖然朝慕青與朝塍不是龍鳳胎,但畢竟是同父同母所生,面貌上總會有所相似,待金慧君從她臉上找到了朝塍的影子,便很快確定了她的身份,“參見長公主?!?
朝慕青扶住她,“金城主不必見外,在秀城,我只是景將軍的妻子而已。”
景東柘還要回軍營,便跟金慧君商議了一下朝慕青住在城主府的事情,隨后便離開了。
城主府的上上下下,知曉朝慕青就是長公主之后,對她都極為恭敬,也暗暗贊嘆她的美麗與溫雅,只有一個人對她充滿敵意,且表現得十分明顯,那便是金慧君的妹妹金慧蘭。
對于有其他女人喜歡景東柘的事情,朝慕青看得極開,那說明她的男人有魅力,她朝慕青有眼光,她不怕拴不住男人的心,否則,也不會喜歡他這么多年,甚至……
從這晚開始,景東柘謹遵自己的承諾,或早或晚地來到城主府,與朝慕青共度良宵,有時候,兩人只是相擁著睡去,有時候,兩人在不知不覺中熱切嬋綿,兩人越來越默契,哪怕待在一起什么都不說,也覺得安心安定。
朝慕青從未在景東柘面前提起金慧蘭這號人物,她又不傻,景東柘也許對金慧蘭沒有印象,她一提,豈不是加深他的印象?
雖然平日里金慧蘭經常來找她的茬,少不了被金慧君訓斥,但金慧蘭還是我行我素,朝慕青心里開心,也只裝得下景東柘,是以金慧蘭怎么作弄,她都無所謂,只要金慧蘭的過分在她的承受范圍之內。
朝慕青哪里知道,有時候自己因為晚上被景東柘折騰地極為疲累,是以清晨還昏昏入睡著,沒有辦法送景東柘出門,而每當這個時候,景東柘總會在離開城主府的路上,意外地碰見金慧蘭。
但景東柘不是傻子,第一次以為是意外,第二次以為是巧合,第三次便知道其中的名堂。
景東柘以為金慧蘭是個跟她姐姐一般聰慧之人,只要他總是在她面前提起朝慕青,金慧蘭就會知難而退,不用他直白的拒絕,畢竟,如今他與朝慕青都算是寄人籬下,要給人幾分薄面。
但他卻高估了金慧蘭的悟性,這小丫頭因為景東柘沒有直接拒絕自己,得寸進尺地以為,他是對自己有心的,有朝一日,他必定會要了自己做小。
幻想加上莫大的自戀與自信,金慧蘭儼然已經成為了景東柘的準小妾,哪怕景東柘從來沒有對她示好過,也從來沒有碰過她,甚至從來沒有正眼多看她一眼。
閉上眼睛,景東柘可以清楚地想象出母親、閑詩、紅袖甚至是朝慕青的面容,但卻記不起金慧蘭的長相,哪怕她在秀城人的眼里,是秀城第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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