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搶財產-《我被大佬誘婚了[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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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當然顧不上別的,蘇湘玉得開車到火車站接父親蘇耀去。
“娘,我們是不是應該叫他外公?”陳銅好奇的說。
穆鐵才不在意這個:“反正就是娘的爹,這個男人啊,從來沒有管過咱們的娘,不過今天咱們得對他好一點,因為那個爹比我爸好多了,還知道來看一趟咱們的娘。”至少比穆鐵那個親爹強多了不是嗎?
不過,今天陳銅的小臉蛋兒看起來臘黃臘黃的,這小家伙原來總喜歡把頭抬的高高的,揚的起起的,但是,今天卻一直縮著腰,而且一直拽著穆鐵,不肯好好站著。
蘇湘玉覺得這家伙似乎有點不對勁兒,于是問系統:“有水嗎,給我一點,再給幾顆莫沙比利片,我怎么覺得陳銅今天不對勁。”
【馬上。】系統說。
這個狗系統的好處就在于,蘇湘玉出門的時候連包都不需要背,只需要問它要東西,它立刻就會送過來。
但是,把藥給陳銅,陳銅居然不吃。
“娘,吃了藥是會死人的,我好得很,你看,我還能跳,能蹦呢。”陳銅兩只眼睛轱轆轱轆的,努力的蹦噠了兩下。
“不行,你今天吃了一大碗炒面吧,所有的肉骨頭幾乎是你一個人啃光的,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已經吃傷了,必須吃藥。”蘇湘玉說。
“可是吃藥是會死人的呀。”陳銅接過藥片,猶豫著說。
“你行了吧,簡直就是個小傻瓜,吃藥怎么會死人,這是莫沙比利片,助消化的,不信你看,我吃兩粒會不會死。”說著,穆鐵往嘴里丟了兩粒,還在舌頭上點著呢:“我吃掉了呀,你看我死了沒?”
陳銅苦著臉,抬頭看了蘇湘玉半天:“娘,我要是吃藥吃死了,你能把我就埋在咱們家院子外面不遠的地方嗎,我不想走遠。”
蘇湘玉自己本身沒帶過孩子,對于穆鐵和陳銅向來是煩不勝煩的。
但是,畢竟今天不知道蘇耀的身體現在究竟如何。
而且,第一世確實在蘇耀跟前沒有盡過孝,所以心里正傷感著呢。于是就多安慰了孩子一句:“我確信你不會死,要真的吃藥吃死了,我把你跟我埋一塊兒,行不行?”
陳銅吧唧一口,就把藥給吞下去了。
【恭喜宿主,根據系統檢測,陳銅不死,將來會成為國內頂流的外科醫生,您現在就可獲得獎勵百萬金幣。】
真是人在路邊站,財從天上來。
“難道陳銅注定要死嗎,要不然,為什么你原來從來沒說過這事兒?”蘇湘玉說。
【每個人的命運都是不同的,陳銅的命運應該是在被領養之后,第一次吃到飽飯的時候就被撐死了。但是,就在剛才,您已經改變他的命運啦。】系統說。
蘇湘玉側首看著縮著心窩,大概還是覺得自己很難受的陳銅,突然想起來,這孩子從一到邊城,在吃飯的時候,幾乎就沒有吃飽過。昨天吃梅菜扣肉的時候,是孩子第一次發現娘會變東西,所以頭一回敞開了吃飯。
而今天,一個大碗的面片,再加一斤的羊骨頭,確實,這家伙吃的是太多了點。
在福利院的時候,從來沒吃飽過的孩子,哥哥死了,自己好容易被領養,還被一頓飯給撐死了?
而這樣的孩子,只要養大,就會是一個特別好的外科醫生?
“那你怎么不早說?你這個系統也太沒人性了吧,這要不是我發現的早,他豈不是早就撐死了?”蘇湘玉問系統。
【對不起,因為陳銅的性格很難改變,在他把藥吃下去之前,系統不認為您能成功讓他把藥給吃了。】
倔犟的陳銅,小時候在福利院看慣了孩子們吃完藥就死,按他的性格來說是不可能吃藥的。但畢竟不是有穆鐵帶頭嘛,而且蘇湘玉也把他養出感情來了,這孩子居然還真就把藥吃了。
在系統看來,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蘇湘玉還真就把它給完成了。
蘇湘玉這還是頭一回抱陳銅:“難受就趴在我的肩膀上挨著,好不好?”
小家伙最近屁股上有了點肉,而且這孩子好干凈,聞起來香香的,抱著其實很舒服。
“好。娘,我覺得自己可難受可難受了,我們福利院里也有孩子吃了藥很快就死的,我要真死了,你可不能把我埋遠呀。”陳銅說著,畢竟難受,突然哇的一聲,直接吐出來了。
“陳銅,你吐到我娘的身上啦。”穆鐵尖叫說。
蘇湘玉對帶孩子沒啥經驗,但她覺得吧,只要孩子吐了就好,所以,她說:“行了行了,趕緊找兩張紙來擦掉就行了,你不吼,陳銅就能多吐一點,你要再吼下去,他就不敢吐了。”
穆鐵雖然嫌味道不好聞,但畢竟這是自己的弟弟,孩子啥話也沒說,從蘇湘玉的包里翻出紙來,就開始替蘇湘玉擦拭了。
眼看出站口一群人圍過來,蘇湘玉抱著孩子,揚著脖子的看著呢。
遠遠的,她就看見父親蘇耀了。
蘇耀人挺胖,而且,畢竟眼看五十的人了,面色臘黃,還被一個大概四十出頭的男人扶著,正在往外走。
“爸,你身體好點了嗎?”蘇湘玉迎上去就問。
蘇耀這種人吧,就屬于特別心大的那種人,女兒在身邊,給錢,養著就行了,女兒不在,像他這種人也不會主動給女兒寫信,拍電報。
當然了,家里的錢啊票啊什么的,都是岳紅菱一個人在管。
要說這趟,他突然想來邊城一趟,其實還是因為葉老的原因。
雖然說倆親家還沒見過面,但是,葉老只是打了個招呼,他就可以調到北京,組織部去了。
這時候,蘇耀才想起女兒來。但是,畢竟岳紅菱一直說,湘玉能干,湘玉不用操心,湘玉還給自己找了對象,不用管她,倆口子只需要操要心好湘秀就成了。
蘇耀原來也是這么覺得的,但是,自從到了今年,他總是覺得心慌氣短,經常在夢里總有一種自己將要窒息的感覺,但是,去醫院查了很久也沒查出病來。人嘛,都一樣,有什么事情的時候,最先想到的,總歸是自己的孩子。
所以,他就想讓蘇湘玉回趟申城,自己想跟她交待點身后世,也是怕自己萬一沒了,唯一的女兒不在跟前的話,岳紅菱要虧待蘇湘玉。
而這時候,正好接到上面的調令,要調到宣傳部去,蘇耀當然高興,但是,他那種經常在夢里就會窒息,過很久才以緩過來的感覺,又把這種高興勁兒給沖淡了。
女兒不回來,他自己又發了兩次病,醫院里完全檢查不出來,這就親自跑到邊城,來找蘇湘玉了。
“多虧了這位姓陳的同志,在我喘不過氣,抓不住藥的時候,給我遞了水遞了藥,太感謝他了。”蘇耀指著身邊的男同志說。
所以,在火車上發病的時候,正是現在扶著蘇耀的,這位姓陳的中年人救了他?
“陳大哥吧,實在感謝您救了我爸,您要去哪兒,要不,我捎你一程?”蘇湘玉握上這位姓陳的同志的手說。
“我叫陳金,邊城的化工廠在哪兒,我就去那兒,找一位名字叫呂亞西的同志,就不知道順不順路,再說了,您父親這病,應該先到醫院檢查啊。”這位姓陳,名叫陳金的同志說。
蘇湘玉一聽巧了:“我們一起走吧,我爸這個病我知道情況,我先替他開點藥,我估計他現在最需要的是靜養。”
陳金看著蘇湘玉肩膀上的陳銅說:“這是你兒子?吐了你一身,味道挺難聞的,要不,我從行李里頭,掏件衣裳給你換?”
“自家的孩子,味道我能聞慣,回家我就洗澡了,咱們趕緊走吧。”蘇湘玉說。
陳金這位同志看起來對陳銅挺有興趣的:“要不這樣,孩子,我來抱你吧,我看你母親挺累的。”
“滾!我馬上就要死啦,我要死在我娘懷里頭。”陳銅個小屁孩兒,豎起眉毛就來了一句。
陳金給這兇巴巴的孩子逗樂了:“那行吧,上車上車,咱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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