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霸王花的竹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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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醫(yī)生坐了起來,拍拍她的肩膀,“我原本是想試試你,看來……你還真的沒吃過肉啊?”
容溪發(fā)現(xiàn)自己叫人戲弄了,立刻就憋紅了臉有些狼狽,“你以為誰都像你,女流氓一個(gè)!”
“噫,圣人都說食色性也,我關(guān)心你這個(gè)有什么不對?”小徐醫(yī)生不贊同的看著她。
然后又靠近過來,循循善誘道:“你信我,回去把他撲倒這樣那樣來幾回,你什么火都沒有了,陰陽和諧,身心舒暢,你的心情自然就不煩躁了。”
“……我要走了,懶得理你!”容溪被她逗了幾句,臉皮又不如人家的厚,很快就狼狽的跑了。
但是等到她回到自己診室,關(guān)上門后再想起這番話,總?cè)滩蛔∠氲侥翘焖蜕虺帟诖采戏瓭L的一幕。
要不是母親突然發(fā)病入院,他們就真的成事了。
沈硯書眸光瀲滟的臉孔突然浮現(xiàn)在眼前,她分明還記得他溫柔的撫觸,仿佛帶著電流一樣,在她身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讓她輕輕的顫抖。
要是真的……
她猛的搖搖頭,阻止自己繼續(xù)想下去,現(xiàn)在還不是時(shí)候,母親還沒出院,他又馬上要去外地,什么事都還是等過幾天罷。
更何況,她還是有些怕。
在容溪紅著臉胡思亂想的時(shí)候,沈硯書只身一人出現(xiàn)了明德醫(yī)院的大堂,“我要找容院長,請問他在辦公室么?”
得到肯定的答復(fù),他沉默的走向了電梯,在電梯上升的過程中,他看著門上倒映出來的自己,突然笑了一下。
可是那笑還沒到最后,就像被突然掐斷了似的,慢慢的消失了。
容明德對他的到來顯然很驚訝,“……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事?還是單純路過?”
“有些文件想請您看看。”沈硯書開門見山,手一抬,把一個(gè)白色的文件袋放在了桌子上。
見容明德愣了愣,他又補(bǔ)充道:“關(guān)于任家的美達(dá)公司的。”
文件袋推過去,一沓紙被容明德取了出來,才看了一頁,他的臉色就變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他猛的抬眼,目光像箭一樣射向?qū)γ妗?
他的目光帶著威壓,可沈硯書卻恍若未聞,“意外之喜。”
頓了頓,他干脆解釋得更清楚一點(diǎn),“元元很擔(dān)心你,所以拜托我?guī)兔φ{(diào)查一下你和任家的事,沒想到……”
說著他呵了一聲,“真讓我意外。”
尊敬的長輩居然是這樣的人,雖然知道他不會是什么偉光正的人物,卻也沒想到如此心狠手辣。
他迎著容明德的目光,嘴角掛著嘲諷的淡笑,“你早就知道是我了罷,所以才一直反對我和元元在一起?”
容明德氣勢頓時(shí)一弱,但很快他就鎮(zhèn)定了下來,他從沒想過要否認(rèn)自己做過的事,更何況……
面前的這些材料,也容不得他否認(rèn)了。
只是,“你想怎么樣?或者說,你想對元元怎么樣?”
“我對元元怎么樣?”沈硯書突然就暴怒起來,他站起身來,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咬著牙關(guān),“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接近一個(gè)人就是不安好心?”
容明德仰頭看著他,“我有理由這樣想。”
沈硯書站著自然是比他高的,此時(sh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前卻忽然閃過容溪的臉孔。
昨天她還在自己的懷里說害怕,她擁有很多東西,卻還是會害怕失去,這是人的本能。
他舍不得叫她難過,那就只能令自己為難。
“我們暫且不提這件事。”他冷靜了下來,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一邊手摸著另一邊手腕上的表帶,“我們說說任家,這件事已經(jīng)成了任家拿捏你的把柄,只有斷尾才能求生,伯父,您覺得呢?”
“你的意思是……”容明德想到近來任婧雨和那死老頭越來越大的動作,不由得心頭一動。
他被步步緊逼,其實(shí)已經(jīng)在懸崖邊緣,可能早晚都要掉下去,而任家會踩著自己越來越風(fēng)光,想想就咽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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