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夢里只有空白的柔軟一片,香氣氤氳。 我不知道自己睡著之后是繼續維持著漂浮的狀態還是咕咚一下沉了底,反正有哥哥在旁邊我總歸是安全的。 。 在這間溫泉旅館之中我跟哥哥單獨度過了三天。 沒有危險、沒有家族、沒有仇恨的這三天,只剩下了溫泉、榻榻米和哥哥喜歡的木魚壽司。 就像是剛剛結束了一段疲憊旅途之后短暫的停靠一般,我們在這間溫泉旅館不管不顧地大睡了三天三夜,洗去一身塵土和疲累,第四天的清晨醒來,才是真正的開始。 我一覺醒來,就發現原本安靜的溫泉旅店吵鬧了不少。 哦,不是字面意義上耳朵聽到的聲音,而是心靈感應接收到的心聲。 橫梁、屋頂、樹叢、溫泉池底。 我數了數,光是旅館內部就多出了八個,顯然哥哥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難得地沒有賴在被窩里,一骨碌利索地爬起了身,已經換好了方便戰斗的衣服。 他拿出了這幾天被閑置在一旁的草雉劍,正不緊不慢地用干布擦拭著上面微不可見的塵埃,直到把劍身擦拭的光潔如鏡才停手,隨手挽了一個劍花,把草雉劍收回劍鞘。 我有些奇怪那些藏在旮旯角落里的人竟然能耐得住性子,眼睜睜地看著我們收拾妥當也不出手。 看樣子,這批人并不想跟我們動手。 或者說,他們認為可以試著說服我們,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這作風,不像是木葉的人。 哥哥盤腿坐在淺色的榻榻米上,拿起案幾上放著的茶壺,翻開一個茶杯,倒了一杯茶水。 那茶水是隔了夜還沒有更換過的冰涼,我看著哥哥端起茶杯就往自己嘴里送,狠狠瞪了他一眼。 哥哥的手頓了頓,掩飾般地咳嗽了兩聲,若無其事地換了個方向將茶杯擲了出去,盛滿了澄澈茶水的茶杯中泛起了圈圈漣漪,被一只蒼白粗糙的手穩穩地接住了,他冷冷說道,“滾出來!” “不要這么兇嘛,佐助君~” 來人用一種黏黏糊糊的語氣說道,那仿佛帶了波浪號的話語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有些惡心。 那人拿著那杯隔了夜的茶水,慘白又粗糙的手指意味不明地緩慢摩挲著茶杯上凹凸不平的紋路,緩緩地走了出來。 他一身黑底紅云的曉袍,臉上帶著張橙色漩渦面具,獨具特色的扮相讓我一下子想起了這是誰。 宇智波帶土。 “你身邊的小孩是誰,不打算跟我介紹一下嗎,佐助君?”宇智波帶土用雀躍的語氣說道,用那只面具覆蓋下僅露出的右眼看向我,猩紅色的寫輪眼中沒有他表露出來的那種咋咋呼呼,反倒帶著極度冷靜的審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