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在遷徙行動開始之前, 孤身去了異世界的橫濱,細細探索之后選了一塊偏僻無人的荒地,在屏蔽了衛(wèi)星信號和周邊所有的電子設備監(jiān)控之后又設置了結界, 防止有人誤入這塊地界。 在沒有查克拉存在的這個世界, 能夠察覺到結界存在的人寥寥無幾,只要不要碰見太宰治這種人間bug,一般來說不會出什么岔子, 我也可以稍微安心下來。 而后,我仿照著宇智波族地搭建起了幾座宅院, 作為宇智波族人初來乍到時的落腳之地,不過因為是趕時間臨時搭建起來的, 這些宅院十分簡陋,只有幾十間房, 每間房只不過是裝備了桌椅茶幾和床鋪,順便還有獨立衛(wèi)浴而已,勉強可以容納得下目前復活的族人們。 我一刻也不休息, 準備好簡陋的落腳之地之后,立刻回去當一個無情的搬運工, 抓緊哥哥和族人們給我爭取的時間搬空宇智波一族的家底。 連續(xù)多次地跨越世界壁快速地消耗著我的體力,我不得不經常地保持深眠狀態(tài)恢復體力,一天有20個小時是在一無所知的狀態(tài)下度過的。 好在宇智波一族也不是什么善茬子,更何況他們中的大多數都作為幽靈在木葉游蕩了將近五年, 將整個木葉村都摸索地差不多了,他們能派出怎樣的忍者, 使出怎樣的戰(zhàn)術,有著怎樣的底牌,族人們都心底有數。 但游擊戰(zhàn)打了幾天, 最終還是不可避免地走向了那個注定的結局。 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看見籠罩著整個宇智波族地的淡藍色結界在半空之中顯露出了身形,規(guī)整的六邊形圖案嚴絲密合地拼接在一起,藍瑩色的經絡在微顫的透明薄膜之上死死拉扯著,卻抵不過細而碎的裂紋沉默地蔓延。 有人會負責在我休眠的時候照看我,這一次輪到的是一個眉眼秀氣的少女,她穿著一身印著宇智波族徽的簡單小褂,神色凝重地站在敞開的推拉門前沉默地注視著天空上正在崩潰的結界。 “要開戰(zhàn)了……”她正無意識般地自言自語著,喉音帶著些顫抖,扶在木質門框上的手收緊了,力道大到手背上淡青色的脈絡都微微凸起。 她那一頭柔順的漆黑長發(fā)搭在窄窄的肩膀上,脊背微微發(fā)顫,帶著讓人憐惜的柔弱與無助,像是一只無辜而驚恐的羔羊。 但實際上,真正實力差或是身有殘疾的族人都被我提前送去異世界,安置在臨時搭建的宅院之中了,在送走了大半族人的現在,留下來的都是身經百戰(zhàn)經驗豐富的忍者。 我起身,衣服與被褥摩擦出細微的聲響,她敏銳地捕捉到了,轉過身來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楠雄大人,您醒了。” 大人? 我感覺了些不自在,出聲道,[敬語之類的就不用了。] “是,楠雄大人。”少女微笑應道,但似乎沒有改掉的意思,她微微一躬身,自我介紹道,“楠雄大人,我是宇智波惠子,負責您這一次休息期間的安全。” 宇智波惠子雙手端起了放在房門旁邊盛著一沓疊放整齊的衣物的木質托盤,輕輕放在我面前,她那雙顏色稍淺的暖褐色眼瞳直直地看著我,“我們會守護好族地的,楠雄大人您不用擔心,去做該做的事情就好了。” 我抬起雙臂,衣服就自動飄起,一件一件穿到了我的身上,厚實的內襯和棉褲把我整個人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像一只過冬的棕熊,外面套著的羽織似乎稍稍有些不合身,接近拖地的長度讓我的腳總是踩到后擺,頗有些不便。 反正自從我回到族地以后,因為比常人要低的體溫,他們就常常給我準備厚實又沉重的衣服,雖然我解釋過體溫低其實是因為體內蘊含的怨氣過于深重的原因,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他們似乎并不接受這個解釋,照常堅決地給我套上一層又一層的衣服。 因為外界的溫度對我的身體沒什么影響,而我每天短暫的幾個小時的清醒時間都忙得不可開交也沒有空計較這點小事,所以最后我就由著他們去了。 不過現在…… 我抬了抬手,感覺到了輕微的束縛感,又走了兩步,感受到了連腿都邁不開的艱難,身體的沉重讓我有些行動不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