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沒有給人任何解釋的機(jī)會,來人已經(jīng)向武成司攻擊而去,這廂,同住一個院中的德休聽到聲音,也迅速的跑了出來。 “你是什么人?我們二爺應(yīng)該不認(rèn)識你吧?既然不相識,為何來尋仇?”德休說道。 這個人,他似乎有些眼熟,可是又似乎沒有見過。 但可以肯定的是,武成司應(yīng)該與他沒有仇。 雖然武成司沒有記憶,但如果是武成司的仇人,身為他的貼身侍衛(wèi),他最清楚,但他總不知道來人是誰,所以可以肯定,武成司與來人應(yīng)該沒有仇恨才是。 “為何?你們做了什么,你們自己還不清楚嗎?”來人冷冷一哼,手上的動作竟然又狠了幾分,顯然,德休的話也把他惹惱了。 “這位‘貴客’,明人不說暗話,既然來了,你也覺得我們有錯,那何不直接說明你的意思,省得我們猜測,也省得我們連你氣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生氣還有意思嗎?” “既然你們都這么問了,那么我就給你們一個提示,趙顏?!? 趙顏? 聽到這個名字,不管是武成司還是德休,他們都愣了,武成司更是因為這個名字手上的動作微頓,差點(diǎn)就被此人打了一掌,還好最后躲過了。 “停!” 武成司大喊一聲停,然后閃到一邊:“你說這是因為趙丫頭?為什么?難不成你喜歡她?怕我把她搶了?” 不是武成司要這么懷疑,因為擁護(hù)趙顏的人可是不少,這種情況也很有可能,但是…… “你都能做她爹了,還喜歡她,你會不會太不要臉了?”似乎也知道武成司心中的想法,德休也說道。 “我喜不喜歡她與你們何關(guān)?你們只要知道,我打你們是因為她受到了傷害就行了?!? 武成司與德休翻了個白眼。 這是個多么無理的回答。 可是他們卻只能接受,因為他們的確是對趙顏?zhàn)鲞^一些過分的事情。 武成司看著他一眼:“那你現(xiàn)在還想怎么樣?只有我一人,我或者真有可能吃虧在你手上,可是我們現(xiàn)在有兩個人,你也討不了任何便宜,這樣吧!看在你是為了趙丫頭打抱不平的份上,這事我們也不跟你計較了,現(xiàn)在離開武王府,我們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否則……” “否則如何?” 那人冷冷的瞇起了眼,不輕不重的聲音緩慢,聲無起伏,也讓人看不出他此時的情緒。 “武王府的院子很美,可是我想,你應(yīng)該沒有什么機(jī)會欣賞,而且你的血還會污染武王府,不知這樣的如何,你又覺得如何?”武成司臉上明明在笑著,可是說出來的話卻無盡的威脅,而且在說,如果你不答應(yīng),那你就得死在這里。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請把‘嗎’字去掉,我就是在威脅你。” 那人冷冷的哼了聲:“武成司,這次我就放過你,再有下次,我保證你死無全尸?!? 聞言,武成司與德休都松了一口氣,雖然他們都不知道此人是誰,但這人的武功太厲害了,真要打起來,他們兩人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然而就在武成司與德休暗暗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那人卻突然對德休出手,一掌打在德休的身上。 本以為那人已經(jīng)不會再做什么,德休自然也不會再防備,但不想,那男人卻給他來這一手,所以毫無征兆的,德休中了一掌,吐出一口鮮血來。 見狀,武成司怒了:“你怎么說話不算話?出爾反爾是小人?!? 那男人微微抬眸,冷冷一笑:“我什么時候出爾反爾了?我只是說放過你,并沒有說要放過他,而且這事最終的慫恿者就是他,你覺得,我會那么輕易的放過他嗎?所以這一掌是給他的教訓(xùn),要是以后還敢對趙顏?zhàn)龀鍪裁词虑?,我保證,那絕對不是一掌的問題,我會如同這束青絲一般,直接取下他的首級。” 說著,那男人丟下一束頭發(fā),然而飛身離去了。 看著那束頭發(fā),武成司與德休都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發(fā)絲,發(fā)現(xiàn)都還在,這才相視一眼。 誰的? 這是兩人此時心中的疑惑,而這個疑惑,直到第二天,他們才知道。 “啊——” 武王府,一大早的,某處落院中卻傳來一陣尖叫聲。 聽著那么聲音,眾人都趕緊跑了過去,可是…… “飛衣,你的頭發(fā)……” 武王爺震驚的瞪大了眼,最后的話,根本就說不出來。 蟬如夫人也是驚慌著臉:“這是怎么回事?森嚴(yán)的武王府,竟然有人跑進(jìn)來剪掉你的頭發(fā)?這太嚇人了?!? 仿佛擔(dān)心自己也會受此待遇,蟬如夫人慘白著臉。 “這會不會是府中自己人干的?這王府森嚴(yán),要想進(jìn)來,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割下別人的頭發(fā),若不是頂尖的高手,恐怕做不到?!蔽渲芸者€算比較理智的分析道。 然而他的話,唯有武成司與德休知道,飛衣的頭發(fā)是被那個男人剪去的,而這事,他們昨晚就知道,但卻不知道,對象竟然就是飛衣。 其實(shí)想想也是,傷害趙顏的那件事中,其中飛衣也扮演著拆散武成司與趙顏的角色,所以那個男人怎么可能放過飛衣。 武成司一聲嘆氣,說道:“不是自己人,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昨晚我與德休曾與此人交手,后來他還給我們丟了一束青絲,所以可以肯定,剪去飛衣頭發(fā)的人,是他。” 聞言,飛衣立即就怒了:“那人呢?在哪?竟然敢剪本小姐的頭發(fā),我要?dú)⒘怂?。? “走了!” 一句走了,飛衣那怒火又更是更起了幾分:“司哥哥,你怎么不把人捉?。慷宜粌H擅闖武王府,還膽敢剪去我的頭發(fā),這是死罪,你怎么就輕易放過他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