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之后,白家老宅主樓大廳。 老太爺白崇山坐在高檔的紅木沙發上,其二兒子白宏與二兒媳葉蕓芝站在旁側。 其大兒媳黃芷淑與兒媳養子白辰希則被綁了跪在白崇山面前。 幾名黑西裝保鏢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筆直站候。 白崇山不時地朝門口張望,“擎浩讓我們到齊……”又瞥了眼黃芷淑與白辰希,“還讓他倆跪著,也不知道是為的什么事……” “爸,您放了我跟辰希吧。”黃芷淑淚流滿面地道,“也不知道哪兒得罪擎浩了,他連我這個大伯母都要綁。您是知道的,我一向安份守己,從不惹亂……” 睜著眼睛說瞎話,她此刻,只盼老東西心軟,在白擎浩到之前,讓她與辰希跑掉。 老太爺白崇山可是個精明的主,“我估計,這不是你得不得罪他的事。而是,事情非常嚴重。一切等他來了再說。” “爺爺,您先放了我。”白辰希面色蒼白地懇求,“我雖然是領養的,畢竟也是您的孫子。” “行了!”老太爺皺眉,覺得不可思議,“往常你們怕擎浩,也沒到這份上。到底怎么了?” 白辰希不死心地道,“爺爺,您先放了我。” 白老太爺瞅了劉立等一排保鏢一眼,“他們只聽令于擎浩,我說了也不算。” 白擎浩高大的身影與方欣欣窈窕的身姿一同步入大廳。 “都到齊了?”白擎浩淡掃了一眼在場的人。 隨著他冷寒的目光掠過,似乎整個大廳的氣溫都驟然降低,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威壓,心生顫栗。 原本在苦苦求情的黃芷淑母子倆一時看到他,瞬間閉了嘴。 “擎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老太爺白崇山皺著灰白的眉頭詢問。 白擎浩向保鏢劉立使了一個眼色,對方會意地將先前查到的關于管繼平與黃芷淑、白辰希與白靜柔四人的事都說了一遍。 老太爺聽了,沉著著臉色,還未開口。 黃芷淑氣憤地道,“你們查到這些,又能證明什么?難道我二十多年前認識管繼平,就不行嗎!” 此時,一個長相并不算多出色,因常年日曬,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被綁著,由一名保鏢推進了客廳。 黃芷淑與白辰希定睛一看,中年男人竟然是管繼平! 白擎浩冷冷地開口,“管繼平,你告訴黃芷淑,你與她二十多年前,只是僅認識?” 管繼平被保鏢押跪下,與黃芷淑母子在白老太爺跟前跪成一排。他冷汗涔涔,卻低著頭說,“我跟她確實不怎么熟。” “是么。”白擎浩冷峻的面龐無半絲多余的表情,“你們一家,倒是挺團結的。” 劉立又稟報道,“老太爺,屬下已查清,二十多年前,白辰希與白靜柔被領養前,根本不是孤兒院的孤兒。而是黃芷淑用錢買通了孤兒院的院長,將二人暫時寄養在那兒。黃芷淑再故意帶著您的大兒子白晉去孤兒院做義工,讓白晉對這兩個孩子有好感。好鋪墊他們日后被領養進白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