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感言5-《道家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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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錢的事情讓我意識到,原來再好的一個朋友,再好的一段關系,一旦借了錢,就會面目全非。
我們這些從小活的戰戰兢兢的老實孩子,借別人兩百塊錢都要牢記于心,省吃儉用也要把別人的錢還上,但太多人模狗樣的大孝子,錢一旦到手就可以毫無負擔地把我們背叛。
當我把這些爛事講給我的好朋友聽時,朋友說,你都認識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呀,沒過兩個月,這朋友就打電話過來說,我最近手頭緊,你拿點錢給我使使。
我問,你要多少。
對方反問,你有多少?
于是,我原本以為最鐵關系的朋友也不過如此,倒不是因為我把錢看得重,不舍得把所有的積蓄拿出來,而是我對其他人和自己的認知判斷,已經可以預見很多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我戰戰兢兢在外打工那些年,最大的水平大概就是對自己定位的精準,哪些錢我該賺,那些事我該做,每個月的花銷剛好夠,這種認知,時常讓我覺得沒意思,甚至在和某人的開始階段,我就已經預見了結局,倍感無趣。
我在上海工作的最后一年,為了一個被欺負的朋友打人進了警局,最后卻成了我的不是。
還有一個對我十分義氣的疆域朋友,公司的同事,在我沒錢的時候請我去喝酒吃燒烤,盡管我不抽煙,他還是買最好的煙給我,他說他畢業之后步入社會,我是他最后一個真心相處的兄弟,這讓我倍加感動,所以他被公司排擠辭退后,我對排擠他的某個領導一直懷恨在心,一直在想著哪天有機會要讓這個人付出代價。
我整不死你,起碼也要把你車胎扎了。
三個月后,疆域朋友說他在老家說有急事需要八千塊錢,那時我寫書剛拿了一筆稿費,慶幸能幫得上他。
于是我又被騙了八千,至今杳無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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