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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怔：“什么好事？”

    “蕭總明顯整個人神清氣爽，意氣風發的。”露西深吸一口氣，捂住胸口，“那種明亮的氣場我能感覺到。”

    我：……

    “太夸張了吧。”我擺擺手，“你感覺錯了。”

    露西開車載我到“輕怡”的公司門口，停好車跟我進去。

    結果公司里顧輕沒在，唐書怡正在訓斥她的員工，我跟她迎面而來。

    四目相對，她有些尷尬地迅速回避視線。

    上次在KTV掩蓋的戀愛課堂見的面，盡管我們說好彼此當做沒見過面。

    但她的把柄到底是落在我手里，尷尬不可避免。

    我主動上前跟她說明來由：“成安要辦小姑子的藝術品展，但大多數東西都被顧輕收著。想過來找他借一下。”

    唐書怡目光幽深地看著我：“江教授走了？”

    我沒想到她突然提到這個，目光沉了沉：“嗯。”

    “我收到葬禮請帖了，放心吧，我一定會去的。”唐書怡把文件夾拍到女員工手里，讓她走人。“節哀啊，舅媽。”

    她眼神看我向來扭曲奇怪，這會兒嘴上說的好聽，但語氣別扭的可以。

    我的疼痛在她這兒就是無比的安慰吧。

    我不想搭理她，越過她要往里走。

    唐書怡勾唇冷笑：“他不在。”

    “知道你出了事，他馬不停蹄地趕去你家看你。我還以為這會兒你們在一起呢。”唐書怡雙手抱臂，繞到我跟前像說好戲一樣地說給我聽。

    我跟她道歉：“怪我沒提前打電話，那我先走了。”

    “怎么會怪你呢？你給顧氏解決了供貨的問題，讓顧輕哥跟我公公冰釋前嫌。我要謝你都來不及呢。”唐書怡一字一句陰陽怪氣的厲害，眼神恨不得吃了我。

    她這算是預告嗎？

    預告不會放過我。

    我盯著她，她沒有打我巴掌也沒有要當眾給我難堪，幽幽地剜了我一眼后轉身離開了。

    露西：“明月姐……”

    我回神：“沒事，走吧。”

    我拿出手機打給顧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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