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趙桓禹沉默望著他的父親。 他承認,他的父王是一個好父親,如果單單站在他的立場,他是可以理解父王把外面的孩子接回來的。 畢竟那些孩子是無辜的,那些孩子沒有做過什么傷害他的事情。 可是,他不光要站在自己的立場,他還要站在母親的立場為母親考慮一二。 他若是同意父王把外面的孩子接回來,那母親情何以堪? 他的母親九死一生才生下了他,結果他長大了就跟父親站在統一陣線,把母親情敵所生的孩子接回家來給母親添堵,讓母親膈應,那他還配做一個兒子嗎,他對得起母親的生育之恩嗎? 趙桓禹搖頭告訴雍王,“父王,我不光是您的兒子,我也是母妃的兒子,您讓我理解您,那,您又能不能理解我的母親呢?” 他質問雍王,“我說句不該說的混賬話,若我母妃不是這么冰清玉潔的人,若我母妃當年也瞞著您偷偷跟別人生下了一個孩子,如今她說她要去把流落在外的野孩子接回家里來撫養,您又能不能理解她呢?” 雍王望著他犀利的兒子,再次啞口無言。 好半晌,他才低聲說,“這不一樣,王府是我的,我用我的銀子養我的孩子有什么不行?王府不是你母妃的,你母妃憑什么要用我的銀子來養她跟別人所生的野種?” 趙桓禹看著這樣的父親,不由嘆了一口氣。 所以錦書不肯嫁人啊,非要招贅。 因為這世上大多數人都是父王這樣的心理,他的財產永遠是他一個人的,跟妻子沒有關系。 明明已經跟他同床共枕幾十年,明明給他生了孩子,到頭來,仍舊只是個外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