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真君應(yīng)該是知曉我的家世,他先叫我去,恐怕一是要我出力。” “更多的,卻是要我背后的人出力。” 朱允圣看得很明白,他并不是一個蠢人。 他一個人在這件事上能夠發(fā)揮的作用并不大。 但他背后的人呢? 想要掀翻籠絡(luò)江南郡上層人物聯(lián)合起來的黑暗勢力。 那么同樣的,何清就需要集結(jié)他們的敵人。 首先是那些參與其中之人的政敵。 江南郡的郡守乃是趙家之人。 玉京趙家,也是廣源府事件背后之人。 廣源府事件的真兇就是玉京趙家與白蓮教之人。 在江南郡中,想要奪權(quán)勢,出身顯赫的人可太多了。 只要何清將這些事情曝光出去。 不用多說,必然會有無數(shù)的人自己擁上來。 在權(quán)力面前,他們會像嗅到了血腥氣息的鯊魚,會自覺的擁上來。 另外,就是與圣日教,與太陽神敵對的既定利益者。 那就是寒月仙子,丹霞派,還有位于江南郡已經(jīng)擁有雄渾力量的勢力。 甚至就連那些已經(jīng)與趙無極勾結(jié)的勢力,在得知圣日教的真正意圖后,也絕對會產(chǎn)生裂隙。 而這兩點,恰恰朱允圣都能夠聯(lián)系得到。 他既是俗世頂級家族的出身,又是丹霞派這一代的大師兄。 “朱師兄。” 遠(yuǎn)處傳來一聲呼喚。 朱允圣默默的看了過去,微不可察的皺起了眉頭。 以往,他會開心的召喚,一同飲酒喝茶。 但現(xiàn)在,當(dāng)他看到這副面孔時,心中卻只有厭惡。 那些女子的慘狀仍在他的面前浮現(xiàn)。 在黑暗中,在無人管制,無人知曉的地方,他們盡全力釋放著心中的殘忍。 “李師伯尋你,朱師兄。” “我知道了。” “今夜還去飲酒嗎?我聽說新月樓又新來了幾個花魁,咱們一同去瞧瞧去?” “不了,還有些事。” 朱允圣冷淡的離開了,只留下那人一臉懵的站在原地,也不知怎么了。 半山腰處,在盛開的桃花林中,一座華麗莊嚴(yán)的宮殿之中。 李伯清正站在其中等候。 宮殿中的玉柱攀龍附鳳,屋頂?shù)奶旎ㄔ寰菬o比華麗,有碧綠的流蘇下垂,隨風(fēng)飄搖。 在宮殿中,則供奉著太清道祖。 “李師伯。” 朱允圣畢恭畢敬的說著。 這一位李師伯在丹霞派中也并不普通。 丹霞派多擅長火法,擅長煉丹煉器。 但這位李師伯卻不同,年輕時嫉惡如仇,也是一個殺星。 其修行的并非是火法,而是劍法。 乃是當(dāng)世劍仙。 當(dāng)年曾孤身一人殺到魔門,硬是斃了一個屠了一縣之地的魔崽子。 最終飄然離去。 所有人都稱這李伯清當(dāng)年真該拜入到上清宮中,而非是丹霞派。 畢竟一直以來,丹霞派都以中正溫和的態(tài)度對待世事。 “朱小子。”李伯清面上帶著笑意。 “聽說你與那無極真君認(rèn)識,是也不是?” 朱允圣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自然與何清是認(rèn)識。 但這點關(guān)系又怎么能讓李伯清主動提起呢? “你先給我說說,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不,他是怎樣的人都無所謂,你給我說說,能不能把他拉到我們丹霞派來,當(dāng)一個客卿長老。” 朱允圣還是沒搞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師伯,我與無極真君自然是認(rèn)識,甚至剛才,我還剛從他住的地方出來,但你這,我實在是搞不明白。” “唉,怎么說呢就像是姑娘要出嫁了,但是自家又舍不得姑娘,于是只能讓他入贅了,你懂我的意思嗎?”李伯清笑瞇瞇的說著。 事實上,這可比姑娘出嫁嚴(yán)重的多。 倘若火靈兒走了,幾乎可以說,丹霞派的一半實力都要被當(dāng)嫁妝了。 “咱們的祖師,純陽道宮,火靈兒,看上那小子了。” “啊?!!”朱允圣張大著嘴巴。 他就算想一年,也想不明白,純陽道宮跟無極真君能扯上什么聯(lián)系。 這一句一出口,朱允圣頓時就明白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了。 何清必須加入丹霞派! 在這件事情面前,甚至何清給他說的那些事情都顯得沒有那么重要了。 隨后,朱允圣又將何清說的那些事情全部說給了李伯清。 李伯清聽完之后,面色也極為難看。 “先在丹霞派之內(nèi)徹查,參與其中的,一律清退門籍。”李伯清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