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杳杳認真臉:“你腦子雖然不好,但說的話,我愿意聽。” 寧允翎沒想到,他又惹了一層腥。 他扭頭控訴。 “兄長!” “你怎么沒寫文章了?” 他想到杳杳才來,很多事不知道,便大聲道。 “顧姑娘怕是不是,我兄長寫的你們女學堂夫子都要拿過去,變著法的用文章給你們布置課業。” 他看杳杳他們就是太閑了。 “對了。上回你們學堂考核,我兄長還幫忙出過卷子。” 寧允翎很驕傲! 杳杳擰眉,格外嫌棄。 “那他可真是夠討厭的。” 魏昭意外瞇了瞇眼,抬眼望來。 姑娘本就粉雕玉琢,身上的首飾無一不精美。又嬰兒肥,顯得格外嬌俏。 察覺他的視線,杳杳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窘迫。 她甚至回看過去。 四目相對。 杳杳:“別的不說,你……” 杳杳眼光還沒歪,很真誠:“怪有鼻子有眼的。” ———— 杳杳和魏昭的交集不深。 從那次后,兩人就沒再見過。 可魏昭時常聽身邊同窗提及,太傅之女在女學堂混得多么風生水起。 ——“上堂夫子授課,她就在那里撕廢紙折花。有求于人就給人送一朵。” 她真的很有長進了。 都不撕書了。 ——“她時常坐不住,每次很自覺的同夫子說她想去門外罰站。” 逃課的借口多么的清新脫俗。 ——“若不是看在太傅的面上,夫子怕是容不了她。” ——“那……倒沒有。” ——“她們夫子上次有意抽查,讓學子默寫半月前學的文章,她那時還沒來呢,夫子就免了她的,你們猜怎么著?她沒事干,拿起文章看了幾回,合上就去默寫了。” ——“除了幾個字她沒學過,忘了怎么寫,其他竟全給寫出來了。撿了這么個寶,夫子當時眼睛都亮了。” 這些,魏昭并未上心。 于他而言,杳杳只是夫子的女兒僅此而已。 不會有交集,也無需多過關注。 直到半月后,寒食節。國子監祭酒朱筆一揮,連放七日。 期間,魏昭登門太傅府。 顧傅居得知他來,很是意外,連忙讓人請書房談話。 “歸之怎么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