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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說，所有的一切，都是基蘭校長提前安排好的，包括我一直以來堅持的虛空？”

    盡管很不愿意去深思，也很不愿意去承認一些問題，但是在眼下這種情況下，卡爾也不得不認真開始思考起來。

    “現在只能這么解釋了，不是么？”

    瑞茲回答道。

    從基蘭利用眾神河導師將卡爾弄回已知宇宙的行為來看，也確實會是這個可能性更大一些。

    否則，基蘭沒有理由會如此在意卡爾，很多事情眾神河導師也可以替基蘭去做。

    也只有卡爾及其一直以來堅持的虛空是無可替代的，基蘭才會如此不遺余力也要接回他。

    “可是，基蘭校長為什么要這么做？”

    卡爾接著迷茫道。

    他還是想不通，為什么基蘭非得要通過暗中利用他的方式，讓他來研究虛空并且執行虛空降臨的計劃。

    “這恐怕你得親自去問基蘭校長了。”

    瑞茲搖搖頭。

    卡爾現在想要知道的答案，同樣也是他想要知道的。

    但這個問題的答案除非基蘭本人之外，誰也無從知曉。

    “在有答案之前，我們希望你先暫停一切關于虛空的計劃，這樣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我們，亦或是已知宇宙，都不是一件壞事……”

    瑞茲接著開口并且開始勸說起卡爾道。

    他相信，現在的卡爾，肯定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會對自己一直堅持的東西，那么深信不疑了。

    畢竟，從現在的種種來看，卡爾的人生軌跡就好像是都被安排好了的一樣。

    而安排卡爾人生軌跡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神河歷史中最德高望重的時空校長基蘭。

    如此，也就意味著卡爾一直口口聲聲所謂的追求和理想，很有可能也都只是基蘭強加給他的……

    “我會考慮的。”

    面對瑞茲的勸說，卡爾沉吟了片刻后，雖然沒有答應，但卻也沒有直接拒絕。

    看樣子，他也確實開始懷疑人生了。

    甚至，帶著此刻質疑的態度再去追憶往昔，他也發現了很多不對勁的地方。

    就比如，原本掌握在基蘭手中的大時鐘，最后卻是落到了他的手里。

    如果沒有基蘭的默許，大時鐘會落到他手里么？

    現在再回想起來，他覺得在當年那種情況下，像大時鐘這種寶貴的東西，如果沒有基蘭的默許和暗中安排，肯定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落到他手中的。

    幾萬年前的他，可還是一個靦腆到連莫甘娜穿低胸裝都不敢看的小男孩，除了略有些科研天賦之外，再無任何出彩的地方。

    所以……

    很難說他能夠走到現在，到底是自己的運氣好和天賦異稟，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留下一句會考慮之后，接著卡爾也不再與瑞茲等人多說什么，便直徑返回了自己的冥河星系。

    “看樣子，我們有希望爭取到卡爾，讓他來替我們去搞清楚基蘭校長的真實目的啊？”

    目送卡爾離去，米斯說道。

    “是有希望，不過基蘭校長既然敢讓卡爾回到已知宇宙，想必也是做好萬全準備的。”

    “如果基蘭校長說服了卡爾，也解了我們現在讓卡爾產生的一系列心病，那么我們恐怕就得面對基蘭校長和卡爾的強強聯合了！”

    瑞茲嘆氣道。

    固然，他現在能通過一席話讓卡爾開始懷疑人生，并且暫停了虛空降臨的計劃。

    但是，這只是暫時的，是否能爭取到卡爾，還得看卡爾與基蘭對質的時候。

    屆時，如果基蘭不能說服卡爾，以及讓卡爾消除現在產生的心病。

    那么，基蘭說不定就要偷雞不成還反蝕把米了。

    甚至，二者直接反目并且開始大打出手，也都有可能。

    反之，就只會像剛剛說的那樣，卡爾與基蘭二者強強聯合了！

    到時候，恐怕就算是劉協，乃至是凱莎和鶴熙都能回來，都不好對付卡爾與基蘭的組合吧？

    “確實，但現在我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聽天由命了！”

    等瑞茲剖析完問題后，米斯也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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