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武云濤額頭冒出了冷汗,尾椎骨又開始疼了,他咬緊牙關(guān),強裝鎮(zhèn)定說道:“你說的確實沒錯,論理應(yīng)該是我兄長繼承大頭,但當(dāng)時內(nèi)陸時局不明,我父親這才派我來香江開拓市場,等這邊站穩(wěn)腳跟后,他們再過來,只是……” 他長嘆了口氣,悲痛道:“只是變化太快,他們沒來得及過來,我侄子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能過來,我本想好好培養(yǎng)他當(dāng)接班人,可老天不開眼,唉……年紀(jì)大了不能提這些事,太難受了!” 武云濤拿出手帕擦眼角,表現(xiàn)得十分悲痛。 “武先生說的這些,和您做的可不一樣,你侄子來了后,你從未帶他去公司過,反而挑唆兒子帶他去賭場夜總會玩,但你侄子潔身自好,都嚴(yán)詞拒絕了,而且他還主動提出要去公司上班,都被你拒絕了。” 記者不怕死地追問,反正有榮耀幫替他保駕護航,他根本不懼。 “你是哪家報社的?你這樣胡說八道,不怕被炒魷魚嗎?” 武云濤沉不住氣了,開始威脅。 “武先生惱羞成怒了?我身為新聞工作者,真實報道是我的職責(zé), 決不會因為任何威脅屈服!” 記者表現(xiàn)得大義凜然,但同行們都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大家都是同一個圈子,誰不知道這家伙最貪生怕死,今天也不知道吃錯什么藥了,居然這么勇! “武先生,我還查到一件事,19年前,令侄子是帶著令尊的親筆遺書過來的,遺書上寫得很清楚,武家的財產(chǎn)七成給你兄長,三成才是你的,這封遺書有兩份,一份在你侄子手上,另一份在你侄媳婦手上,你大概不知道吧?” 記者拿出一份泛黃的遺書,上面的字跡有些模糊了,但依然能看得很清楚。 這份遺書是安仔母親留下的,武老爺子深知小兒子的秉性,特意寫了兩份遺書,就是為了這一天。 臺上的武云濤面色大變,再也裝不下去了,他厲聲問道:“你是誰派來的?” 這份遺書和他在侄子那兒拿到的一模一樣,他已經(jīng)親手燒毀了,為什么還有一份? 而且這人對武家的事那么清楚,難道是侄媳婦來了? “是我派的!” 安仔出現(xiàn)在了會場,他沖臺上的武云濤微微笑了笑,說道:“又見面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淦安柏,但以前有個名字叫武安柏,我的親生父親叫武玉達!”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