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萬重步和四萬輕步,在這場殘酷的戰斗中幾乎全都慘烈戰死,疊羅支整個人差點氣瘋。他瞪大了雙眼,那眼珠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來,眼眶四周布滿了如蛛網般的血絲,眼神中噴射出無盡的怒火與絕望。他的面部肌肉因極度的憤怒而劇烈抽搐著,扭曲得不成人形,原本英俊的面容此刻變得猙獰可怖,那模樣仿佛要將世間的一切都生吞活剝。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風箱在拉動,發出粗重而急促的聲音。胸膛劇烈起伏,好似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隨時可能噴發出滾燙的巖漿,將周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啊!”他仰天發出一聲悲憤的長嘯,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那凄厲的吼聲在戰場上回蕩,讓殘存的突厥士兵們都感到一陣膽寒。 不過一時間,疊羅支縱使心中怒火燃燒到了極點,卻也并沒有辦法沖破那猶如惡魔之口的毀馬區。那片區域對他的軍隊來說,就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死亡鴻溝,吞噬了無數突厥勇士的生命。無奈之下,他只得極不情愿地下令突厥大軍暫時收兵,停止進攻。那不甘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涇陽兵的陣地,仿佛要將其燒出一個洞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可惡的唐人,此仇不報,我疊羅支誓不為人!” 突撅停止進攻了,戰場上暫時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但是,涇陽兵卻沒有停止他們的行動。只見一輛輛巨大的投石車被士兵們齊心協力地推到了陣前,那沉重的車身在地面上壓出深深的車轍。投石車的巨大木臂高高揚起,仿佛在向天空示威。 然而,這次投石車發射的并不是以往常見的沉重石頭,也不是威力巨大的水泥彈,而是整包整包的碎石釘。這些碎石釘被精心裝在特制的厚實袋子里,每個袋子都鼓鼓囊囊,充滿了致命的威脅。當投石車的巨大力量將其拋出時,袋子在空中瞬間破裂,無數尖銳的碎石釘如同暴雨般傾盆而下,漫天飛舞。 瞬間,原本就危機四伏的毀馬區域再次迅速擴大。那尖銳的碎石釘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帶著死亡的呼嘯聲,直直地沖向突厥的騎兵隊。有的碎石釘直接散入突撅的騎兵隊中,那些毫無防備的馬匹瞬間遭了殃。 馬匹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得措手不及,尖銳的碎石釘無情地刺中它們的身軀。許多馬匹痛苦地嘶鳴著,聲音凄慘至極,響徹云霄。有的馬匹被碎石釘刺中了柔軟的腹部,鮮血如泉涌般噴出;有的馬匹被刺中了眼睛,頓時失明,瘋狂地甩著頭,將背上的騎兵甩落下來;還有的馬匹四肢被扎中,再也無法支撐沉重的身體,轟然倒地。 瞬間,眾多馬匹受傷倒地,讓又有幾個萬人騎兵隊失去了坐騎。那些原本威風凜凜的騎兵們,此刻只能無奈地望著倒下的戰馬,滿臉的絕望和無助。他們不得不放棄騎馬作戰,因此變成了步兵隊。 涇陽騎兵見此良機,毫不猶豫地趁機迅猛出擊。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和決然的光芒,如同出籠的猛虎,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沖入戰場。馬蹄聲響徹云霄,仿佛是催命的鼓點。 在那不斷擴大的毀馬區域里,涇陽騎兵靈活地游走沖殺。他們的身影在混亂的戰場上穿梭,如鬼魅般難以捉摸。他們手中的武器在陽光下閃耀著寒芒,無情地收割著突厥士兵的生命。 突厥士兵們驚慌失措,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們試圖抵抗,但在涇陽騎兵兇猛的攻勢面前,一切抵抗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有的突厥士兵舉起盾牌,想要抵擋涇陽騎兵的沖擊,卻被飛馳而來的戰馬直接撞飛;有的士兵揮舞著刀劍,妄圖反擊,卻被涇陽騎兵一槍刺穿胸膛;還有的士兵轉身逃跑,卻被后面追上來的騎兵一刀砍倒。 只見涇陽騎兵所到之處,血光四濺,慘叫連連。他們的戰馬踐踏著突厥士兵的尸體,將這片土地染成了一片血紅。又斬殺了五六個突撅萬人隊步兵,讓突厥軍隊陷入了更深的絕望和恐懼之中。 戰場上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尸體堆積如山,傷者的呻吟聲和垂死者的哀號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人間地獄的慘景。而涇陽騎兵們卻沒有絲毫的憐憫和停頓,他們心中只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那就是徹底擊敗突厥軍隊,捍衛大唐的榮耀和尊嚴。 疊羅支的二十萬大軍,在短短幾天時間里,竟然折損了將近一半,這一慘重的損失讓疊羅支在營帳里瞬間化作了一頭失控的狂暴猛獸。他那原本就寬闊的臉龐此刻漲得通紅,猶如熟透的番茄,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粗壯的蚯蚓在瘋狂扭動,似乎隨時都會破皮而出。憤怒的怒吼聲從他口中猶如火山噴發般源源不斷地噴射而出,“啊!這該死的戰況!這無法忍受的恥辱!”那聲音猶如困獸在絕境中的絕望咆哮,飽含著無盡的憤怒與不甘,震得營帳都瑟瑟發抖,就連營帳上懸掛的油燈也被震得左右搖晃,光影凌亂不堪,仿佛在恐懼著這即將爆發的風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