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造反的丈夫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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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庭院中便響起了景王妃那尖銳的聲音:“你們無法無天了,我是堂堂的景王妃,你們這群混蛋竟然敢綁我!”
幾個將士把捆起來的景王妃拖到了院子中,景王妃看到了景王,驚惶的喊道:“殿下救我!”
景王忙轉身與驍王說道:“三哥,我那王妃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何至于你讓人來綁她?”
驍王轉身,一步步的走到景王妃的跟前,沉聲道:“聽說你在今日明國公府的茶宴上不僅羞辱了我的王妃,還想打我的王妃,可是真的?”
“那、那是她活該,她竟然敢咒我生不出……”
話未說完,“啪”的一聲巨響,景王妃直接昏死了過去,臉頰也頓時紅腫了起來,就是嘴角也滲透出了血絲。
方長霆拍了拍手,聲音冷寒:“本王向來不打女人,今日就打了!”
“方長霆你莫要欺人太甚了!你今日闖我的王府,打我的王妃,我定然要上告到父皇那里!”
打完人之后,轉身看向景王,勾起嘴唇,絲毫不在意的說道:“你盡管你告,只希望你告的時候,你這王妃還活著。”
話落,轉身下令:“把人帶走!”
景王府府衛有限,驍王帶了一千的宵防營將士,還綁了景王妃,景王府的府衛持著刀,也不敢上前,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景王妃被綁走。
看著驍王離開了景王府的大門后,景王臉上焦急的面容逐漸消失,被笑意取代。
嘴角緩緩的勾起。
歐陽算走了過來,看著那景王府門外的景象,道:“驍王因私調配軍隊,再大張旗鼓的闖入景王府,持走了景王妃,這事到了皇上的跟前,就算他再怎么有理,也會受到譴責,方太師更不會輕易放過他。”
景王臉上的笑意近乎陰鷙。
“那個蠢婦也還是有點作用的。本王讓母后教訓她,還讓人在她跟前煽風點火,特意激怒她,冷落她,她果然氣得去尋了驍王妃,不枉我廢了這么多的心思。”
“驍王極其疼愛自個的王妃,若是驍王妃受氣受傷,定然氣得什么也不顧,直接來綁王妃。殿下心思如此妙用,在下佩服。”
景王搖了搖頭:“不過本王還是高估了那個蠢婦,本王還當她能直接把人給推了,弄成個一尸兩命,可惜了呀可惜了呀。”
歐陽算勸道:“如今殿下的敵人是太子與景王,那驍王妃可暫且可不管。”
景王:“確實該如此,當初本王就是太過執著于她這個災星,才會讓太子有機可乘,參了本王一本。”
抬頭看向滿天閃爍的星辰,笑意越來越濃:“不管是災星也好福星也罷,本王都會成為最后的王。”
低下頭,目光灼烈的吩咐:“來人,準備馬,本王要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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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見床邊沒有驍王的身影,便急急的喚來了月清。
“殿下呢?”
月清低著頭,回道:“殿下方才出了門,去了宵防營,吩咐奴婢好生伺候王妃。”
溫軟看她,聲音沉了下來:“我今日在國公府受了氣,又昏了過去,那宵防營就是有天大的事,殿下也會擱下而陪著我,你抬起頭看著我,與我說實話,殿下此時在何處?”
月清咬唇猶豫了一下,才抬起頭看向溫軟,默了半晌才如實說:“殿下回來之后,聽說了今日在國公府發生的事情,氣得率人直接沖入了景王府,把景王妃給綁了,也不知道把人被關在了哪,就兩個時辰前,被皇上喊進了宮,現在都還沒有半點消息傳回來。”
溫軟驚愕的瞪大了眼,說了聲“糊涂”后便立刻扶著腰□□床,邊下床邊吩咐月清:“你先去讓人備好馬車,隨后來替我更衣,我要進宮!”
“王妃,不可!”
“殿下如今都已經被困在宮中的,我如何能安然,我定要把今日的兇險告知皇上和太后!”
月清忙把扶住她,急安撫道:“王妃,殿下吩咐過你若是醒了之后,就待在床上,哪也別去,你現在可是動了胎氣,差些流了產的。”
“我在國公府的時候那是裝的,我沒有……”突然想到了什么,聲音戛然而止,傻愣愣的看向月清,忽然贊同的道:“對呀,我是動了胎氣,差些流了產的,我哪都不能去,得繼續昏迷著。”
說著溫軟又回了床上,隨之問月清:“若是明日一早殿下還沒有回來的話,你讓崔嬤嬤明日一早回一趟皇宮看看是個什么情況,隨后再去一趟安懿宮,把今日在國公府發生的事情還有我差些流產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太后知曉后,定然會在皇上面前說情的。”
月清點頭。
想了想,溫軟又抓住了月清的手,道:“傅家哥哥向來睿智,殿下這事他興許有辦法,你親自去一趟傅府把事情說明白,問問他能有什么法子讓殿下的懲罰輕些。”
月清領了令,便退出了屋子中。
驍王即使前邊占理,可從他私自調兵闖入景王府,再把景王妃綁走后,便沒有了理。私自調兵,只為私事,這罪名比當初景王貪墨的罪名還大。
人雖然不會怎樣,但這宵防營都指揮使這一職定然是保不住了,這可是他贏過景王和太子的籌碼呀,他這一步錯便是滿盤皆輸的!
當景王和太子二者其一登基之后,別說是為他母親,為他那三千寒甲軍報仇了,可能連命都保不住了。
溫軟怎么可能不擔心!
左等右等,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后,月清才回來。
溫軟急忙的問:“傅家哥哥說了什么?”
“傅大人沒有說什么,只是寫了這一行字給王妃。”
說著月清便把字條拿了出來,遞給溫軟。
溫軟忙拿過紙條,拉開來看,念著上邊的字,“勿動,勿傷神,殿下自有打算……?”
“什么意思?安慰我的話?”溫軟抬頭,看向月清。
月清搖了搖頭:“傅大人只說王妃看了這紙條之后,便能明白了。”
溫軟目光繼而落到紙條上邊,隨之深呼吸了兩口氣,吩咐月清:“你去煮碗安神茶來,我現在腦子有些亂,需要靜下心來好好的想想。”
月清又匆匆的去煮了安神茶過來。溫軟喝了茶之后,在床上靜靜的坐了好一會,然后才開始從頭理一遍下來。
景王妃囂張跋扈到國公府鬧事,再到溫寧跳湖,她假意暈倒,回到王府后在聽說溫寧無礙之后她便也松了口氣,從而睡了過去,再接著就是驍王回府,聽說了今日在國公府發生的事情,最后調兵沖入景王府把景王妃給綁了。
這……
似乎有點不對呀。
驍王既然已經回了王府,自然是知道她是沒有什么大礙的,就算他心中有憤怒,但也不至于喪失了理性從而做出那樣明知道會被問罪的糊涂事來。
溫軟低眸看向手中的紙條,低喃念著:“勿動,勿傷神,殿下自有打算……”
自有打算……自有打算。
溫軟眼神一亮。難道說,他是故意的!?
溫軟左思右想,覺著真有這個可能,畢竟驍王是個沉穩的人,他不可能犯下如此愚蠢的事來。
別人不知道他是重活一世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輪椅上韜光養晦了四年的,可她知道。所以旁人認為他帶兵闖進景王妃,綁了景王妃是為了給她出氣,也覺得是理所當然,可她不會!
驍王或許有些事情沒有與她說,但她相信他。
傅瑾玉聰慧至極,雖然驍王也不曾告訴溫軟他們已經聯手了,但溫軟也隱約懷疑過,今日這一句話的紙條便也印證了他們倆私下有交往。
驍王沒有與她解釋今日的行為,有可能是臨時籌劃的,而傅瑾玉約莫也猜測出來了,所以才會配合。
既然如此。她決不能不能拖驍王的后腿。
她醒來是吩咐月清去做的事,依舊沒有取消,畢竟那樣子做,才會顯得她著急,顯得真。
溫軟靜下心來之后,問月清關于溫寧的事。
月清回道:“二姑娘醒的時候,奴婢去看了一回,她讓奴婢待王妃醒來之后莫要擔心她,她今日也是被逼急了。心想著今日這事傳出去后,她的名聲肯定不能好了,也嫁不出去了,索性就以跳湖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且二姑娘也說了,她是看那湖邊淺,又這么多人在,覺著淹不死人才敢往下跳的。”
溫軟一怔:“她怎么也這般胡鬧?!”
月清反而道:“奴婢倒覺著二姑娘與大姑娘的性子是一樣的,都喜歡瞎胡鬧。”
溫軟:“……你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竟連我都敢說教了。”
月清撇嘴道:“奴婢畢竟擔心王妃。”
溫軟也不是真的說她,所以沒有計較。隨后淡淡嘆了一口氣,“只是經過這事之后,也不知往后二妹的婚事該如何是好,估摸著也只有遠嫁了。”
月清聞言,才想起來一件事,忙道:“今日二姨娘過來了。”
溫軟聞言:“你怎么不說?”
“王妃你那會睡著,沒有人敢打擾,且方才一時忘記了,不過奴婢做主讓二姨娘在二姑娘那小院子住下了,好照顧二姑娘。”
溫軟點了點頭,問:“二姨娘都說了什么?”
月清道:“二姨娘說若不是她癡心妄想自個的閨女嫁入高門,厚臉皮的讓王妃帶她出門,今日或許王妃會在府中安胎,不會去什么茶宴,也不會鬧出這么大的事情來,二姨娘哭著說都是她的錯。”
聞言,溫軟默了一下,想了想后才吩咐她:“明日你代我去看看二妹,再與二姨娘說一下我的態度,你就說殿下再怎么樣也是立過真功績的,皇上不會拿他如何的。再者往后二妹不管嫁到何處,始終都有我這個長姐幫襯著,還有就是四弟,他往后若是肯用功,品性也好,又是有能力的,殿下也是會扶持他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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