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造反的丈夫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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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景王,后是太子,又到了驍王,這仨兄弟輪番被禁足。
如今驍王已經被禁足好些天了,溫軟也習慣了。每日早上醒來都要抱著驍王的手臂耍了許久的懶,懶夠了才肯放人出房去練拳后。
驍王出去練拳后,月清便端著零嘴進來補進溫軟的食奩。
邊把果脯分類裝好,邊道著外邊的事情:“聽說景王妃被尋回來之后,整個人都半瘋了,躲在屋子中哪里都不敢去。”
“那可曾有人說殿下做得過分?”
月清笑道:“王妃你是不知道那景王妃到底有多遭人恨,不僅高門貴眷中厭煩她,就連金都城的老百姓也恨得她牙癢癢的,她比起那些紈绔的街頭街霸有過之而無不及,當街打人,毀人容貌的事情可沒少干。”
“阿,還毀人容貌?”溫軟一臉的詫異。
她上輩子也沒有特意打聽景王妃的事情,只是在旁人的口中聽說了一些,知道她是個狠人,卻不曾聽說她還當街毀人容貌。
月清點頭,放好了果脯之后,用小盒子盛了些,遞給溫軟。隨后說了起來:“景王妃沒嫁人之前,常被家中的嫂嫂攛掇著帶人去外邊把自家哥哥的外室和相好都全打腫了臉,狠了些的,還用指甲蓋劃,還有鬧錯過人的。”
這真的像是那囂張跋扈切目中無人的景王妃會做的事情。
溫軟覺著往后真的見著了她,肯定得繞著走,不然就得多帶幾個會些拳腳功夫的丫頭,以防萬一就算繞著道走,那瘋婆子也會瘋了一般追上來咬人。
“方太師晚來得女,還就一個女兒,寵成了這般無法無天的模樣,景王妃的在金都城的名聲早就臭了,更何況是她胡鬧在前,所以這外邊都說殿下綁得好,也為王妃和殿下鳴不平。”
平民百姓雖然沒在當場,可這心眼都跟明鏡一樣。
溫軟聽著月清說的話,抱著果脯的盒子,嘴巴也沒給閑過,咀嚼著果脯,因味道酸酸甜甜的合她的口味,所以眉眼都是彎著的。
月清:“不過,雖然老百姓覺著殿下綁得好,可這皇上不這么認為,王府外邊被大內侍衛全圍了,就是出去買個東西都要被三番兩次的盤查,就連二姨娘想與二姑娘回伯爵府的時候也再三盤查后才放人走的,如今出府這般不便,這些侍衛到底什么時候走呀?”
月清看向自個的主子,見她沒心沒肺的吃做果脯,一時無奈的問:“王妃就真的一點不著急?”
溫軟道:“你倒杯水過來,我可能吃多了,覺著有些酸牙了。”
月清沒好氣的把溫軟懷中的食盒給取了:“王妃先歇歇吧,這果脯不能多吃,若嘴巴閑不住,便先磕一下沒有炒過的生瓜子。”
說著,塞了另一個隔開成兩半的食盒給她,一半用來裝瓜子,一半用來裝瓜子殼的。
月清倒了杯水過來,溫軟喝了水后,才邊磕著瓜子邊說:“我急呀,但急有什么用?我如今只能待在屋子里,裝作身子虛才能把殿下留在府中陪著我,不至于被收押入大牢呀。”
月清搖了搖頭,很認真道:“可奴婢看著王妃現在這小日子過得可樂呵了。”
溫軟一臉認真的看向月清:“沒有呀。”
沒有……呀……
還說沒有,這“呀”字,可真歡快。
有吃的有喝的,還被人捧在手心上哄著,溫軟這幾日確實挺快活的,最主要是,驍王與她說開了,她的心也不用一上一下了,這心態自然是好了。
心中無煩惱了,這幾日臉色都是紅潤紅潤的,就連肚子里邊的娃兒也更加的活潑好動了,而驍王最大的樂趣便是把手擱在她的肚子上邊,感受那娃兒踢著她肚子,更是喜歡盯著孩子踢她只是印在肚皮上邊的小腳丫。
至于是男娃還是女娃,驍王也不曾糾結,說無論男娃女娃都會捧在手心上當成稀世珍寶,寵他一輩子!
所以溫軟根本不用在意,只管三個月后把孩子生下來,好好的教養便可。
過了幾天舒心的日子后,雷陣回來了,皇上也該是時候處理驍王的事情了。
雷陣回來了,但卻沒有把元啟押回來,反倒他自己還受了傷。進了皇宮后雷陣與皇上說一路上有許多人想要暗殺元啟,看著不像是與元啟有仇的,反倒像是要殺人滅口的。
還說可能此事與去年驍王在稷州峽谷被伏擊的事情有關,畢竟當時的元啟早已經成了喪家之犬,怎還有能力對付驍王?
更何況當時驍王想起被伏擊的事情,還說貌似有一支神秘隊伍從中幫助元啟,這元啟押回稷州的事情走漏了些許的風聲便有一波又一波武功高強的人暗殺,想必與元啟合作的人不想讓自個的身份暴露出來。
這其中必然有炸,所以雷陣暗自做了安排,怕有人再次對元啟不利,所以在沒有把人帶進金都城,而是尋了個隱蔽的地方把人藏了起來。
事關重大,皇上也把驍王給宣進了皇宮。
皇上問起了一年前在稷州伏擊的事情,驍王直言道:“確實有人暗中幫助元啟,若是沒有人幫助元啟的話,元啟早有謀逆之心,但朝廷為什么沒有發現半點端倪,這其中若是沒有人幫著,又怎么會隱藏得如此好。”
皇上瞇眼,壓著聲音帶著幾分的危險氣息,問:“你是說這朝廷中有人心懷不軌。”
方長霆絲毫不畏懼自個父皇的威嚴,繼而道:“兒臣曾經抓拿過元啟的幕僚,審訊過他,他為活命,曾說過朝廷中有人與元啟勾結,但因為當時著實需要一個人來穩定民心,所以兒臣便把人給殺了,掛在了稷州城的城墻上。”
驍王把趙秉掛城墻的事情,皇上聽說過了。但聽到他說朝中有人與元啟勾結的時候,身上的氣息瞬間冷厲了起來。
朝中有叛臣,這事可關乎到大啟的命脈,若是這叛臣手上把握著重要的職務,很有可能會出賣整個大啟,更或者還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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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聽聞派去殺元啟的人沒有把人殺了,急紅了眼,更是大發雷霆。
景王知曉元啟為了活命,必然要不可能這么快的把他供出來,畢竟一把他供出來了,也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這個籌碼元啟自然是清楚的。
可元啟沒有把他供出來的,但也是遲早的事情。元啟把他供出來后,他定讓落得一個謀逆的罪名。只怕不等他父皇把皇位傳給他,他的項上人頭就保不住了!
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先發制人!反正都是謀逆,還不如趁早!
心思才落,腦中便浮現了一個極為惡毒的想法。
直接出了書房,然后出了王府,再暗中從密道中回了王府,從屋子中拿了根繩子,隨后向景王妃的院子中走去。
眼中泛著濃濃的殺氣,更是覺著成大事者,必須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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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臣的事情有待繼續查,皇上讓雷陣先去太醫署處理傷勢,隨后殿中也就剩下父子倆。
看著雷陣離開之后,知曉殿中只有皇上和驍王,皇上身邊的大總管在上前關門的時候,走入了外殿,伸著脖子偷聽內殿里邊的談話。
皇上沉著聲音問自個的兒子:“私自帶兵闖入景王府的事情你可知錯?”
方長霆卻是挺著腰板,“景王妃辱兒臣的孕妻,又逼得王妃的妹妹投湖,兒臣去綁她,不覺得有錯。”
皇上一拍桌子,怒道:“那老四媳婦胡鬧,你就不能直接進宮討公道,非得大張旗鼓的把人給綁了嗎!?”
方長霆看向自個的父皇,問:“這些年,那景王妃鬧的事情還少嗎?父皇與皇后娘娘可曾管過?沒有!”
“你指責朕?!”
方長霆抿著唇,沒有回話,但那態度也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明明別的事情挺讓朕省心的,怎到了你自個王妃的事情上邊就如此的糊涂呀!”
方長霆道:“兒臣只知道去年在稷州,受了重傷昏迷之時被人下i毒,差些連命都保不住了,是王妃千里迢迢趕來稷州及時救了兒臣,更是不眠不休的照顧了兒臣許久,這情意本王心里邊都記著,若是沒有王妃,兒臣早就死了,為了她,兒臣自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你、你讓朕說你什么好!”皇上覺著自己許久未曾犯過的頭痛之癥又犯了,頭痛得緊。
“父皇要罰便罰,兒臣沒有半句怨言。”
皇上許是真的被他激得頭疼,故用力的拍了拍額頭,默了許久之后,才道:“太師讓朕嚴懲你,老四說你這么做情有可原,但你私自調兵是疏忽職守,藐視王權,而為私事圍了景王府,綁了景王妃,讓皇家丟了臉面,你這罪可比老四貪墨的罪還要重!”
方長霆還是那句話:“父皇無論怎么罰兒臣,兒臣都愿意接受。”
皇上一吸氣,“好,既然你還是不肯認錯的話,那朕也不會輕饒你!”隨之朝著殿外大喊了一聲:“吳逹!”
在外殿偷聽的大總管,忽然被皇上一喊,嚇得心里邊“咯噔“”了一下,就是臉色全白了。
作勢去開了門,然后又關上,隨之才走入內殿。彎著腰恭敬地道:“陛下有何吩咐?”
“去傳大理寺卿進宮!”
“是。”大總管應了一聲,隨之慢慢的退出了殿內。到了殿外,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隨之招來了一個小宮女,在角落中小聲吩咐她:“你快些去告訴皇后娘娘,就算皇上在大元殿中怒斥了一頓驍王,還傳大理寺卿入宮,為驍王定罪,去韶華宮的時候小心些,莫讓旁人把你給認出來了。”
小宮女聞言,隨即點頭,然后低著頭從大元殿離開。
大總管正要出宮去宣大理寺卿,但卻在出宮的時候遇上了一臉盛怒的方太師,隨之向方太師行禮,可方太師卻是從他的身旁快速的走過。
看著怒焰興盛的沖入宮中的方太師。大總管微微皺眉,心付莫不是那景王妃又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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