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夏云煙突然被抱住,條件反射就要打人。媽蛋的,最近有不少狗東西冒充她家阿澤,她積了一肚子的氣,手癢癢的表示想揍人。 抬腳狠狠地踩在了身邊的大腳掌上,她碾了碾,側身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男人悶哼了一聲,單手抓著那只小手,在女孩光潔的臉上親了一口:“是真的我。” 夏云煙一怔,視線驚疑不定地把面前生得高大,卻宛如奶狗一樣黏在她身上的男人上下掃了幾眼。 不論是長相性格,還是這黏人的動作,都跟她記憶里的阿澤一模一樣。 她猛然記起布條上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傷他便能見真! 這是指傷了假的阿澤,就能見到真的他? 她鼻間一酸,湊過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她咬得有些狠,鋒利的虎牙咬破了男人的唇,聲音軟軟地撒嬌:“阿澤,我好想你呀!” 明明在她的記憶里,他們也不過才分開了半天,可是她卻像是許久未見他一樣,思念入骨,想徹心扉。 被咬了的林澤天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雙眼亮得發(fā)光,摟著懷里心愛的姑娘熱情地回吻了回去。 青春年少的歲月里,感情真摯美好的不染世間塵埃,炙熱相擁的兩人能聽見彼此胸膛里那顆因為深愛對方而跳得急切紊亂的心。 良久兩人雙唇才分開,彼此水意朦朧的雙眼里全是笑意,而抱在一起的雙手更像是被膠水沾住了一樣。 夏云煙舔掉唇瓣上沾上的血液,像是嘗到了什么美味一樣雙眼愉悅的半瞇起,嘴角勾著一抹笑,聲音里充滿了歡快:“是這個味兒,這回我絕對不會認錯。” 林澤天:“……” 很好,他家小云云辨別伴侶的技能是嘗血的味道,這也算是獨一份了。他也學到了一招,下回她認不出來的時候,他就給她咬一口。 “你們兩個小崽崽膩歪夠了嗎?”一道滿是滄桑的聲音突兀地響起,老人似也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了一聲這才一本正經(jīng)道:“本來嘛我個老祖宗也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兩個小輩相親相愛,但是你們要看看情況啊,現(xiàn)在還處于危險中,快沒時間了,早點把事情解決了你們回去天天膩在窩里生蛋我老人家只會高興。” 夏云煙聞言嚇了一跳,臥槽,剛才那么限制級的事情竟然被個長輩全程圍觀了去,莫名覺得好羞恥是腫么回事。 相比起還保留著人類下限覺得不好意思的夏云煙來說,林澤天這頭獸的臉皮就厚多了,他直接不高興地輕哼了一聲,嘲諷道:“別說的那么冠冕堂皇,說白了你就是嫉妒。” “我嫉妒你什么?”老祖一聽就炸了:“我活了十多萬年什么沒有見過,我會嫉妒你一個毛頭小子?” “我有媳婦兒抱,你沒有。”林澤天毒舌地吐出一句。 老祖頓時卡殼了! 好半天才氣哼道:“你個小崽崽壞得狠,小丫頭剛才就應該揍死你。”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夏云煙有些哭笑不得。 被他們這么一鬧,她的那些悲傷呀,不自在呀全都飛了。 她沉下了臉,嚴肅地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澤天抿緊了唇,他抱著人不放,指尖輕輕地把玩著懷里姑娘的小手,顯然是不打算開口了。 老祖嘆息一聲,開始快速解釋。 原來從進入最左邊的那條甬道開始,他們就被狗逼神王瞬移到了他編織出來的幻境里,為了把他們兩人分開,他竟然同時操控著兩個幻境。 就像夏云煙猜的那樣,神王的真身并沒有下場,他一直在外界操控著這一切,包括把魔獸弄進來,所以這個虛實想結合的世界才會真實到迷亂人心。 雖然他的真身沒有下場,但這一次他卻動用了分神,附身在龍睚身上的就是他的一個分神,林澤天他們那邊也有一個。 對于老祖與林澤天那邊神王的態(tài)度很明確,那就是主殺,狂暴的魔獸毫無喘息機會地輪翻上,還有他分神操控的一大殺器,真是廝殺的暗無天日。 而夏云煙這邊神王的態(tài)度就有些琢磨不透了,他不想殺她,卻一直鍥而不舍地想要消除掉她的記憶,也不知到底想干嘛。 同時操控兩個宛如真實世界的幻境,哪怕是神王也會吃力。而且一但其中一個分神受傷他本體也會受到傷害,另一個分神也會受到影響甚至回到他的身體內。這個時候幻境會出現(xiàn)短暫的紊亂,兩個世界能夠產(chǎn)生重合的點他們就能暫時見面。 夏云煙聽完后,頓時面露古怪,狐疑地問:“我們前幾次是不是見過了?” “這是我們的第三次見面了。”林澤天這一次答得飛快,小眼神控訴地看著她,聲音里布滿了怨念:“第一次見面我們都猝不及防,什么狀況都摸不清,互相核對信息討論出了大致的情況,我給了你一把沾滿魔氣的匕首防身。” “第二次是我傷了我那邊那個分神,我們便又見面了,可是你居然不記得了。解釋清楚后你問我要了一塊布又搞了碗獸血,你說你要把事情都寫下來,還說匕首上的魔氣會外泄那人會感知道不好動手,讓我把魔氣封進藥丸里給你送一些過來。” “上一次發(fā)生了點狀況我沒能過來,便控制了一只魔獸把東西給你送過來。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面了,但是好像每一次你這邊都會出點狀況,你什么都忘了……” 夏云煙:“……” 她深吸了一口氣,無奈道:“這人熬的藥喝了后會抽離人的記憶,然后又重新開始,按他的第七年算,這恐怕是我第七次輪回了。” “你喝了他給的藥?”林澤天聞言頓時臉色大變,急聲問:“那你有沒有受傷,現(xiàn)在還記得多少?” 他不會把他們之間的事全都忘了吧? 夏云煙安慰地拍了拍男人強壯的胳膊:“我們以前的事我都記得,只是進入這里的記憶沒了。” 想到老祖說阿澤那邊廝殺的很厲害,她下意識地掀開了他的衣袖。 果然看到他的胳膊上有不少深淺不一,已經(jīng)結痂的傷口縱橫交錯在一起,她頓時心疼不已。要知道她家阿澤身體自愈力極強,能夠在他身上留下這么多傷口,可見他那邊的情況有多危險。 林澤天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以前的沒忘就好,這里的也不是啥好記憶,忘了就忘了吧。 看到女孩撫摸過他手臂上的傷口,眼神中帶著一抹難過,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嗯!”夏云煙微不可見地應了一聲。 老祖看了看那空掉的藥碗,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男人被藥汁灼得有些潰爛的皮膚,好半天才慢幽幽來了一句:“他應該給你吃了忘憂仙草以及蜃妖的血,這兩個東西,一個是能讓人遺忘過去,一個是能編織一場全新的記憶。” 夏云煙聞言一愣,原來那藥里面加了蜃妖的血呀,怪不得那么腥臭難聞。 不知道她是挑嘴的孩子,只喝阿澤的血嗎? 抬腳踢了一下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的龍睚,夏云煙疑惑地問:“他怎么會在這?” “不知道,不過神王動用的是分神沒有辦法直接動手必須要選一個宿主,這人估計是他挑的最佳寄居體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