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金梅獎-《穿成霸總的女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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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彼此盯著彼此, 冷汗從墨容軒的額頭上冒出, 他端著酒杯的手也微微顫抖。
酒杯緩緩地移到了他的唇邊,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這一杯喝下去,他肯定會倒下, 到時候更沒人能壓制得住風藜彰, 但如果他不喝的話……
墨容軒抬眼看了一眼對面的風藜彰。
風藜彰漆黑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寒氣逼人, 不帶一點兒溫度, 就好像冷血的獵手已經死死盯住了獵物, 殺氣凜然。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墨容軒的身上, 哪怕是冷慕彤到了身邊,都沒有挪動過。
墨容軒不由得疑惑了,自己身上有什么?他為什么要這么駭人地盯著自己……
他是不是對自己有意見?
“小章, 你……你沒事吧?”冷慕彤從背后輕輕地拍了一下風藜彰的肩膀, 就聽“砰”的一聲,高樓大廈瞬間傾頹,風藜彰直直地,沖著滿桌子殘羹剩飯,倒了下去。
“呀!”冷慕彤眼疾手快,伸手一撈,帶著風藜彰一起向邊上倒去, 這才避免了風大少爺直接把臉砸進湯盆中。
冷慕彤一屁股落在地上,摔得她七葷八素。但她顧不上屁股上的痛,急忙看向自己懷里的風藜彰,輕輕地拍著他的臉:“小章?你怎么了?你醒醒……”
然而風藜彰卻毫無動靜, 緊緊閉著雙眼。
“別擔心,”這時候,墨老爺子走上前來看了一眼,笑呵呵地道,“他只是喝醉了。”
“砰”!又是一聲,墨家小輩中最后一個戰士,在聽說了這句話后,也終于放下了包袱,安穩地醉倒,滾到了地上。
飯后,墨家嬸嬸帶著女傭在廚房收拾著,墨遠明和墨遠清則陪著老爺子去客廳里手談幾局。
墨家兄弟們,都交給了一直沒有參加角逐因而還站著的墨容廊和裝死被識破的墨容樓。
冷慕彤則負責照顧醉得不省人事的風藜彰。
看風藜彰這模樣,八成早就被兄弟幾個醉翻了,只不過出于面子,他一直勉強用意志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大腦早就一團漿糊了。
所以乍一聽到冷慕彤的呼喚,他那根緊繃著的弦頓時崩斷了,整個人也就直接陷入了沉眠。
墨家的傭人將風藜彰送到了客房,放在了柔軟干凈的床鋪上。
冷慕彤打來了熱水,浸了一條毛巾,打算給風藜彰擦拭一下身子。
此時的風藜彰就像是童話故事里的睡美人,安靜地睡著。原本宛如白玉的肌膚,此時泛著淡淡的粉色,透著晶瑩的光芒。狹長的雙眸緊閉著,纖長的睫毛在溫暖的燈光下,投下了細微的剪影。形狀完美的雙唇此時染上了一抹血色,紅潤,誘人……
從未見過這么秀色可餐的小章,冷慕彤的賊心怦怦直跳。
擦拭完對方那張精致絕倫的臉后,冷慕彤的視線漸漸往下移動。
削尖的下巴下,是修長的脖子,只是半截深藏在那被扣得嚴嚴實實的白襯衫里,若要擦拭,必須得……
“我只是要幫你擦一擦啊,沒想別的……河蟹大神別和諧我……”冷慕彤低聲喃喃,猶豫著伸出手去,輕輕地解開了風藜彰衣領上的紐扣。
可她越是這么念叨,就越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古裝劇里的登徒子,正打算輕薄良家小女子。
紐扣被一顆顆擰開,襯衫向著兩邊滑落,露出的不可描述部位實在是出人意料。
這風小章平日看著瘦弱,沒想到衣服下面竟然這般有料!不是說脖子以下部位是不可以描述的嗎,為什么這劇本里的人物還能有這么勁爆的身材?
冷慕彤臉皮發燙,饒是她演了這么多年的戲,見慣了各種花美男,也從未見過這么一具線條完美、仿佛充滿了力量的身體。
更何況,這身體的主人還有著一張美貌絕倫,精致無比的臉龐……
冷慕彤心猿意馬,將手中的毛巾輕輕敷在風藜彰的下巴上,然后順著那優美的弧線向下……
“以下部位不可描述,以下部位不可描述!”一邊擦拭不可描述的地方,她一邊默念著,力道輕得宛如隔靴搔癢、羽毛滑過,撓得風藜彰的眉毛不可抗拒地皺了起來。
“以下……啊!”突然,一只大手盤上冷慕彤的脖子,直接將她往下一拉……
于是冷慕彤滾燙的臉,便貼在了風藜彰身上,貼在了他溫熱的皮膚上。
“撲通撲通”,心臟跳動得劇烈,仿佛有幾千只小鹿在cos熱鍋上的螞蟻,到處亂撞。冷慕彤大氣不敢出,微微仰起頭來,便看見風藜彰一臉平靜的睡顏。
偷偷親一口的話……他不會醒來吧?
冷慕彤色心壯膽,身子前傾,湊到了風藜彰的面前。
距離一點點縮短,心臟的跳動一點點加劇,冷慕彤的臉也一點點變得更紅……直到兩人的唇近在咫尺,就差最后那1厘米時……
“咚咚咚!”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同時傳來的,還有墨遠明清冷的聲音:“彤彤,你在里面嗎?”
冷慕彤“噌”地一下掙脫出風藜彰的懷抱,坐直了身子。
風藜彰仿佛感覺到懷中的溫暖柔軟之物不見了,一個側翻,便抱緊了旁邊的靠枕,依然沉沉地睡著。
“彤彤,不早了,你快點出來吧。”墨遠明皺著眉,不安地敲打著門板。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能讓這位老父親放得下心來?更不用說,那個男人可不是一只家養的豬,而是一只可怕的豪豬!
在沒獲得他的認可之前,他絕對不會給風藜彰一絲拱白菜的機會!
就在墨遠明打算第三次敲響門板的時候,門終于被打開了。
冷慕彤端著一盆熱水,臉頰通紅地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彤彤……”墨遠明看著女兒這幅樣子,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那小子對你做什么了?你的臉為什么……”
“沒有!”冷慕彤急忙道,然后端著臉盆就往樓下跑,含糊不清地道,“爸爸,不早了,我我我先回房了。”
她壓根兒沒有臉去面對自家老爸,墨家老爸一定不會相信,剛剛小章沒有對她做什么,而是她想要對小章做點什么!
看著冷慕彤一路慌慌張張地樣子,墨遠明臉色一沉,推門看了一眼在床上睡得死沉的風藜彰。
看樣子,風藜彰的確是醉得不省人事,不像是墨容樓那樣裝出來的。
“算你走運。”墨遠明目光幽暗,冷哼了一聲,重新帶上了屋門。
風藜彰一夜好夢,第二天早上醒來時,他甚至有些大腦當機。
這是……墨家?自己在這里留宿了?怎么回事?昨晚發生了什么?
他的記憶只停留在自己和墨家幾個兄弟你來我往喝酒時,之后發生了什么,他是怎么被放到床上的,一無所知。
另外,沒有人幫他換衣服也就算了,可是為什么襯衫大敞著,衣冠不整,若不是這屋子里有暖氣,他恐怕得凍死!
不一會兒,女傭送來了一套干凈的襯衣,風藜彰洗了一個澡,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后,才神清氣爽地出現在墨家人的面前。
墨家幾個兄弟見到他的時候,臉色都有些不太好。
他們總算明白,什么叫人不可貌相!也明白為什么風藜彰能在這么短時間內,把風家的權利全盤過渡到自己身上,還把幾個叔叔壓制得死死的。
這位仁兄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他那眼神,雖然平淡,但總顯得殺氣騰騰,仿佛要拼命!
墨老爺子看見風藜彰,倒是一臉慈祥的笑容,樂呵呵地夸了他好幾句,還不忘塞了一個大紅包給他。
這一下,墨家兄弟幾個看風藜彰的目光就更加不善了。
好小子,竟然先把爺爺給拿下了!這豈不是在向他們宣告,他必將搶走他們唯一的妹妹?這怎么可以!
“小子,會下象棋嗎?”墨遠明也把這一幕看在了眼里,加上昨晚所見,老父親心里的一口氣怎么也抹不下去,于是也沒什么好語氣,冷冷地問道。
“略懂一些皮毛。”風藜彰謙虛地回答。
“過來,坐這兒吧。”墨遠明招呼了一聲,翻開了桌案,露出了畫著棋紙的那一面,楚河漢界,涇渭分明。
“我讓你一個炮!”墨遠明道,把自己那枚黑色的炮給拿了下去。
風藜彰也不推辭,擺好了棋子后,笑道:“那就讓伯父先走第一步吧。”
“哼。”墨遠明冷哼了一聲,同樣不客氣,直接排兵布陣,一炮殺入正中,瞄準了對面的中卒,“炮轟出頭鳥!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太過優秀了也不好啊,臭小子!不怕被集火嗎?
風藜彰淡然一笑,飛馬而躍,啪嗒一下跳到前方,隱于中卒之側:“敢來,便試試。”
“難到就你有馬?”墨遠明冷笑,添上一馬,“千軍萬馬壓過陣,看你如何保得了帥?”
風藜彰從容地橫車一掃:“兵來將擋,所有的棋子,皆可用來保她。”
“這些雜兵可不少,總會有個疏忽大意的時候吧。”墨遠明拱卒一步,風藜彰未加理睬,反而動了另一邊的炮,“那就干脆殺進老巢,連鍋端起。”
“想連鍋端我的底可沒那么容易!”墨遠明目光中的冷峻稍稍有所緩和,執起自己的“馬”,頂著前方的兵卒。
風藜彰眼中寒芒一閃,戰車滾滾碾壓而上,大舉進攻到楚河漢界,眼看就要殺過陣去,氣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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