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是求婚, 暫時也不能真的結婚。 國內同性婚姻法沒通過,也沒法領證,只能辦酒席。 辦酒席兩個人暫時都沒時間, 事兒也就一直擱置了下來。 一直到了過年。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來得都要冷,往年過年冷清的小鎮上有了件大事。 郁外婆身體康復家了,郁寧也跟著一塊兒回來了,一起回來的有郁寧的對象。 是個男人,是個長得很帥的有點眼熟的男人。 年二十九的日子, 小鎮上的人們有的等著兒女接自己出去過年, 有的像往常一樣也不買什么年貨就隨便打掃一下屋子然后等著大年三十夜晚的到來。 今天不一樣了。 郁外婆家的小院里涌入了一批的年輕人還有一群黑衣保鏢。 群年輕人熱熱鬧鬧的, 仿佛把小鎮的氣氛都帶動了起來, 一群老人就看著他們忙里忙外地打掃著, 外婆就坐在院子中央和旁邊的另一個老奶奶說話。 那個奶奶人們是記得的, 陸奶奶嘛, 初她來小鎮上找人,一來二去和郁外婆成了好朋友,后來她也很久沒來過了, 大家都以為她不會再來了呢, 畢竟人家穿得好用得好,和他們看上去不像是一類人。 郁寧給外婆和陸奶奶端來了熱水, “我去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陸奶奶笑得不行:“哎呀卷卷呢?讓卷卷去忙的啦。” 外婆就不贊同了:“寧寧也可以幫忙的噻,東西那么多哦。” 旁邊正在除草的南北正好拿著鏟子經過,聞言抹了抹額頭的汗,“隊長在里面幫忙呢!陸大哥出去發糖了!” 被南北么一說,郁寧耳朵就紅了。 本來他和陸倦打算著,等陸倦什么時候出國比賽,兩人把結婚證領了, 正好也快到了適婚的年紀。 兩個人不樂意,覺得事兒得趁早定下來。 陸奶奶私底下偷偷給郁寧說,如果覺得卷卷哪里不好就告訴她,她來教訓卷卷。 言外之意大概就是,不定下來,她不放心,怕郁寧跑了,畢竟陸倦這破性格在那兒。 此,趁著過年戰隊放假,兩個人尋思著把酒席給辦了。 是在哪兒辦是個問題。 陸奶奶本來覺得在陸家,仔細想了想,她看見自己兒子兒媳就覺得糟心,倆人最近估計是想開了點,頻繁開始想要彌補陸倦了,是不是真的想彌補,陸奶奶也不想深究傷了自己和小孫子的心。陸倦不愿意接受,陸奶奶也不樂意,憑什么輕易就彌補了。 此,陸奶奶直接把放在陸家的想法給摒棄了。 除了陸家,tvt基地肯定是不可以的了,就算是過年肯定也有人盯著,到時候被人放出去,對倆孩子不好。 是外婆最后決定家來辦。 請的人其實不算多,也就tvt和eve戰隊的人,有宋兆,家的房子雖然不算大,勝在有院子。 外婆也不覺得郁寧的性取向是多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如果小鎮上的人接受,那她也很高興,如果不接受,其實也沒什么,頂多以后不再來往。 郁寧頭看了眼屋里,正好看見陸倦抱著不知道什么東西進了廚房,估計是在打掃,清咳了聲:“外婆,奶奶,我去幫忙了。” 說完,剛準備轉身進去,正好遇到抱著燈籠出來的宋兆,宋兆身后還跟著江樓,江樓也抱著個燈籠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宋兆一臉敷衍地嗯嗯嗯應著,看見郁寧,宋兆立馬抱怨:“你快過來掛燈籠,里面還有幾個。” 見宋兆明顯是不太樂意和江樓一起,郁寧只能打消了去找陸倦的念頭,跑進去拿了燈籠,看了一圈外屋沒見著人,只能直接出來。 一上午忙忙碌碌的,十來個年輕人擠在一個院子里各干各的,聊天聲也沒停過。 鎮上的人們時不時過來看看一眼,手里都捧著糖。 陸榮是負責發糖的那個人,然他本人是不太可能做種事的,正上手的是他手底下的保鏢們。 帶著保鏢上門的時候,把些人們嚇得夠嗆。 早上起來看見小鎮外面突然停了十來輛價值不菲的車就算了,又來了么些黑衣人,不知道的以為是來綁架誰的。 好在陸榮總裁氣勢足,就算站在那兒不茍言笑,也不像是個壞人,尤其是讓保鏢遞糖的時候笑了,“弟弟新婚,大家同樂。” 一上午過去,大家就都知道了,哦郁寧和一個男人結婚呢,大年三十擺酒席,男人家還巨有錢,不少人就感慨,郁家也算是苦盡甘來。 倒也沒多少人覺得反感,反而替郁寧和郁外婆開心。 等中午的時候,院子和屋里基本上就打掃好了,院子外面掛了燈籠貼了門聯,連籬笆墻都繞了大紅色的絲綢,一群糙爺們綁了一上午的絲綢,得保證美觀性。 孫溧和eve的另外三人癱坐在地上嘆氣:“我是不結婚了吧,也太累了,比訓練一天一夜都累。” “我以后都不想看見紅色了!!!” “我寧愿去掛燈籠寫春聯。” “你的字能看嗎就寫春聯?” 幾個人正吵吵鬧鬧,郁寧端著個托盤過來,“你們怎么坐在地上,要不要喝酒釀元宵?” 酒釀元宵是外婆弄的,剛剛才出鍋,冒著熱氣,香味兒也足,聞得人立馬就餓了。 孫溧剛站起來,正好看見陸倦走過來,沒看郁寧,看的是他們這幾個,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嘴角抽了抽,孫溧立馬接過托盤:“喝,正好餓了。” 郁寧抿唇笑了起來:“墊墊肚子,午飯很快就好了,辛苦大家。” 另外幾人一邊拿了酒釀元宵一邊擺手:“不辛苦不辛苦,讓我們份子錢少給點就行。” 話音剛落,郁寧就感覺到一只手搭到了自己的腰間,陸倦湊了過來先蹭了蹭他的發頂,“是嗎?少給多少?” 雖然是問句,不難聽出里面的威脅。 孫溧挑眉:“瞎說的,不能少了你們的。” 說完推著其他人去旁邊空地吃東西去了。 郁寧又被他們說得耳紅,抓著陸倦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往外挪:“你干嘛威脅人?” 陸倦也不覺得有什么,臉皮厚的很,“給你多賺點錢。” 反正份子錢到時候都是進的郁寧口袋,能多要一點是一點。 郁寧不說話了。 陸倦這人上次不知道抽什么風把工資卡給了自己。 郁寧一開始不要,然后那天晚上被陸倦折磨得第二天沒能爬起來,好是周末也不用上課。 用陸倦的話來說,不要就是要,那不是得給他。 郁寧氣得很。 工資卡還是拿了,他怕陸倦又變本加厲。 那天郁寧查了下陸倦卡上的錢,郁寧被嚇到了。 郁寧一直知道陸倦身價高,沒想到他存了么多錢,很大一部分原估計是他又不需要給爸媽錢,么些年也就買了一輛車,不像南北他們,不僅要給家里錢,給自己買好車,雖然一年開不了幾次,說是放在那兒看看也能舒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