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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向瑜在他側(cè)身越過門的瞬間勾住他小指，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胺酵w，你有沒有想過未來，我們的未來。”

    方停歸身體僵了僵，回握他三根手指：“你想要什么樣的未來？”

    “方停歸，不是我想要什么樣的未來，是你有沒有把我規(guī)劃進你的未來。”

    方停歸沉默了幾秒：“向瑜，我不想騙你，我的確沒有想過未來，我只想過好當(dāng)下每一天，你在一天，我們過一天，你若是一直待在我身邊，我們也這樣一直過下去。”

    沈向瑜眼前一片模糊，用力眨眼這才看清眼前的方停歸，他急著尋上方停歸唇，心軟得一塌糊涂。

    有他這句話就夠了，足夠了。

    半小時前，柯白在路上對他說：“小瑜，我們七個里面你最小，大家都當(dāng)你弟弟，這幾年來你跟方停歸在一起的變化大家都有目共睹，你成熟了按理說我應(yīng)該為你高興，可我高興不起來，從前的你看起來比現(xiàn)在快樂很多，至少在那件事發(fā)生前，你不是這樣的，你說實話，是不是他對你不好？”

    “別提那件事，與那件事無關(guān)，也與方停歸無關(guān)，我愛他，他也愛我。”

    柯白繼續(xù)追問：“他愛你，你們有計劃過未來嗎？他有給過你承諾嗎？萬一哪天他突然膩了，想回歸正常人的生活了，他會娶妻生子，到時你該將你自己置于何地？你想過嗎小瑜。”

    “他不會。”

    沈向瑜攥緊拳頭說給他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小瑜，我一直想說，你不覺得你愛上方停歸太過偶然了嗎？你有細想過嗎，你愛上他，是不是你當(dāng)時急需一個避風(fēng)港，需急一個能讓你抓住的浮木，是不是當(dāng)時誰都可以，如果當(dāng)時我……”

    沈向瑜打斷他：“不是，我很清楚我愛的人就是方停歸，從第一次見他我就對他有好感，不是誰都可以，只是因為剛好是他。”

    柯白嘆息一聲，“走吧，送你回去。”

    沈向瑜吻著方停歸，用力的，熱烈地吻著他，眼淚順著眼尾淌落，方停歸回吻著沈向瑜，嘗到一抹咸味，他溫柔的捧起沈向瑜臉，“別哭，我會一直陪著你。”

    “別說話，吻我吧，用力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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