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等秋月白回答,林幼紅著臉飛快地消失在了秋月白的視線里。 秋月白笑瞇瞇地注視她慌不擇路的背影,“連看都不敢看我,還說喜歡我?!彼е掳?,“要是再挑逗她幾下,她今晚豈不是要嚇得跑出去睡客廳了?” 系統不禁替林幼辯解道:“宿主,她還小?!? 林幼心亂如麻,洗完澡出來后更是口干舌燥,渾身發熱。她努力不去想那些事情,可越是不想去想,腦海里卻越是浮現出表姐的一顰一笑,直到讓她心虛得連面對表姐都不敢。 秋月白枕著臉頰側身凝視她,林幼立馬不自在地將頭偏向另一邊,“表姐,該睡覺了。” 秋月白眉眼含笑,“這就睡。” 她雖然這么說,林幼卻察覺到臉上的視線依舊那般灼熱和明顯,她不禁悄悄紅了耳朵,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徹底失去了知覺。過了幾分鐘后,林幼好不容易找回了身體的控制權,連忙翻身背對著秋月白,聲音有些底氣不足地說:“表姐晚安。” 表姐低低笑著的聲音曖昧又溫柔的從耳后響起,“幼幼晚安。” 身后的人早已沒有了動靜,可林幼依舊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驚醒了對方。直到兩三個小時過去后,林幼依舊精神抖擻,毫無睡意,她懊惱地將臉埋在枕頭里,真沒出息。 明明自己那么渴望表姐的親近,可真當表姐親近自己的時候,自己卻又這樣沒出息,甚至連看她的眼睛都不敢。 林幼輾轉反側,徹夜未眠,岑厲巒亦是如此。 岑厲巒努力說服自己:林幼和寧寧是姐妹,姐妹倆在同一張床上睡覺再正常不過了,所以自己實在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情耿耿于懷。而且自己跟寧寧又非親非故,所以因為寧寧跟她自己的表妹睡覺而感到不開心實在站不住腳。 可她越是這么想,卻越是睡不著。 第二天秋月白起來發現林幼和岑厲巒的氣色都有些不好,她不禁湊到兩人面前,明知故問道:“你們昨晚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商量什么了?” 岑厲巒注視她,努力不讓她看出什么,“沒有?!? 秋月白挑了挑眉梢,又轉過頭望向林幼,“表妹,你說?!? 林幼整個腦袋都嗡嗡的響,她熬了一夜渾身正難受著,但這并不妨礙她暗戳戳地向岑厲巒宣誓主權。她打起精神,“昨晚我一直跟表姐睡在一起,從來沒有離開過房間?!? 岑厲巒臉色立馬不悅似的微微沉了沉,秋月白想看兩個人針鋒相對,便問:“是嗎。” 她關心地拉起林幼的手,一副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模樣,“可是你今天臉色這么差,是不是我昨晚睡在你旁邊讓你覺得不舒服了……” “怎么會?”林幼心急如焚地打斷她,“我巴不得表姐你天天陪我睡覺呢?!? 話音落下后,她立馬意識到有些不妥,她小心翼翼地去看秋月白的臉色,對方卻好似并未注意到,只是放心地舒展開眉眼,臉上重新揚起幾分笑容,“那就好?!? 岑厲巒越聽兩人的對話越心煩,最后她實在不想看兩人在她面前打情罵俏便隨口找了個借口提前離開了聚會。 秋月白端著紅酒笑瞇瞇注視岑厲巒修長的背影,“我開始有些期待了。” 岑厲巒一路上都心煩意亂,沒由來地感到一陣抑制不住的焦躁,她沒心思去公司便直接回了家,卻剛好碰見了韓則。韓則沒眼力見的湊上來,“媽,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岑厲巒停下腳步看他,卻越看越覺得不順眼,“你怎么沒去準備。” 韓則一愣,“準備什么?” 岑厲巒瞇起眼睛,“跟林幼求婚。” 她上前兩步,韓則被她的氣勢震懾,不由自主地跟著后退。岑厲巒微微傾身,“你不想跟她結婚嗎?!? 韓則有些意動,但,他很是委屈,“幼幼上次沒有接受我的告白?!? 岑厲巒頓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便走,這要是她親兒子,她肯定早就跟他斷絕母子關系了。 這幾天岑厲巒的心情實在說不上好,韓則也注意到這點,很是自覺地放輕了手腳,生怕惹怒岑厲巒。岑厲巒平時雖然對他十分和善,但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當初他小時候調皮時岑厲巒是如何教育的自己。 他努力減弱自己在家里的存在感,可岑厲巒注視他畏畏縮縮的模樣心里卻更加來氣了。 虧他還是個花花公子,現在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拿不下。 岑厲巒抬手捏了捏眉心,似乎是自從游艇回來后,自己就變得有些不正常了。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煩躁,甚至還因為這件事兒遷怒到了其他人身上。 她放下手,心想莫不是最近自己太閑了? 思忖片刻后,岑厲巒立刻給自己安排了一堆的工作,試圖用忙碌來麻痹自己,以免老是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可即使公務成山,岑厲巒心中的情緒也依舊沒有得到絲毫的紓解,甚至還有些變本加厲。 直到秘書走進來打斷她的思緒,“岑總,寧小姐來了。” 岑厲巒抬眼,煩亂的心緒在聽到寧小姐三個字后詭異地平靜下來。但她現在情緒不好,不想給寧寧留下不好的影響,便選擇了逃避,“不見。” 秘書猶豫地看著她,岑厲巒再次抬頭,“就說我剛剛出去了,現在人不在公司。” 秋月白詫異地挑了挑眉梢,“你不是說她就在辦公室嗎。” 秘書為難又心虛地低下頭,“抱歉,岑總她剛離開,我也是去辦公室以后沒見到人才發現的。” 秋月白當然不信岑厲巒這蹩腳的借口了,她也不想為難秘書,便站起身來打算離開了。就在秘書準備松口氣的時候,秋月白回頭,“我剛一來她就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