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黑色婚紗,至死不渝的愛,沒有什么是比這更為深情的告白了。 岑厲巒十分感動,反手便獎勵了她一個斷腰套餐。秋月白齜牙咧嘴地抱著枕頭,“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兇猛。”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不過我喜歡。” 大婚在即,秋月白幾乎忙得腳不沾地,毫無負罪感地把韓則拉過來做了苦力后,她卻沒想到韓則剛來第一天就碰到了蘇漾和林幼。這些天秋月白也一直沒有見過兩人,此時再見,兩人已經濃情蜜語,讓韓則都看了都眼紅。 蘇漾一直對秋月白有種莫名的親近和喜歡,所以一見面,她立馬軟乎乎地跑過來,“姐姐。” 她一把將秋月白抱了個滿懷,岑厲巒和林幼立馬不悅地看過去,眼神幾乎要吃了蘇漾。但蘇漾又不是被嚇大的,她絲毫不怕,甚至更為親昵地挽住了秋月白,直接將她拉到了角落說悄悄話。 秋月白不放心的目光在岑厲巒和林幼之間流轉,確認兩個人不會打起來后,她才放下懸著的心跟蘇漾走到一邊。 岑厲巒是真沒想到林幼會在把韓則玩得團團轉以后又跑去拐走了韓則的死忠粉,當真是腰間盤都沒有林幼這么突出。兩人以往一見面便針鋒相對,這會兒倒是互相都禮貌起來,林幼首先問候,“好久不見。” 林幼禮貌揚起笑容,“能追到我表姐算你厲害。” 岑厲巒無情無緒地瞥了眼林幼手上的戒指,“你也不賴。” 兩人并沒有顯露出什么攻擊性,韓則窩在角落點了支煙,越來越覺得自己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可明明以前他也是萬人迷的啊,以前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歡他,都不惜為了他陷入瘋狂。 韓則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這一切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韓則心灰意冷,不禁放空腦袋想:要不自己出家去吧。反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已經跟喜歡自己的女人在一起了,他此生也沒有什么牽掛了。 秋月白看見蘇漾的戒指微微挑了挑眉梢,注意到她曖昧的眼神后蘇漾立馬紅了臉,又羞又惱地跺了跺腳,“姐姐,不可以看。” 她急忙將手藏到背后,臉頰有些發燙。小姑娘害羞了,秋月白便只好移開視線,“最近你過得可還好?”秋月白努力壓制自己的八卦心:“我表妹她沒有欺負你吧?” “還行。”蘇漾細聲回道。但遲疑了片刻,蘇漾又忍不住問:“姐姐,難道她們年紀大的都喜歡演霸道總裁嗎。” 蘇漾很是苦惱,“她占有欲太強了,這也不許我做,那也不許我做,還喜歡隨時隨地抱我親我,我家里的狗狗都沒她這么粘人。” 蘇漾像是終于找到了發泄的地方,一口氣將心中的煩悶整個兒倒了出來,“而且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還老是動手動腳,一點也不乖。”蘇漾有些崩潰,“她每次都把我弄得好難受,偏偏還一直不肯碰我,美名其曰什么我還小,不可以來。” “我倒寧愿她一次性給我個痛快。” 蘇漾咬住牙,“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朋友早就跟至少五個男人上過床了。” 秋月白一時語塞,“……”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她眉梢微微一挑,忽然傾身靠近,貼耳對蘇漾說道:“那要不你主動試試。” 蘇漾疑惑地望著她,秋月白笑得格外無辜,“要是軟得不行,那就來硬的,你總有辦法讓我表妹跪地求饒,對吧?” 岑厲巒和林幼始終注意角落的動靜,一看見秋月白和蘇漾貼在一起,兩人立馬默契地抬腳。秋月白和蘇漾都沒有注意到,直到兩人各自被岑厲巒和林幼拉扯開。 秋月白茫然無辜地望著岑厲巒,蘇漾一見,也趕緊跟著學起來,無辜地眨巴眨巴眼,很是純良無害地問林幼,“你怎么過來了,我話還沒說完呢。” 林幼見蘇漾短短時間便被秋月白教壞,立馬沉下臉,二話不說就將她帶走了。 臨走前,她幽怨地盯著秋月白,“表姐,你不要再教壞她了。” 秋月白:“……”這她還真是一點也不冤枉。 她有些心虛,岑厲巒卻一把將她帶進懷里,盯著蘇漾淡淡說:“管好你女人。” 蘇漾立馬氣鼓鼓地抬起頭,“你怎么能這樣說姐姐?姐姐她也是一片好心。而且是我自己求姐姐教我怎么騙你上床,不是她主動跟我提起的,你不能這樣不講理。” 林幼的眼皮頓時突突的跳,她努力維持臉上的笑,從牙縫里擠出只有她和蘇漾能聽見的聲音說:“回家你給我等著。” 蘇漾頓時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 林幼黑著臉將蘇漾帶走以后,岑厲巒終于找秋月白算賬,“這么喜歡教別人騙女人上床?” 岑厲巒微微傾身,“那你也來騙騙我。” 秋月白頓時一個激靈,忙不迭搖頭保命,“我不是我沒有,你也聽到了,是蘇漾她提的,不是我主動說的。”她努力跟這件事撇清關系,“我忙婚禮都來不及呢,怎么會有時間想那么多?” 提及婚禮,岑厲巒終于放了她一馬,卻笑得意味不明。 直到婚禮結束后,秋月白終于明白過來。只見岑厲巒隨意地將腰間的衣帶一解,便風情萬種地坐在了沙發上,“過來。” 秋月白眼睛一亮,立馬飛奔過去扯岑厲巒衣服,卻輕輕松松被岑厲巒壓制。岑厲巒緊緊擒住她的手,“知道錯了嗎。” 秋月白痛哭流涕,“知道了,我知道錯了。” 但我以后還敢。 岑厲巒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無可奈何地松開秋月白的手后,岑厲巒輕輕吻她額頭:“寧寧,以后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 秋月白輕輕點頭,“好。” 她起身湊到岑厲巒耳邊,滿眼都是笑:“偷偷告訴你,其實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