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薄郁誠實地說:“在想,到底是誰呢?” 文錚早有猜測,并無意外,點了點頭:“那個跟我很像的人嗎?” 既然那個叫阿紙的小鬼不是他和薄郁的孩子,至少說明,那個男人的確跟他長得很像。 文錚并不介意暫時充當了替身。 來日方長,怎么開始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最終的結(jié)局他會跟自己在一起。 薄郁點頭,手指端著酒杯,又喝了一口,有些憂愁:“他們跟你是挺像的?!? 文錚聽到這話,微微一頓,抬眼看向他:“寶貝,你剛剛說……他們?” 這就是薄郁發(fā)愁所在,他立刻就點頭了,無聲嘆息,將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就是說啊,要是只像一個人也就算了……” 文錚神情不明,溫聲呢喃:“我也這么想?!? 薄郁撐著側(cè)臉,微仰著頭去看他,醉酒后臉上的神情放空,微微蹙眉,眸光瀲滟,像蒙著水霧。 文錚看著他,也任由他看著自己,唇角微揚笑了一下,笑意并沒有到達眼角,但他的眼神很溫柔:“具體,是哪里像?” 薄郁按在酒杯的手指抬起,落在文錚光潔的額頭,迷醉的眼眸微微專注:“長得很像,一模一樣,兩個人都是,從這一點就無法區(qū)分?!? 文錚:看來那兩個人還是兄弟,搞不好是雙胞胎。 他沒有動,眼神縱容,讓薄郁的手指在自己的臉上游移。 薄郁的手指溫柔地觸摸他的眼角:“笑起來像牧月森,他每次笑起來就很很好看,像是每一點弧度都計算過,帶著目的,也并不掩飾這一點?!? 以為自己無懈可擊,卻早就被對方看穿的文錚,微微一怔,臉上的笑容消失,眼里縱容一樣浮現(xiàn)一縷溫柔:“是嗎?” 薄郁的手指從他的眼角滑到唇角:“不笑的時候,像導師。導師的笑容一直都是真的,但在我看來,是因為導師的眼里裝著對星辰大海的溫柔。就像你現(xiàn)在的眼神一樣?!? 薄郁專注地看著文錚的眼睛,緩緩靠近:“所以,你到底是誰?” 文錚不動,慵懶失神地看著他的眼睛,輕柔呢喃:“你希望我是誰?” 薄郁的喉結(jié)克制的滑動了一下,眼里的理性已然不存,他垂眸,緩緩靠近,像是醉得厲害,像是身體想要靠近的欲望和殘存的理智之間在拉鋸。 但文錚的視角,這是口是心非的情人的掙扎,也是不自知的引誘。 薄郁垂眸的眼神落在文錚自然微啟的唇上,他也喝了不少的酒,那嘴唇的顏色像凜冬清晨的玫瑰,禁欲又美麗。 文錚要很仔細,才能聽到他小聲傾吐的誠實的欲望。 “導師?!? 文錚失去所有的表情,男人嫉妒的時候,比任何時候都危險,也都看上去更冷靜理性:“因為,導師,是你藏在內(nèi)心最深處的人嗎?” 醉得只剩下本能的薄郁,克制著想要主動親吻的欲望,小聲說:“是導師,就能親你了?!? 文錚的聲音溫柔低沉,呢喃如夢囈:“嗯,這樣啊。只有他是你想親吻的嗎?” 薄郁閉上眼睛,額頭輕輕抵著他的額頭,在男人的引導下,不知不覺環(huán)抱著對方的脖子,坐在對方的腿上,被男人的手輕撫著后背,幾乎圈在懷里。 他猶豫了一下,在對方讓人安心的催眠一樣的聲音引導下,誠實地說:“只是導師的時候,無法親吻?!? 牧文原是最溫柔的那一個,也同樣是最遙遠的那一個。 精神和心靈靠得越近,越是不知道如何親近。 即今為止,不管是哪一個身份的游戲架構(gòu)師,都是主動的一方,除了牧文原。 薄郁,并不知道該如何主動。 男人微微后仰,露出禁欲性感的喉結(jié),俊美優(yōu)雅的臉上的表情干凈放空,縱容一樣看著他:“好啊,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吧?!? 薄郁的眼眸睜開半斂,眼中有小心溫柔的迷戀,是文錚最初想要的淪陷愛河的眼神。 他克制地抿了抿唇,醉酒之中,也像是守著什么底線。 文錚的手指上移,輕輕按著他后頸的腺體位置摩挲:“我也是,只是導師的時候,無法親吻你。” 薄郁不知道自己是真的醉了,還是一半清醒。 第(2/3)頁